这世子妃不当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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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忍你!”

    魏璟抬眼,不惧丝毫:“即便臣不作为,香典司也迟早会毙于其中,待天下百姓来问责时,那数百万的民脂民膏,陛下如何交代?”

    香典司所有的税目都有问题,不排除嘉惠帝从中默许,所以这几个月东宫以查香典司的名目,几乎走遍了地方,朝堂根本不可能压得住此案。

    “逆子!”嘉惠帝脑袋气得呼吸不匀,心病也犯了,指着魏璟道,“朕当初就该杀了你!”

    魏璟起身,作揖:“臣会好好活着。”

    应该不可能,那丫头人在江陵,不会自小在泽州,更不会出现在京城。

    文瑶问完,又陪着江夫人说好些话,才了解完情况。

    又恰好她在的时间里,江夫人有一阵咳嗽得厉害,以至于吃的东西都吐出来,文瑶便留下施针,又重新开了些药,煎熬着喝了,到了傍晚才终于缓解了些。

    等要回去时,发现酉时都快过了。

    回到王府时,魏璟书房与寝房都暗着,文瑶以为人兴许进宫去了,又或是已经歇下了。

    她放缓脚步,绕过廊下,回了自己的房间。

    门刚合上,便听见身后漫不经心地一问:“几时了?”

    文瑶一瞬僵在原地,回头一看,魏璟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那儿。

    屋内没点烛火,瞧不清他的脸色,却知道那双眸子正紧盯着自己。

    文瑶解释道:“我今日给江夫人施针所以晚了一些。”

    她出门时压根就没把魏璟的话听进去,故而根本就没在意有多晚。

    但这根本没有任何问题。

    文瑶要去点烛火,一边道:“殿下若无事”

    话未说完,魏璟起身走向了她,视线靠近时,文瑶便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忽地没动,也没继续说。

    魏璟见她如此镇定,反问:“怎么没事?”

    “说好的三个时辰,你回来了晚了。”

    他还在计较。

    文瑶沉沉吐气:“殿下时常不讲理。我半日都在给江夫人诊治,并没有故意拖延时间。何况殿下与江大人的关系,就连医治也不能吗?”

    “是吗?”魏璟盯着她问,“那你不妨先坦白一下,你与江淮之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倒不是他怀疑两人之间有什么,只是她这几日分明是在等着江淮之,他瞧见了,不过是懒得当回事。

    文瑶表情凝滞了一瞬。

    江淮之知道她是因担心才找师父,可她偷偷瞒着找师父,魏璟定然会怀疑自己想要离开。

    但她转念一想,江淮之的为人答应了她便不会说出来,多半只是魏璟不过是猜测而已。

    说到底,还是酸了。

    文瑶上前一步,牵起了他的手。

    柔柔的几根指头根本握不全他的手掌,她低头帮他擦了擦手上残留的墨汁。

    可适才见她被人扶着,且伸手摸旁人的脸,魏璟便觉有什么哽在喉咙。

    文瑶酒意上头,胆子也大了些,见他不回答,又道:“殿下的未婚妻与我无关,我与谁在一起也与殿下无关才对。”

    她明明都听话做好了他吩咐的事,没道理一直揪着她不放。

    文瑶见他无事,便要下去:“殿下既然没事,那我先走了,江大人还在等我。”

    她生气或是认真起来,都不会以“民女”这种自称,魏璟早就知道,目光沉沉盯着她,“你走个试试。”

    闷热夏夜里,车厢内温度一点点冷了下来。

    文瑶觉得莫名,起身要出去,可腹部忽地一紧,身后一手揽过她,另一只手扶着将她抱了回去。

    “回府。”

    魏璟朝外冷冷吩咐一句,语气里听着含怒,玉白在外面不敢出声,扯过缰绳便架着马车离开了集园。

    车厢内空气仿佛凝滞,气氛莫名焦灼。

    文瑶被抓回,猛然撞入身后人的怀里,随即又被他双手禁锢在车壁。

    魏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没摸够,还想回去摸?”

    两人挨着太近了,灼热的呼吸萦绕在她鼻尖,文瑶偏过头,“摸谁与殿下何干。”

    她原本就是要离开的,哪知魏璟突然出现,一副她做了天大错事一般,恼怒她。

    眼下看见人都活着,庆幸又内疚,跪在地上不肯起来,要赎罪。

    文瑶看着褚峥执意跪在那儿,一时不敢多言。

    倒是魏璟先上前把人搀扶起来,紧握着他的手臂,丝毫不计较地告知他:“你与孤之间不必如此客气。”

    褚峥望着太子怔愣片刻,太子爱臣如此,令他内心触动不已,隐隐要掉泪:“多谢殿下。”

    文瑶在一旁看不下去了,正想去外头想找师父,褚峥忽然道:“鹤老去了衙门想必没这么快回来,瑶瑶可先等等。”

    文瑶应了声,倒也没多问,挽着褚峥的手臂要扶回房:“哥哥伤势未痊愈,应该回去多躺着。”

    两人亲密行走的背影落在魏璟的眼里,已经激不起什么波澜了。褚峥与她到底只是兄妹俩,他犯不着去计较。

    第 70 章   070

    鹤老也并非胡言,从一进来他便看见太子面色浮了一层压抑之色,也并非情绪上的,单纯是身体压抑许久没能释放。

    他行医三十载,见过不少这样面容的人,多半都是不举的。而像魏璟这样长久受头疾折磨,引发这种隐疾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鹤老见怪不怪欲开口再问,见魏璟的脸色又白又青,隐忍又恼怒的样子,立时闭了嘴。

    到底是个年轻人,被说中了难免有些面子挂不住,鹤老也不催他,只道:“殿下有需要可以来找老夫,就如同以往送药那样,绝对保密不会让任何人知晓。”说完便出了府衙。

    魏璟不知自己何时有这样的谣言,竟也无法辩驳什么,只能硬忍了下来。

    影卫虽站在门口,但也听见了,抬头望天不敢回头。

    鹤老回到家时,文瑶已经帮褚峥上完药了,见自己师父满身是血回来,吓坏了。

    “不碍事,师父去了大牢解决了一点事。” 二王子成了一摊烂泥,身上自然也就脏了些。鹤老示意他别上前,只是问了句,“你救太子自己可有受伤?”

    “反正不会摸殿下”江夫人的病文瑶连着去了几日,待有所好转时,最后将方子与施针针法都一并告诉了府医。

    虽是陈年旧疾,但似乎是对花粉有些敏感,文瑶便建议将院子里的花都移植走了。

    江夫人的咳疾得以缓解,还有治愈的机会,这让江父也十分感谢,临走时执意让人备了好些谢礼。

    文瑶不敢受,只道是魏璟让她来的,江父这才作罢。

    但这番说辞江父信,江淮之却是清楚,分明是面前的人主动提出来的。

    她这样不辞辛劳来回跑,他心中感念,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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