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尺诡神龛: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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窘迫:“我想要,给我么?”

    齐芜菁眯起眼“嗯——”了声:“求我啊。”

    “吃一堑长一智,求你没用。”桑青不急不慢,“我有另一种办法。”

    齐芜菁埋脸在被褥中,忽然不笑、也不动了。他将手脚全部缩回,清了清嗓子,却仍掩盖不了耳后的余红。

    “我是俗人,自然多情。”桑青声音低沉,带有蛊惑性,“可少君对我有欲念,是要做哪种神呢?”

    齐芜菁猛然抬头,夺过粥喝了口:“梦还没做完?既然入我紧那罗门,管你被逼或是自愿,都要做条本分的乖狗啊宛双君。”

    这粥甜度刚好,齐芜菁太久没吃东西,刚吃一口便顿感饥肠辘辘,很快一碗粥见底。

    “我两耳空空,听不进大道理。”桑青接过空碗,又盛了一碗,“堕神祭过后去哪?”

    “南舆。”齐芜菁拿起汤勺,边吹边吃,“师父有命,要我去学观南宗的镇神符——嗯?这怎么是咸粥?”

    “混沌子瘦肉粥加虾米,桂圆莲子粥加薏仁,一甜一咸,换着吃。”桑青瞧着他的唇,“寿夫子的命令困不住你,是你自己想学。”

    齐芜菁一心吃饭,敷衍道:“我是孝子。”

    “你对堕神祭并不感兴趣,来渝怀的路上就想跑。”桑青道,“若不是歇脚时遇到了陈、屈二人,你打过萨那次仁后,便要直奔南舆了吧。”

    齐芜菁大快朵颐中,桑青忽然躬身问:“戒指谁送的?地牢那天你浑身只带了符纸,紧那罗门的少君一向爱素净,不喜饰品。”他眼下的珍珠发着幽光,变得不像泪,倒像他的第三只眼,“夜静更阑,你还和谁幽会过?”

    “嗯?”齐芜菁舔了舔嘴唇,笑容可掬,“少君收礼,还需要同你这条狗解释么?”

    桑青好整以暇:“你将我关起来,能不能自己也进笼子里?”

    他目光幽幽,好似条黏腻的蛇爬过少君的身体。

    齐芜菁又热起来,他递过空碗:“说到萨那次仁……他作为驭兽族的大弟子,身怀紫符,却心性不正,烂到骨子。”

    桑青搁放碗勺:“我以为你会好奇萨那次仁是怎么死的。”

    “这我倒能猜到。”齐芜菁拉拢衣衫,“这两个人和我打了架过后,带着众弟子先入渝怀,结果中途又和宗门弟子吵了来,二次分道扬镳。没了其他宗门的限制,两人开始寻欢作乐,在戏楼中玩上了戏子,一路玩到了鹿野林。但这俩蠢货,不知那戏子就是血鸦君,普布先被做成了食尸人,萨那次仁还被蒙在鼓里。牲口是管不住下面的,师弟都死了,他还想着淫奸,最后只有阉割之法,才能救无可救药之人。”

    他抚掌而笑:“死后内脏化水,用石子装肚,内脏自口腔流出,被食尸人分食干净了。”

    “要去南舆,必然要途径云中。”桑青起身,拧了帕子,“那是驭兽族的地盘,你此次与萨那次仁交锋,消息怕是已经传过去了。”

    “传遍世间都没关系,我可不怕。”齐芜菁仰倒在床上,不禁嘲弄道,“他们是刚出生的宝宝么,挨了揍就跑回去告状。”

    桑青将冒着热气的帕子扔到少君脸上。

    齐芜菁胡乱扒拉一通,气急败坏:“喂!”

    桑青道:“睡觉。”

    “你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少君目光凶狠,看桑青出了屋子,忽然冒出个坏心思,“站住。”

    桑青神态自若:“又怎么了小主人。”

    “哪有狗离主人的道理?”齐芜菁抬高下巴,傲慢道,“你,睡这。”

    *

    一日后,堕神祭。这天是个响晴日,街头车马骈阗,鼓乐齐鸣,喧嚷热闹多日的氛围在这日达到了高潮

    齐芜菁还发着低热,他舍弃了冷硬厚重的冠,仅用根玉簪绾了发。

    他在酒楼订了座,从窗望去,正好能看完堕神游行的路线。齐芜菁点了些酒,对着窗外道:“哪些人户贡献了活祭,大伙儿清清楚楚。演场假戏,却不叫这些人真受点报应,纯粹瞎忙活。”

    伏岁换了张脸来,她也喝酒:“急什么?来日方长。”

    齐芜菁端着酒回身:“哦?你还要办法?”

    这桌上有三个人,他坐一处,对面是伏岁和血鸦君。

    伏岁很久没这么坦然见过阳光,心情不错:“神罚诸多,既然供错了神,便等同于借神的名义行利己之事,有因有果,判谶罪总是公平的。”

    窗外忽然掀起人语浪潮。

    一尊巨硕的神像耸立在滚轮车上,被八名护神之人缓缓推进人潮中间,民众自发退让出一条道路。

    齐芜菁扫了眼,在两侧的人群中瞧见了乔装后的宗门弟子,他兴致缺缺,将杯中酒喝完,起身便走。

    伏岁叫住了他:“这才刚开始,少君专从煜都来,不看看这场祭礼?”

    齐芜菁说:“还有正事,看得开心。”

    见少君离席,伏岁转而问身侧的鸦君:“桑青君向来寸步不离,你瞧见他了么?”

    *

    齐芜菁回到了客栈。此处不在堕神游行的路线上,远离人潮,因此算得上阒静。

    门上有道禁咒,触摸之时显现出玫瑰的图案,是道只有他才能解的密咒。

    屋里的人似乎闻到了他的酒气,将链子拖拽得哗啦响。齐芜菁进了门,正旋身阖上门扇,身后便迅速逼近一阵凛冽的冷风。

    “我不在的时候……”桑青的鼻尖蹭在他的颈窝,嗅了嗅,“你喝酒了?”

    齐芜菁用手背拍开他的脸:“凑这么近干吗?”

    四面都是延伸的咒链,将桑青捆束在屋内。

    “心眼这么小?”桑青目光审视,“奖励了还要给惩罚?公平么?”

    “我自然不做亏本的买卖。”齐芜菁仰起面颊,“不小心赏多了,便用惩戒来抵消,这才算公平。”

    桑青道:“你可以拿回去。”

    齐芜菁眯起眼睛:“现在正在拿。”

    “这算什么拿?”桑青压低身子,近乎将少君围困在门前,“不如让我帮你。”

    齐芜菁勾指,轻轻弹在对方的喉结处:“说错了,是伺候主人。”

    因为这挑逗的动作,桑青不由得挣扎了两下,他和少君的衣料已经贴近摩擦,却无法挨在一起,桑青呼吸加重:“喝了酒就变成这副样子……”

    齐芜菁手中缠绕着链子,把玩道:“玩你啊。”

    桑青说:“好玩么?”

    少君目光迷离,盯向桑青的颈侧。那里落下几颗凌乱的血孔,正在结痂,却仍旧能让人闻到血味。

    齐芜菁道:“不够好玩。”

    “那要怎样才算好玩?”桑青喉结滑动,“贴近我,好不好?”

    齐芜菁酒意熏人,他闻声狡黠一笑,念了声咒,桑青便被收紧的咒链给拖倒在地上。

    齐芜菁蹲身看他:“你还是被拴着比较乖。”

    桑青骤然摔在地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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