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反派揣了我的崽[穿书]: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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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话不该说出口,但情绪很难被完全控制。

    他咬了咬牙,直到牙根发酸才勉强忍住了没再开口,他直起身就走,收手时无意间碰倒了桌上的小茶杯,杯子骨碌碌直接滚落桌面,啪嚓一声摔得粉碎。

    而他无暇顾及。

    他怕自己说出什么难以挽回的话。

    傅柏宁看着谢存秋的背影,没有赶上去,他生气么,其实不是气,对方这几句气话对他而言无异于毛毛雨,他更多是疑惑和担心,谢存秋这个状态确实不太对。

    前不久的检查报告他又找医生看过,没问题,那是怎么了?

    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他起身走到对面谢存秋刚才的位置,慢慢捡着地上的陶瓷碎片,思索着。

    收拾完地面,他给余佳霖发了消息,约对方下午见面,不聊他们的合作,就聊谢存秋,聊聊对方的近况。

    余佳霖对此并不十分意外。

    到咖啡厅包间时,傅柏宁已经等着了。

    他给自己点了杯拿铁,等侍者出去后,他扫了眼对方面前已经下去一半的清咖,道:“傅总今天不忙?来得挺早。”

    傅柏宁并不遮掩,坦然道:“毕竟心里有惦记的事情。”

    余佳霖盯着傅柏宁看了好一会儿,直到侍者给他送来咖啡,他尝了口,才有些释然道:“存秋最近的状态是不大对,我知道,但没想跟你说什么——

    “如果你没察觉,如果你没主动找我,我一个字都不会说。”

    傅柏宁了然道:“看样子我通过余总的考察了?”

    余佳霖抬了抬肩,“而且是高分。”

    “那我们就进入正题吧。”

    余佳霖组织了一下措辞,道:“他最近活像个炮仗,一点就炸,但这确实有原因,就像你说的,他不是无缘无故冲别人发火的人。

    “你知道他的腿有点抽筋,所以在补钙,除了片剂,还有注射针剂,药片还好,但注射的东西很影响情绪。

    “他冲你发火,不是他的本意。

    “生理性的烦躁根本忍不住,没掀桌都是他尽可能克制的结果了。”

    那些对方身体缺乏的激素很刺激情绪,如果再得不到爱人悉心的照顾与陪伴,只会愈演愈烈。

    闻言,傅柏宁皱起眉,有些不解,“注射的东西也是补钙的?可这对情绪应该不会造成影响才对。”

    余佳霖一噎,他刚才是暗示了,但兄弟咱是不是理解得太偏了?

    小学和初高中的生理书上都写得清清楚楚,男人怀孕是小概率事件,因为体内缺乏一些激素,需要靠注射来补充,以维持宝宝的正常发育!

    而且,稍微一想就知道不对,正常二十多岁的成年人需要补那么多钙吗?

    啊?!

    生理课是睡过去了还是逃课了呀?谢存秋的情况跟书上写的大差不差,只要细心观察、留意,怎么就是没意识到!!!

    他不觉得傅柏宁是粗心的人,所以到底什么情况?

    他吨吨吨地喝完了咖啡,深感带不动带不动,几乎是咬着牙开口道:“他体质特殊。”

    傅柏宁心里依旧有疑影,总觉得哪里奇奇怪怪的。

    但又抓不住头绪。

    第37章 章三十七 玫瑰有刺才能保护自己

    傅柏宁仔细想了想, 问道:“这个补剂需要注射多久?就在你那家医院吗?需不需要再请另外的医生看看?有没有刺激性更小的补剂?

    “正常情况下,成年人不会这么缺钙,是有遗传还是其他原因?上次的检查报告上倒是没有异样。”

    余佳霖勉强忍住了没翻白眼, 那是他的检查报告!

    这俩人谈个恋爱, 还给他牵扯进去了。

    他稳了稳心神,道:“给存秋用的都是国内外最好的,他也不是遗传,纯粹是自己的问题,医生的专业性你放心, 你能跟我合作, 不也正是看中了这个么。

    “至于时间,还需要几个月,以后应该是用不上了。”

    说到这儿他顿了下, 继续道:“就是阶段性的, 你要是不放心,就多陪陪他,他……很珍惜你, 可以说是最珍惜。”

    听到是阶段性的,傅柏宁稍稍放心,听到对方后半截话,他的眼底里泛起了一丝波澜,问道:“你和存秋从小一起长大,交情自不必说, 为什么要说‘最珍惜’这样的话?”

    不嫉妒吗?不介意吗?

    余佳霖叹了口气, 一个友情一个爱情,有什么好介意的,就是他不知道傅柏宁是明白了装不明白, 还是不知道哪儿堵着就是不开窍的铁疙瘩。

    他摆摆手道:“我最希望的是他能真的开心,别的都不重要。

    “他嘴巴是毒,但是很心软,小时候我闯了祸,他说我归说我,还强调下次不管了,但事情发生后总会帮我遮掩,我被父母关禁闭,他还会找借口找我、给我带吃的……算了,先不说这些,

    “无论如何,他很在意你。

    “你能对他多上上心,再好不过,就算在某些事情上有分歧,也尽量少伤害他。

    “叔叔阿姨走后,他看着比谁都坚强、都强势,但实际上心里一直有流血的地方,根本没愈合,如果你是那个能让他走出过去的人,我对你只有感激。”

    傅柏宁沉默了会儿,听得出余佳霖话里的认真。

    半晌,他的嗓音略沉了些,道:“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没有之一,我会尽我所能对他好。”

    余佳霖听得一愣,喃喃道:“最重要的家人?”

    “他跟你说了?”

    “提过一嘴,但没详细说。”

    余佳霖不明白,他真的不懂,但傅柏宁这话说得基本上就是承诺,一时之间他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回应,一个想要爱情,另一个却怎么都不愿意走进一段感情,这不两难么!

    悬,太悬了。

    可怜的崽,说不定生下来就没爹!

    他缓了口气,又道:“不管怎么说,存秋不是撞了南墙就轻易回头的人,我还是那句话,你俩以后怎么着你们俩自己说了算,自己看着办,我只希望你尽量别伤害他。”

    父母离世,是一次重创。

    如果跟傅柏宁闹掰了,就是第二次。

    他不敢说,不敢想,不敢保证这次谢存秋还能撑得住,创伤累积起来的力量,没有经历过的人很难想象。

    傅柏宁仔细应了,这一点是他们的共识。

    两人聊完出来咖啡厅,他找了个地方做了些东西,又去了趟花店,在跟余佳霖确认过谢存秋这会儿还在公司之后,直奔谢氏集团。

    有问题就当天解决,别隔夜。

    走进总裁办公室时,里面悄无声息,转过来隔断一瞧,他惦念的人正躺在沙发上,眼睛闭着,不知道睡着没有。

    他没有刻意放轻脚步,走到沙发前把东西放在桌上,弯腰从上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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