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卿: 410-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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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了,只余下羞恼,“哎呀,你别闹,哪有一大早起来就这样的……”晚上还不够吗?

    “哪样?”姬宴雪笑着又亲了她一口,“你是指这样,还是去散步?”

    “不许亲……”

    话虽如此说,在神帝的吻落下时,谢挚究竟也无法拒绝,只有在接完吻之后才小声抱怨:

    “都怪你,你是不是有什么亲亲瘾啊,每天花在这种事上的时间,简直快能占一天的一半了。”

    “哪有一半?明明就一小会儿而已。”姬宴雪争辩。

    “是每次只有一小会,但是也禁不住你少量多次啊……”

    谢挚简直有一种错觉,觉得自己少年时对姬宴雪的想象颠倒了过来,她才是那个有心工作然而沉迷美色的君王,每天正要发愤图强时,都有姬宴雪这个绝色佳人笑吟吟地从旁引诱。

    最可气的是,她每次都会被她捕获,最后晕晕乎乎地和姬宴雪黏糊半天,发现自己半点正事都没能干成。

    她这些日子研究进展不大,去信和吕射月姜契商讨,也没能讨论出什么结果,她们二人也觉难以着手。

    不过吕射月将谢挚提出的“引灵气入体”试着教给不能观悟符文的外门弟子,成果倒是十分喜人,已经有一些弟子成功地踏入了炼气期。

    谢挚闻言也是极欣慰,和吕射月约定,明年春日再去长珩剑宗一趟,看看这些弟子的修行情况。

    除此之外,还有意外之喜——

    伴随着书信往来,谢挚和谢灼的关系终于渐渐升温,有了一点寻常姐妹的模样。

    谢灼每十日都会写封信给谢挚,很有默契地不提旧事,基本上只讲述小谢鸠的成长情况,末尾附上简笔画,画一个潦草的胖娃娃。

    她常常抱怨自己的女儿,是那种母亲常见的混杂着疼爱与骄傲的语气,她在信中告诉谢挚,谢鸠比同龄孩子吃得多,所幸长得也快,个子高,走路特别稳,就是脾气大,有点像她小时候,喜欢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

    抓周宴上谢鸠一把就抓了一柄小剑,欢喜得抱着再也不放手,谁要就跟谁急,长姐你说,她日后是不是会像吕射月一般,也能做个剑仙呢?……

    ……

    谢挚读着,眼前仿佛也浮现了小谢鸠的可爱模样,胸前泛开一股极柔软温暖的情绪。

    她感到谢鸠不仅仅是谢灼的孩子,好像也是她的孩子。

    她是看着这孩子一点点长大的,从她母亲充满爱意的书信里。她们身上,流着一样的血。

    谢挚同样也会认真地给谢灼回信,告诉她昆仑山上最近的风光,夹一点松针给她送去。

    于是下一次她再拆开谢灼的回信时,便从纸页里掉下了一片火红的枫叶。

    昆仑山上已经如同冬日,洛京却还正在秋天,谢灼在谢家栽种了许多枫树,就像红山书院的红枫一样,秋天一到,枫叶火一般地团团燃烧。

    谢挚对着那枫叶看了许久许久,最终将它小心翼翼地夹在一本珍贵的书卷里。

    “我们出去看看吧。”

    说起来,这也是她在昆仑山上度过的第一个冬天呢,谢挚兴冲冲地走在前面——

    然后一走出去就半个人陷进了雪里。

    昨晚下了整整一夜的雪,积雪非常厚,直没到了谢挚的膝弯之上。

    谢挚陷进雪中,像只掉进陷阱懵懵的小兔子,她还没反应过来,姬宴雪先乐坏了,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啊!你——”

    被她一笑,谢挚这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你不许笑!姬宴雪!”她羞恼交加。

    可恶的姬宴雪,居然第一反应不是来救她,而是笑话她!果然成婚了就不疼她了!她就知道,女人就是这么善变。

    姬宴雪笑够了,伸手拉谢挚起来,谢挚浑身都粘满了雪花,衣摆湿了一片,又被她用术法烘干。

    姬宴雪帮谢挚拍身上的雪,一边拍一边笑,“你好可爱,像只掉进雪洞里的小兔子。”

    “才不可爱!”明明很狼狈!

    “我说可爱就可爱,”神帝霸道地一锤定音,又道:“我还觉得我一点也不可爱呢,但你还是老说我可爱。”

    姬宴雪觉得,她犯的最大的一个错误就是把小时候的留音壁拿给谢挚看,弄得谢挚好长一段时间都动不动说她“可爱”。

    每当这时,姬宴雪就会大为羞恼,低头去吻谢挚,以此来封住谢挚的口,叫她再也说不了话。

    “不理你了!烦人!”

    趁姬宴雪不备,谢挚团了个雪球,砸在姬宴雪身上,特地跑远了一些,之后望着她得逞地笑。

    姬宴雪被砸得一愣,看了看衣摆上的雪印,一下子笑起来。

    然后弯下腰团了一个更大的雪球扔向谢挚,但是扔得轻飘飘的,明显在放水。

    闹到最后,两个人都满身满头的雪——姬宴雪还比谢挚形容惨烈许多,连睫毛上都挂着雪花,但她笑得却很开心,唇边呼出团团白气,藏不住的高兴愉快。

    “好了,别打了,我投降,投降可以吗?小挚,我们休战吧。”

    姬宴雪主动求饶,这场打雪仗于是以神帝的认输作结。

    “哼,这还差不多嘛。”

    胜利者感到自己扳回一城,得意洋洋地跑回来,然后被姬宴雪抱在怀里,亲吻她的额头。

    “啊,好冰!”

    姬宴雪还用手冰她的脸,惹得谢挚轻叫,之后又笑着将谢挚的手笼在怀里,给她暖手。

    方才闹了一气,玩得有点累,谢挚停下来休息了片刻,姬宴雪却很精神,她稍不留神,女人便在她旁边堆了个巨大的雪人出来,拉着她看。

    “看我堆的这个雪人,是不是很厉害?”姬宴雪骄傲地问。

    这个雪人堆得可以说很滑稽,风格有点像姬宴雪小时候刻的石人,眼睛是两颗翠绿的宝石,鼻子是枚红果子,嘴巴扬着一个大大的笑。

    好像觉得这个雪人还不够威风,姬宴雪还把自己的破军剑取出来,特意插在了雪人的手里。

    “这是我。”

    端详了片刻,姬宴雪还不满意,又在它旁边堆了一个新的。

    这个新雪人稍微矮一点,但工艺可比旧雪人精细很多,能看出来,姬宴雪堆得格外用心。

    甚至还用匕首给它简单地抛了一下光,再画出五官,乍一看还真有点谢挚的神韵。

    “你看,这是你,像不像?”

    她将两个雪人的手连在一起,自己也牵住了谢挚的手,情不自禁地笑了。

    “我才没有这么傻好不好?”

    谢挚说着,却将姬宴雪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她上前去,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小雪人的身上,又仔细地看了看“姬宴雪”大雪人,忍俊不禁,点了点它红红的鼻子,“傻乎乎的……”

    姬宴雪有时候也傻乎乎的,她之前还以为姬宴雪很精明,现在她时常觉得姬宴雪是个大笨蛋加幼稚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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