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归迟: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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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听见声,回头一瞧,看见那个瘦弱的老头儿,满眼的不屑,说话也是顶不尊重人的,“你个死老头儿,管这事儿做什么。我们就是看娘子寂寞,想和娘子玩一玩,她也是同意的,不信你问。她要是说一句她不愿意,我呀,就把这人还给你。”

    这话也忒强盗了些,明知道呼衍容吉没办法开口说话。

    “那是我家女儿,去他妈的狗东西,真是一群有娘生没娘养的。”酒兴言头一回这样气愤,干脆弯下身从路边捡了块石头拿起来砸他们,要把他们打退。

    可那石头,小得可怜,就像他们在这些人眼中的模样,弱小的,脆弱不堪的,形同蚂蚁,捏起来轻轻一碾,就能被他们碾死。

    几人听见他的话,顿时笑得开怀,像是许久没有听到这么不自量力的言语,捧腹大笑,还要用手指着他,“赶紧把这老头弄开,别耽误事儿。好不容易发泄一回,多扫兴。”

    她不知道这些人在说什么,抑扬顿挫的汉话这会儿在她耳朵里跟咒语似的,听得她脑子嗡嗡响。

    酒兴言虽然老,可不是一无是处的,他是医者,医者能竭心尽力地救人,自然也能悄无声息地杀人。

    他从药囊里取出几根淬了毒的针,捏在手心里,只等这些人走过来,只等他们看轻自己,好在不经意间把毒针刺进他们的肌肤里。

    “啊!什么东西。”刚用手碰到他,准备把他拖走的那个男人忽然大叫一声,猛地把手松开,往后退了好几步,进而低头定睛一看,那根发黑的针几乎把他的手臂扎穿。

    晚来的还没注意到这些,以为前头的碰上了蒺藜,正想怪他们大惊小怪的,谁知道一个没注意,也给酒兴言扎了两针。

    普通人用毒针,扎不到地方,经常是刺进去了,根本发挥不了它的作用。可他要用,就会对准人身上的几条大的血脉去,只要准了,不消片刻,鲜血就会裹挟着毒物往心脏的方向去,不出三句话的功夫,他们就会感觉到从伤口处往外蔓延的剧痛,亲眼看见被毒物烧黑烧烂的伤口。

    靠近的几人皆呜啊大叫。有些果敢的,把银针拔了,顿时血流如注,喷射而出,用手摁都摁不住;胆子小的则被吓了个脸白,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只看着伤口痛叫。

    不过片刻,除了头目以外的其他人都中了毒针,或坐或跪,或躺或卧,四散一地。

    “你用了什么东西?”为首的还拽着呼衍容吉的手,没放,但他看出来酒兴言也是个狠角色,所以把腰间的刀抽了出来,指着他问,“你这老儿,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居然想着害我。”

    酒兴言没有好脸色给他。眼下只有一人,好对付得很,只要扣下赵野给的弩箭便可。

    “把我的丫头还回来。我不管你想找哪个女人发泄,其他的只要愿意给你,我绝对不会多说一个字。就她不行。”他面对四五个壮汉,丝毫不慌,完全不在意这一回要惹多大的麻烦。

    但他心里清楚,这规矩要立,第一回就得立起来,立得严苛,立得骇人,要他们闻风丧胆,彻底断了这条龌龊的心思。

    那人没忍住,听完后翻了个白眼,没想到会突然冒出个老家伙多管闲事,不信这个邪。感觉都来了,哪有说停就停的。于是趁他低头调整弩箭的紧要关头,弯下身子把女人扛起,接着几个大步扭钻进树林里,再一看,没了影。

    “畜生!真是畜生。”酒兴言见状,急得在原地直跺脚,匆忙把赵野留下的响箭放了后,对着他离去的方向骂道,“**二两肉真是要了你们的命了。”

    ——

    呼衍容吉彻夜未眠,这会儿也累也饿也晕。他跑得又快,时常让那些横出来的树枝划到她的身体。

    原本她就没想过逃,也许是当了太久的鱼肉,遇到这种情况就会被吓住,吓得忘记跑忘记喊。还是酒兴言的到来提醒她,鱼肉也是可以反抗的。

    “……梁彦好。”她倒挂在那人肩上,小声地呼唤心爱之人的名姓,喊完才发现,自己早就已经握紧了藏在袖中的匕首。

    若说方才不敢反抗,是还顾虑着此举会惹祸上身,要给他们添更多麻烦。现在则是完全的不管不顾了。

    她得活下来,活得比任何人都要好。

    呼衍容吉抹了一把眼泪,松开手环抱住了他腰,防止自己滑落。接着将匕首拔出来,对准男人正在奔跑着不断发力的左脚,伸出手用力一割,把他左脚脚跟处因发力而突出的脚筋割断。

    “操!”他还没感觉到疼痛,左脚就动不了了,带着她应声倒地,正好给她当了肉垫,缓冲给胸骨的冲击。

    但是既要松开被子伤人,少不了会被他看清面貌。男子趴在地上抓住了她的腿,不让她这么简单地跑掉,结果一抬头,望见她带有浓烈异族特色的面貌。

    高鼻梁、深眼窝、长卷发、浓黑笔直的剑眉、浅色的瞳仁。

    “匈奴人?”男子走不动也不会让她跑了的,抓住她的胳膊就是往身下压,要掰过她的脸再度看清她的面貌,“哈哈,他妈的居然是匈奴人,那老不死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保一个外族人。”

    “别说老子今天上了你,就是干完把你杀了,也没人敢说一句不是。”

    她的脸被男人的大掌死死捏住动弹不得,原本挂在他肩上

    的双腿正好给他压住了,也抽不出来,这会儿除了杀了他,她想不出更好的能自保的办法。

    但这男人被割了脚筋以后反应过来,她身上也许还有更多的利器。于是先腾出一只手,把她双手腕给捏死了,再在她身上摸索,找其他的利器。

    果不其然,男人在她身上先后摸出十几样不同的短刀、短箭。每摸出一样,他就更加肯定自己的行为是能用来报家国雪恨的好举动。

    “他妈的,运气真好啊,废了条腿换一件大功劳,今晚不得给我摆酒开宴。”他为到手的荣誉兴奋不已,这一想法更加催生他的兽。欲,“还不知道匈奴女人是个什么滋味,兄弟我今天真是赚大发了。”

    她静静地躺在地上没说话,也没抵抗。因为方才一片混乱中,她偷藏了一枚刀片在自己的嘴里,只要他敢凑过来亲自己,她就能把对方的舌头割下来。

    没有感情的、强迫兴致的情事不亚于两只野兽的搏斗。

    要么公的把母的咬死,要么无情的反过来。

    这男人怕她不从,从刚才的那堆暗器里捡了个锋利的抵在她的脖子上,威胁的意思呼之欲出,这回不用听懂她也看明白了这男人想做什么。

    正是焦灼之时,他的手已经沿着裙摆往里探了,忽然听闻一声箭响,从他身后的林子里射出一支快速飞行的弩箭,从他的心口穿进穿出,稳稳钉在他面前的那棵大树上。

    这人没来得及说上任何一句话就死了,歪歪斜斜地倒了下去,倒在她身旁,鲜血流了一地。

    及时赶来的是赵野,他累得气喘吁吁,当下就弯下腰扶着膝盖大口喘气,生怕耽误了事儿,有负梁彦好的嘱托。

    (以下对话为胡语。)

    “……我赶上了么?”他不确定不该发生的有没有发生,但从远处粗略看来,她确实衣衫不整。

    呼衍容吉没想过他能赶得回来,都做好了和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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