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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年代文反派的心尖宠》 20-30(第33/34页)
巧合啊!”
“也许就正好赶上了。”
姜菱耸肩,“这我就不知道了,全听公安的,公安说是巧合我就相信是巧合。”到底是巧合还是故意,又不是她一句话就能定下来的,也得让这些人知道,李君最终宣判结果跟她没关系,那都是由司法系统依照证据来的。
这些邻居也不是在说李君和姜菱一定要偏向某个人,只是说跟李君朝夕相处,感觉她应该不是这样的人。
听姜菱这么说,没人反对,纷纷表示赞同道,“对,就看公安的结果了。”
李君被带走调查有三天的时间,一直没有被送回来,这结果就已经能够透露出一些问题了。
这一时期的老百姓朴素,还想不到这一点。
不过还是有稍微懂一些法律的人,就比如说前院的刘科长。
他在保卫科工作,懂得一些当时的法律。
在前妻李君被带走调查却迟迟,警方已经结束了姜菱夫妻家这一现场的采证工作,人家俩小两口都回家了,李君没有被放回来,他心里就知道坏了。
不是说他对前妻的感情有多么深厚,而是前妻进监狱之后,没有人能够照顾刘磊刘彤还有刘老太,那是他老娘儿子,他自然而然得照顾。
就李君被带走调查的这几天,他稍微跑过来照顾一下祖孙三个,他媳妇韩瑞雪的怨言很重,如果将来需要长久地照顾,他都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为了日后家庭和睦考虑,刘科长厚着脸皮来找宋观书和姜菱小两口求情。
他是要面子的人,求人办事没有空手上门的道理,带了一箱子鸡蛋。
“听说小宋受伤了,我们老家的人前段时间送来了土鸡蛋,都是山里散养的鸡下的蛋,很有营养。”刘科长笑着说道,“小姜,你每天早上给小宋煎个鸡蛋,有助于伤口恢复。”
姜菱不动声色跟宋观书交换了个眼神,刘科长上门的目的绝对不单纯。
接过这一箱子鸡蛋,姜菱从兜里掏钱,“谢谢刘大哥的好意,我们也不能占你便宜,按照市价跟你买。”
刚才接过鸡蛋的时候,姜菱大致掂量了一下鸡蛋的重量,递给他一张面额为五块的纸币,“钱要是不够您就直接跟我说。”
刘科长是来求人办事的,怎么能收他的钱,他要推辞,姜菱却严肃说道,“刘大哥要养老婆孩子,你赚钱不容易,你要是不要钱,这鸡蛋你还是拿回去吧。”
刘科长没办法,只好收下了钱。同时在心底又觉得这小两口不占不贪,人品上没话说。
对于说服两人谅解李君,刘科长有了信心。
“能不能给李君出个谅解书,她是被人给骗了,不是有意想要害你们。”
然而在他提出要求的时候,两人又都变成了滑不留手的泥鳅。
姜菱瞪大眼睛,“什么,难道说李君姐半夜打开大门,是真的想要把坏人引到我们家里来?”
她一副惶恐的摸样,“我俩姐姐不在身边,我是真的把李君姐当成自己的亲姐姐,她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情,是我哪里惹她不开心了吗?”
大家都不知道李君为什么要这么做,刘建设几次开口想要打断她,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亏我这些天还一直自欺欺人,告诉自己一定是误会,李君姐没有想要害我的心,原来都是假的吗。我刚跟宋观书结婚搬过来的时候,她还跟我说远亲不如近邻,我们彼此照应,原来这都是假的吗?”
看人家女同志难受的神情,刘建设都不好意思说请她原谅的话,李君她真不是个东西啊。
但是如果不开口,他就要家宅不宁了。
他硬着头皮说道,“这事是李君做的不地道,你们俩的感情好,你能不能原谅她,她是一个有着俩孩子的母亲,她去蹲笆篱子,刘磊和刘彤这俩孩子就没有了妈妈,你忍心看着俩孩子失去母亲无人照顾吗?”
这就开始道德绑架了。
姜菱单纯的眨眨眼,“我这心里没有怪过李君姐。”
刘建设大胆提出他的要求,“那你能不能给李君写一封谅解书?”
“可是我从小听父母长辈说,犯了错就要受到相应的惩罚,惩罚不是目的,最终目的是不会再犯。我是可以轻易地原谅她,可是刘大哥你有没有想过后果,你的两个孩子会觉得触犯法律无足轻重。蹲笆篱子对犯人是惩戒,会对周围人起到警示作用,在他们想要触发法律的时候,想想犯法的后果是什么,就不敢再这么干了。如果你在孩子还小的时候,给他们输出这样一种错误的价值观,那孩子将来会长成什么摸样,我不敢想象。”
姜菱苦笑,“抱歉,谅解书我们不能签,就当是为了孩子。”
被姜菱给教育了一番,刘建设一脸愧疚的离开了他们家。没有被拒绝的恼怒,反而认为自己的觉悟还不如个年轻的女同志。
还想要道德绑架她,真有意思,她跟李君之间压根没有所谓的姐妹情深好吗,连点头之交都算不上。
她是什么很贱的人吗,李君都想要搞死她和宋观书了,她还要心疼李君的孩子没人照顾,那又不是她的崽,跟她有个毛线的关系。
相比于还算好说话的刘建设,刘老太是个顶顶刻薄的老太太,记恨姜菱和宋观书把她儿媳妇送进了局子,她每天泼脏水的时候都要往西厢房门口倒。
这不是什么大事,每天如此还挺影响心情的,像是癞蛤蟆跳到脚背上,不咬人但膈应人。
宋观书胳膊上的伤口还没有好,不能做大动作,姜菱一个人将房间打扫干净,这时候她才知道宋观书收拾屋子的不容易。
眨眼,姜菱的三天受惊假期结束,她得回去上班了。
留宋观书在家里养伤,上班前姜菱还特意叮嘱她,不要做太大的动作,不能为难自己的病体,有事就等她回家来干。
宋观书就不是个听话的人,家里只他一人,他做事不像姜菱在家时那般束手束脚。
他上午出去了一趟,直到姜菱下班前才赶回家。
因为做了一些幅度比较大的动作,洁白的绷带上渗出了许多的血迹。
宋观书在回家之后才注意到,他有些烦躁的啧了一声,被姜菱看到又是麻烦。
姜菱才上了小半天的班,就提前下班了,连着几个月没有津贴奖金,工人们的工作积极性很低。
大家都提前下班,姜菱也跟着一起下班。
在随着众人一起挤上公交车的时候,姜菱心里还在想,现在只是发不出奖金,估计再过上几个月,厂里连工资都发不出了。
厂里账上剩下的钱不多,如果厂里生产的产品再销售不出去,就真的发不出工资了。
宋观书去广城开会的时候,姜菱就是做公交车上下班,她对公交线路已经很熟悉了。
公交车上人挤人,看着车窗外缓慢后退的道路,姜菱心想,她也得给自己想想出路了,万一厂子倒闭,她怎么办。
宋观书面无表情地拆下染血的绷带,紧紧缠上干净洁白的纱布,伤口似乎有些撕裂,正在向外渗出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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