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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未婚夫失忆后带回来一个姑娘》 23-30(第11/15页)
沉的颜色, 又想到那位安阳王世子张扬肆意的织金红袍。
他穿的这些,表妹见了是否会嫌无趣和老气,一如他这个人呆板无趣。
早知如此, 他也应当置办一些颜色艳丽的衣服才行。
“少爷, 你明天是要去哪里啊?还是发生了什么好事。”身为少爷贴身小厮的阿平见少爷一大早起来,不是晨起温习功课,而是把衣柜里的衣服都翻出来,一件一件的往身上试的时候顿感奇怪。
要知道往常少爷出去玩也没有这个覆粉描眉的架势, 简直看得他太阳直打从西边出来。
最后在他决定穿一件月白色广袖青竹纹直襟,配竹节白玉簪时, 一旁的阿平也琢磨出味来了, 少爷定是思春了!
发生了那么大的事, 他得要赶紧修书一封回去给老爷太太才行, 这样太太也不用总是为少爷的婚事着急上火了。
昨日说要去游湖, 便约好今日在大门前会合。
一路上只要见到反光能照人的地方都会停下来稍整衣冠整发洁, 以至于等周淮止来的时候, 两个表妹已经到了, 尴尬和羞赧立时涌上心头,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我们也才刚到,表哥莫多想。”那么久了,明黛倒是第一次见表哥穿白色。
本就生得清隽如玉的人换上一拢飘渺的月白长衫,更衬君子温润如玉,如切如磋,由衷地赞美道,“表哥今日穿的这一身,倒是极为衬你。”
“表妹谬赞了,我倒是觉得表妹一如既往光彩照人。”听到表妹一声赞的周淮止像是踩在了飘忽忽的云端之上,又似怀里揣了一窝闹腾的兔子,又惊又喜。
明芷拍了下手,赞同的点头,“我觉得二姐姐说得很对,表哥穿这一身的确好看,表哥你不知道,你刚才过来的时候,我眼睛都差点儿要看直了,你这个样子,也像极了书里说的,那什么公子无双。”
明黛伸出葱白的指尖点了下小妹的额间,笑说,“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对对对,就是这个。”明芷娇俏的吐了吐舌,“表哥你不知道的是,我二姐姐平日里都不怎么夸人的,说明你以后得要多穿这种颜色的衣服才好看。”
言外之意是,她二姐姐喜欢。
“咳,小表妹你莫要吹捧表兄了。”
见表哥整张脸快要红成大灯笼了的明芷转动着眼珠子在他们两人身上转了转,突然弯下腰,难受地哎呦一声,“二姐姐,我的肚子忽然有点不舒服,今天恐怕不能和你们一起去玩了。”
“二姐姐,你一定得要和表哥好好玩,连我的份一起玩了才是。”说完,明芷捂着肚子跑得飞快,那矫健的姿势哪里有半点儿不舒服。
明芷身边的丫鬟说道:“二小姐你不用担心,三小姐只是昨晚上贪凉了些,只要休息一下就好。”
“三小姐还说了,要让二小姐您给她摘一朵最好看,最漂亮的荷花回来给她。”
“小表妹身体不舒服,得要请个大夫来看一下才行。”周淮止一眼看出是小表妹想要让自己和二表妹单独相处,既感谢小表妹的帮忙,也担心二表妹拒绝了怎么办。
“小妹不舒服,看来只能由我和表哥二人去游玩了。”明黛倒也没有拆穿她的小心思,转过身,踩上马夫搬来的小凳进入马车。
回过头来见表哥还杵在原地没动,便问,“表哥,你在想什么?”
“没,没有什么。”察觉到自己在发呆的周淮止脸颊蹭地变得通红起来,就连动作都僵硬得同手同脚。
结果太过于紧张,准备上马车的时候不小心一脚踩空。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袭来,整个人快要摔倒在地时,一只白皙如玉的手及时拉住了他,并用力的将他往上拉。
一缕淡雅微冷的香气萦绕于鼻间,连呼吸都屏住的周淮止顺着拉住自己的那只手看去。
纤纤软玉削青葱,腕似一截白玉藕。
目光顺着调琴抽线绘丹青的指尖缓缓往上移,放大的瞳孔里倒映是二表妹那张仙珠明露般漂亮的脸,也让他想起了书中所说的那句——
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
短暂的一瞬间,他能清晰的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的声响,也将周围万物都虚化得只剩下眼前人。
“表哥,小心些。”明黛将人拉上来后,确定他站稳后方才松开他的手。
“多谢表妹。”周淮止简直羞愤欲死,他怎么能在表妹面前丢那么大的脸。
要是表妹以为他就是那等百无一用是书生的无用书生该如何是好。
“表哥不要为此感到尴尬,因为这辆马车本身偏高,踩的那处又易脚边打滑,我之前第一次坐这辆马车的时候也险些摔倒了,要不是被人及时伸手拉了一把,恐怕比表哥还要尴尬。”拉她的人是谁,明黛想,那已经是个过去很久远的人了。
昨日从明家离开后,燕珩马不停蹄的赶到皇宫,想要求见景阳帝,并求他收回退婚的旨意。
因为他不认,也从来没有想过他们会从两厢情愿走到两见两相厌。
几缕飘渺白烟从如意瑞兽香炉里袅袅而升的勤政殿内。
年逾半百,已是满头华发的景阳帝刚处理完奏折,就听到宫人来报,说是安阳王世子求见,眼底快速闪过一抹冷意。
在旁伺候笔墨的侍人斟酌着回道,“燕世子突然来求见陛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和昨日明太傅为爱女求了退婚圣旨一事有关。”
半边脸掩在格子投影处的景阳帝指腹摩挲着白玉扳指,压低的眉眼带着阴戾,“你说景珩这孩子,长得和安阳王那老匹夫可有半分相似。”
作为宫里老人,更亲自经历过先皇子夺权的刘公公立马后背鬓角冷汗涔涔直冒的跪下来,“这个,老奴不知。”
直觉告诉他,陛下所言恐是皇家辛秘,不是他这个当人奴才所能听的,在宫里头只有少听少说才能活。
双手负后的景阳帝双眼锐利如剑锋,鼻间发出一声冷嗤,“安阳王年轻时就是三寸丁谷树皮样,怎地到了他的子孙倒成了脱胎换骨的人模人样,你不奇怪吗。”
当年他的皇位来得并不言正名顺,也更不允许当年之事浮出水面,哪怕是有任何冒出的苗头他都不允许!
“这个,许是安阳王世子长相随母。”这句话一出,连刘总管都要惊骇得直咬舌,只因安阳王妃也不过是普通长相,但真相究竟为何,完全不是他一个奴才敢多嘴的。
景阳帝垂眸睨了眼快要吓破了胆的人,“行了,就说朕在忙,没空见他。”
如果他真是那人之子,景阳帝眼神陡然变得凶狠,久居高位的萧杀之气令人胆颤得双腿发软。
等内监入内宫禀告后,燕珩便在外头着急得来回踱步,眼睛时不时扫向朱红宫墙的一头。
正当他等得欲望穿秋水之时,那前去传话的内监回来了,也令燕珩精神一震,疾步走到他跟前,问道:“陛下可愿见我。”
缩脖塌肩的内监面带忧色,又在他问话时,扬起讨好的笑来,“陛下今日实在事务繁忙,恐没空见世子,要是世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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