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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又又又有新哥哥了?》 60-70(第4/18页)
,脸上的表情木木的,嘴唇抿成一条线,不动,也不说话。
“嘉嘉,说句话。”
徐嘉禾眼珠子动了动。
女人难看的脸色才变得缓和一些,她优雅地帮徐嘉禾整理好有些凌乱的衣服,柔声道,“妈妈亲自做了好多好吃的,做了好几个小时呢。嘉嘉你饿了吧?咱们回去吃饭?”
宗越仗着江又又听不见,吸了一下鼻子,低着头,埋进了江又又的颈窝里。
他的心头发哽,鼻尖也有点酸。
他的小又,真的就是那么干净又美好,所以才会把总是对他诞生那些不该诞生的念头的他衬托得是那么丑陋卑劣。
其实他该跟他说明的。
宗越的理智,一直在告诉他,他对他的感情变了质,江又又有权知道,就可以以此选择是否还要和他距离这么近。
但他不敢说。
因为他不愿意和江又又拉开距离。
他甚至卑劣地在想如果一辈子都不跟江又又说的话,他一辈子都会是江又又最重要的哪怕后面还要跟一个哥哥,他在江又又那儿的地位也无人能够撼动。
可他的小又
宗越红了眼眶,心虚和被江又又其中到泛酸的心,蔓延起钝痛。
他的理智在这一刻占据了上风,想他还是应该要告诉江又又的,江又又有知情权。
但下一秒,觉察到他情绪异样的江又又就在他背上写着:“哥?你怎么了?”
他似乎是有点无措,但搂着他腰身的手更紧,还主动往他怀里贴,试图以此安慰他。
宗越一顿,搂着江又又的双臂又不自觉地收紧了很多。
他抱他的力气太大。
江又又微拧了下眉,但想到宗越的心情好像不是很好,还是忍了。
也不是疼,就是这种感觉总觉得好像和平时的拥抱不太一样。
江又又抿着唇没说话,又因为宗越不告诉他,他只能拍拍宗越的背,以此安抚人。
他知道他哥的。
别看他哥在外面风风火火、排场很大,身边朋友无论大小都喊他一声哥,和人打起架来又狠又凶,发脾气时也像是要吃人。
但其实是是个哭包…总是爱哭,看个很感人的电影都得问他要纸巾。
因为…他哥是个内心很柔软的人。
他们初中的时候学校有组织去做慈善,就是有去福利院做义工。
福利院的孩子们多少都有点残障,健康的基本上都不缺领养,宗越看着他们,又看着可以无障碍和几个听障孩子用手语交流,两三下就把小孩子哄得围着他转的江又又,在没人看到的地方,直接抱住江又又悄悄掉眼泪了。
江又又就由着他藏在自己怀里,还摸了摸他的头,导致宗越哭得更凶,声音又瓮又闷:“小又。”
他喊他,可江又又听不见,给不了任何回应,却又恰好和宗越“对上话”
因为江又又刚好在他喊完后,就在宗越背上写:“其实他们过得比你想象得要幸福。虽然听不见,但在福利院,有很多爱护他们的哥哥姐姐。我问了他们,他们都很喜欢院长妈妈。”
江又又没说的是,这里对于他们来说,可能反而是一种保护。
在这里不会有人向他们投去异样的目光,不会有不懂事的熊孩子恶作剧,不会在做手语的那一刻被很多双眼睛注视。
因为江又又知道,如果他说了,宗越会更加难过。
他哥总是这样的,比他自己还要在意这些。
而现在,虽然不知道宗越到底怎么了,江又又也猜很有可能是因为他。
所以江又又想了想,慢慢在他背上写:“哥,你是因为我吗?”
感觉到他写了什么后,宗越的脊背瞬间绷直。
江又又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只是他猜对的是方向,不是答案:“所以你在担心我们这么大了,你还和我那样黏在一起,别人会说什么?”
宗越那瞬间被勒住的心脏稍微松了一点:“嗯。”
他没办法,只能借着这个话继续说下去,指尖点在江又又的肩胛骨上,江又又是没什么感觉,但他的手却不可避免地有些抖。
他怀里抱着的,是他心心念念、日思夜想的人。
是无数次在他的梦里和他彻夜缠绵的人。
哪怕隔着衣物,在指尖落下的那一刻,宗越的呼吸还是不自觉屏住,可已经疯狂的心跳却根本不受控制。
他只能掩耳盗铃,去祈求江又又别发现。
宗越:“我们都这么大了,还那样黏在一起,肯定会有人说闲话。我不想他们说你什么。”
他说得有点含糊,但江又又就自动归属于宗越怕有人说他娘娘腔、黏哥哥,没有男孩子气概什么的江又又小时候,就有人这样说过他。
不仅说他是个聋子,还说他是娘娘腔,是个躲在宗越身后的小娘炮。
江又又知道,因为那些人知道他听不见,甚至还故意写给他看。
最后是参加完比赛回来的宗越知道了这事那时候他们才初一,刚上初一没多久,所以那几个人不知道宗越的“威名”。
宗越回来后知道了这件事,直接跟他们打了一场架。
那一架真的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的玩法,宗越那时候就有私教了,有做各种训练,还学过格斗术,更重要的是他从小就力气大,长得也要比同龄人高大几分。
所以他一个打五个,等到老师来的时候,那五个孩子已经鼻青脸肿到哭声都是含混的。
江又又听不见,但他看宗越给他描述过。
这事闹得太大,闹到最后五对父母齐聚一堂,林文宜态度坚决地不接受道歉,非要全校通报批评,宗越都可以一起被批评,但反正具体事情经过是这五个孩子嘴巴不干净,宗越是维护弟弟。
所以就算是全校通报,宗越也不吃亏。
于是闹到最后,那五位学生都先后转学了。别看他这样,其实他也没谈过。
但是总之真正散场的时候,就已经接近十一点,江又又开门的时候都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
虽然宗越早上才提醒过他,让他遵守自己作为弟弟男朋友的本分,但是总不至于严苛细化到几点回家的地步吧……
江又又惊得猝然停在原地。
倘若此时他的形态能够具象化,那必定是一只收到惊吓炸毛的猫,因为他发现客厅里面的灯开着,而宗越就坐在沙发上等他。
沐浴过后的宗越,穿着很宽松的家居服,乌黑湿润的额发柔软落下来,有那么刹那让江又又回到了昨晚见他的时候。
但是他的视线落下,眸色黑沉沉的。
安静微妙的僵持中,宗越终于出声,“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江又又紧张得手都绞紧了,抬头看了眼墙壁上的时钟,硬生生把原本要说的十一点给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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