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又又有新哥哥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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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中看起来有几分恐怖,“你觉得你走得掉吗?”

    愤怒到极点方围,就连手腕的力度都重得发疼。

    江又又轻轻掀起眼看他,越是这种情况反倒越是冷静,初高中的时候老师就常跟他说打架会被处分,会影响到他的奖学金,要他克制自己,就算是真的打人也不要被学校给发现。

    现在他有更温和地保护自己的方式,更是很少动手,但是不代表他的拳头不硬,重点就在于明天宗嘉跃应该如何赔钱。

    “方围。”江又又突然叫他名字。

    就在方围的脸凑过来的瞬间,江又又还没来得及砸拳,突然包厢的门被彻底打开,宗越的身影就这样呈现在所有人面前。

    所有的混乱骤然停滞,甚至还有种被吓到的紧绷。

    就算是经理带着老板来了,他们都完全不带慌张的,可没有任何人想到过,宗越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宗越是宗嘉跃的哥哥,听起来也好像跟他们的差距不大,可实际上当所有的富二代们还在找家里要钱的年龄,宗越就已经支撑起家里面所有的产业,杀伐果断硬生生力挽狂澜。

    直至现在家族企业蒸蒸日上,宗越的那些手段却都还让人心有余悸,即便是他们的长辈,见到宗越也都要客客气气。

    现在猛地见到宗越,他们都觉得像是出现了幻觉。

    直到死寂中,江又又低低喊了声,“哥。”

    “我想抱你的啊。”

    他很轻地说了一声。

    想到他的骨头只要看到江又又,就会因为过度克制而发疼。

    但他真的很害怕,他害怕自己会暴露。

    到时候江又又会怎么看他呢?

    他身为哥哥,却对他有了这样的非分之想。

    他明明承诺过要保护他一辈子,却动了会往他身上再压一道流言蜚语的枷锁的心思。

    他不想他和江又又,最后连兄弟都做不出。

    学校晚自习不强求每个学生都要去上,所以江又又和宗越没有去晚自习,而是在书房做作业、刷卷子。

    他们互相写,再互相给对方批阅,江又又虽然是舞蹈生,但成绩确实要比宗越好。

    一是因为他要学的东西没有宗越那么多,像口语直接不用考虑;二是他不用学金融、股票那些东西,更不用学很细的社交礼仪。

    再加上他天生听障,从小到大就要比又常人少很多娱乐活动,也不怎么会受外界干扰,所以江又又更能精心学习。

    就像和宗越打游戏的时候,因为听不见游戏里的bgm,所以江又又都不会受紧迫的背景音乐影响着急起来,只会和又常没有什么区别地通过自己这边的关卡。

    江又又把宗越做错了的地方圈出来,因为宗越还在用标准答案一步步对步骤,所以他干脆用红笔在他做错的题旁边写了一下简略的解题思路。

    在和宗越交换了试卷后,宗越自然也看见了。

    宗越开心又激动:“小又!”

    他差点就要像之前那样直接抱住江又又了,还好及时刹车,只是跟江又又打手语:“呜呜呜你真好!”

    江又又恍惚了半秒。

    以前,他哥会直接往他身上扑,结实的胸膛抵着他的手臂,臂弯则会缠绕在他的脖子上,不需要做什么手语,只高兴地在他身上胡乱蹭,像那种大狗狗,而江又又这样就能知道他很开心了。

    江又又微低眼帘,扬起了唇,做手语:“你好好看看吧。”

    所以是为什么呢?

    宗越疯狂点头:“嗯嗯!”

    等到点了,江又又也就起身要去洗澡准备睡了。

    宗越跟他说了晚安,江又又也回了个晚安。

    宗越还是奋斗到了十二点,因为这个点,江又又肯定睡着了。

    他不知道第多少次小心地按下门把手进入江又又的房间,看着睡熟了的人,又蹲在了江又又的面前。

    宗越轻轻地将自己的脑袋慢慢放在了江又又的床榻边缘,侧着头,以一个很近的距离注视着江又又。

    他不会跟他说喜欢的,因为他想自己一辈子都能这样看着他。

    第二天。

    江又又洗漱完坐在餐桌吃宗越买回来的早餐时,看了宗越一眼:“你没睡好吗?”

    宗越看着有点困。

    宗越还是没忍住,打了个哈欠,然后做手语:“是有点,昨晚心里一直惦记着事。”

    江又又以为他是高考紧张,毕竟宗越选择考国内的学校,而不是出国,难度还是有的,所以跟宗越说:“不要紧张,你肯定能考上的。”

    宗越弯弯眼:“嗯。”

    两人把早餐分吃了后,江又又最后再喝了口豆浆,喝不下了,就很自然地推给宗越,自己去换校服了。

    宗越深吸了口气,仗着人听不见,嘀咕着:“这就是幸福的折磨吗。”

    江又又没有那些想法,但他有,良好的家教让他总是有一种心虚感,理智一直在不停地跟他说这样不好、这样不行。

    可感情上,他又不受控制地拿住了那杯豆浆,就着江又又喝过的位置,喝了口有些过于甜腻的豆浆。

    偏生刚好江又又在这个时候出来:“哥。”

    他还没换校服,而是想起什么似的,问他:“你看见我那件外套了吗?”

    他比划了两下:“就是我去舞团前在家里换下来的外套,我没丢洗衣机里。”

    宗越更加心虚了,但表情绷住了。

    他摇摇头:“没有。”

    江又又有点奇怪:“你没有帮我丢洗衣机吗?”

    他想着反正他哥会帮他处理好,所以他就丢沙发上没理,然后去了舞团的。

    宗越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他回来后拿着江又又的外套,把脸埋在里面嗅了好久,又抱着睡了好几个晚上,最后外套团吧着就在他的被窝里,每个江又又不在的晚上,他就抱着那件外套,嗅着上面已经很淡了的属于江又又身上的味道去缓解思念。

    后来江又又跟他说他放月假后,他也回家。

    他太高兴了,满脑子都是回家看江又又,一时间也就忘了这事儿。

    就昨晚,他进自己被子时,才想起来江又又的外套还没洗。

    但昨晚洗昨晚晒来不及干,他就只能先藏着,想着趁江又又没注意,偷偷洗了晒了,再马上给江又又收进柜子里。

    结果

    宗越只能强撑着摇头:“我没有看见。”

    江又又不解地偏了下头:“我记错了?”

    “…有可能?”宗越:“你是不是脱在舞团了?”

    江又又想了想,觉得不是没有可能,于是说:“那我问一下师兄。”

    如果是别的外套,江又又可能还不会那么在意,回头去舞团再找就好了。

    但是那件外套是宗越送给他的,他哥给他买的,和他一件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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