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夫君白月光气死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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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恪是否也在雪地里埋着?

    柳意绵懊恼的去挖雪,铲子都忘了拿,直接徒手去刨。

    “别挖了,他们两不在这,放心,他们应该很安全。”

    身后响起男子虚弱的嗓音,被风雪冻得破碎支离。

    “你醒了?”她殷切的眼神望着他,有一丝的惊喜。

    离戈看出其中还有其他意味,忍下咳嗽的本能,说,“他没事,你回去应该就能见到他了。”

    柳意绵眉头松弛下来,走到离戈身边,轻声细语说道,“我扶你起来,还能上马吗?”

    此刻的少女温柔娴静,恰似一汪春水,与平日所见不同。

    这便是行简面前的她吗?如此这般,似乎也能接受了。

    离戈脸色苍白,艰难点了下脑袋,在她的搀扶下站起身一瘸一拐爬上了马背,“你不上来吗?”

    柳意绵扶他上去后便去牵马,闻言只说:“我们找了许久,马儿太累了,承受不住。”

    她又将药酒递给他,让他再喝些御寒,一并递过去的还有一块烙好的饼。

    离戈摸了摸饼,竟是温热的,冰天雪地里,是如何做到的?

    离戈忍不住盯着柳意绵瞧。

    少女清瘦的背影在苍茫的雪原更显单薄,牵着马的手冻得通红,可她全无抱怨,她一步一步走着。

    温柔,坚毅,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离戈

    鼻头也红红的,饮一口酒,再嚼一口饼,一股热气压下喉间残雪,暖了心肺、四肢百骸。

    “柳意绵。”他轻轻喊了声。

    柳意绵回眸,眼神中透着疑惑和防备。

    这人干嘛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怪渗人的,该不会又在想什么坏主意吧。

    “之前,是我对不住你。”离戈目光弥漫了一种忧郁的沉静,说这话时是十二分的真心,不似往常不着调的模样,“行简说的对,我不该对你存有偏见,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连我自己也有。”

    想起之前被怀疑的种种,柳意绵一时恍惚。

    她也没太当回事,毕竟当时离戈有被慕容恪下令打了一顿,之后并未作妖,最多瞧见她冷哼几声。

    且她自己也心虚,她确实有秘密,还做了很多常人不能理解的事,被怀疑也无可厚非。

    她抿抿唇,大度道:“没事儿,我都忘记了。”

    他和爹爹是同僚,权势也很大,能和解是好事儿,犯不着将关系闹得更僵,她可不希望有人给爹爹穿小鞋。

    “多谢。”

    男人音色越来越低,有气无力。

    柳意绵也不好过,脚步深陷,麻木到没有知觉,将唇咬出血,全凭毅力才坚持下去的。

    新雪又落,很快她便辨不清方向,只知一味往回走。

    可是越到后面,越不知往哪里走了,马儿也累到极限,四肢都在发抖,最后竟跪下去,将快晕倒的离戈都给摔醒了。

    “这样不行的。”她哽咽着,内心害怕极了,却努力维持着镇静,“我想把马儿放了,或许它能带回援兵。”

    离戈说了声好,又晕过去。

    柳意绵终于承受不住,无助的哭出声来,边哭边给马儿喂了点草料和水,然后解开了绳索束缚。

    她摸着马儿毛茸茸的嘴筒子,满怀期待的贴了过去,轻轻呢喃着,“乖马儿,你一定要带人找到我们啊,拜托了。若脱困了,来日我一定好好供着你。”

    目送马儿离去,柳意绵心里一半期待,一半恐惧。

    休息了一会儿,她撑起离戈的身子,又开始了走动,停在原地只有死路一条,没等人来救,她们就会失温而死,走动起来,反而好一些。

    不知过了多久,柳意绵体力耗尽,眼前一黑,倒在了雪地里,离戈反而被砸醒了。

    眼前除了极致的白色,什么也没有,这是他第二次生出绝望的心思,他开始怨起慕容恪了。

    自雪崩后他们醒来,又同其他活着的北戎士兵打了一架,阿苏图趁机逃跑,没多久竟招来了一支北戎军队,似乎在四处搜寻他们。

    这支军队无疑是属于乌洛雅的,应当是知晓了缘由,想要来捡漏,若他们二人折损在此,北戎联合其他势力,还有反击之力。

    这些天他们一直在躲避追杀,藏来藏去,也因此错失了救援。

    昨日他们又碰上一支北戎小队,与他们缠斗时,他为慕容恪挡了一箭,但他们只抢回来一匹马,带上他显得累赘了。

    离戈便自作主张打晕了慕容恪,让单枪匹马找过来的沈其岸先带他回去,沈其岸带了方向仪,找到回去的路并不难。

    没想到,直到现在也没人找到他,最后竟是他曾一度看不起的女人不计前嫌救了他,他内心羞愧,歉疚,万不想她因他而死。

    离戈心头复杂,慢慢爬到柳意身侧,将她娇小的身躯轻轻拢进怀中,用身体为她抵抗风雪的侵袭。

    意识渐渐陷落之际,耳边传来阵阵马蹄声。

    离戈猛地掐一把自己受伤的大腿,握紧手里的刀,发了狠的回望过去,见是熟悉的身影,这才放任自己失去意识。

    他来了,真好。

    她有救了。

    “离戈!”

    “绵……绵?”

    慕容恪御马狂奔而来,倏地发现柳意绵的身影,马还未至跟前,他便飞身而下,仓皇的跑了过来。

    从离戈怀中将人掏出来,他立即运功给柳意绵驱寒,余光瞥见离戈还躺在雪地里,抬头看向沈其岸。

    沈其岸也蹲下身子,给离戈传送内力,然后不大温柔的扛起他,将他像麻袋一样随意挂上马背。

    若此时柳意绵醒着,定要拍掌叫好,离戈也曾这般对待过她,如今也算被回旋镖扎到了。

    少女身子渐渐暖和起来,眼睫处冰雪已化,但唇色依旧白的吓人,慕容恪轻手轻脚将她抱起,生怕她像一朵蒲公英一样散了。

    心像是被无数根针扎了,很闷,很疼。

    慕容恪身后跟着三千骑兵,都是他手下带着的直系精兵良将,一行人骑着马往临时军营中去。

    天地间,终于有了另一种颜色。

    朱砂一样的红。

    行了十几里路,竟又多了一种颜色,墨一样的黑色。

    “主上,前面是北戎皇的军队。”沈其岸勒紧缰绳,目光锐利的盯着一里开外的骑兵,人头可不少,约莫有万人规模。

    所有人都停下,拔出刀剑,摆出了迎战的阵型。

    对面亦然。

    “陛下,属下认得他,他就是燕王,机会难得,他们人数不多,我们这就将他们拿下吧。”北戎女皇心腹拔出腰间大刀,凶狠的说。

    若今日活捉了燕王,来日想要什么应有尽有,若不小心杀了也无碍,他们内部必乱,也无需签订屈辱盟约了。

    这也是乌洛雅内心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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