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夫君白月光气死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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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恪掐住虎口,用疼痛来驱散心中升起的邪念,他喉结上下滚动,偏过头,不敢看她的眼睛,清了清嗓子才带有些许赧然的说。

    “你没错,错的是别人,我自会护你。”

    “那我若有错呢?”

    “会为你兜底。”

    她问的快,他答的也快,话尽,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柳意绵没再问为何,她不想继续问下去,也不想听到回答。

    脑中思绪杂乱。

    如若他在她还未成为他的女人时便喜欢上她,那前世的她是快木头,感受不到一丁点?

    如若他的感情是真的,那这般真挚的感情也会变质,究竟什么才是真的。

    她想不通,没说一声便跑开了。

    被夜晚的寒风吹了许久,心才静了下来,罢了,想那么多作甚,没任何意义。

    经了乌洛雅一事,柳意绵算明白了,就算她再防备,也会有麻烦事找上门。

    但如果她足够聪明,有足够的实力,别人再算计也没用。

    她要变得更有价值才行,如此才不会将自己的命悬在一根线上,今日慕容恪对她有情,会保下她,若来日变了,还会一直护着吗?

    她若自身有分量,即便慕容恪对她无情,也不敢视她为弃子,旁人亦如此。

    不过,想到乌洛雅,柳意绵又激动起来,她不会原谅她的!

    次日一早,她带着沈其岸,以及一队士兵,去探望乌洛雅。

    到了院门口,被一个高大强壮,面容却有些阴柔的男人拦下,“女皇还未清醒,不可入内,怎么,你这恶女还想杀她一次不成!”

    柳意绵冷笑:“没错,看她没死,我来补刀了。”

    “贱人!我杀了你!”男人听了愣了下,没预料到她会这么说,回过神来被愤怒支配,拔出腰间长刀便朝她扑了过去。

    柳意绵唇角笑意扩散,微微抬手,手腕处淬着麻沸散的短箭对准男人射了过去。

    胸口一疼,男人停下,拔出短箭随手一扔,又朝她冲刺了过来,却在半道砰一声砸在了地面,鼻腔口腔塞满了灰尘。

    柳意绵歪了歪脑袋,盈盈笑出声,不断拍掌叫好。

    男人如同困兽,挣扎都做不到,她大摇大摆走过去,抬脚踩在了他脸上,用力碾了又碾。

    从今往后,她不许有人再对她大呼小叫,喊打喊杀。

    第39章

    男人意识清醒,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欺辱,却只能放出恶毒的狠光,杀伤力微弱到不足挂齿。

    柳意绵面无表情从他身上踩过,跨步进了院子,把守院子的北戎士兵上前阻扰,没几下便被沈其岸带人控制住,捆成了肉粽。

    终于安静。

    她抬手扶了扶发间的簪子,颇为得意的笑了笑。

    这笑声,听着像银铃儿般清脆,却让沈其岸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抖了抖肩,决定惹谁也不能惹女人,尤其是柳意绵这种。

    真可怕啊。

    昨日还是哭红了眼的柔弱小白兔,今天又摇身一变,成了一朵食人花。

    屋内,乌洛雅早已被惊醒,也隐约听到了屋外的对话,可现在的她毫无办法,眼瞅着柳意绵推门而入,竭力镇静下来。

    她知道这女人对慕容恪很重要,所以才决心下手,但她不知会有如此重要,到了如今这地步,柳意绵竟还能出现在她眼前。

    “女皇大人也会害怕?”

    凝着乌洛雅慌张的表情,柳意绵心中舒畅,像出了一口恶气,她莞尔一笑,轻轻关上房门。

    门砰的一声发出巨响,门外的沈其岸和床上的乌洛雅身体皆是一震,肩膀无意识缩了缩。

    柳意绵一步步靠近,隔着两米之远,从袖口拿出一柄匕首放在手心拔把玩着,唇角牵起一抹伪善的笑。

    乌洛雅莫名觉着熟悉。

    前几日算计柳意绵时,她也是这幅表情。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同样类似的场景下,她没料到自己会成为弱势的一方。

    她靠在床边,抱着被子往后挪了挪,刚挪了一下,牵动了腰间伤口,疼得呼吸一紧,脸色更白几分。

    “放肆!不许过来!”

    她摆出女皇气势,直言命令,然如今的她只不过是纸糊的老虎,虚张声势罢了,掀不出风浪。

    柳意绵冷笑着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下,压迫性愈加强烈。

    乌洛雅又身残志坚的往后挪动着,眼神里的愤怒和戾气同外边守着她的男人,如出一辙,如鹰隼般锐利。

    她冷眼看着柳意绵,嗓音更凉:“我若死了,西羌、北戎、后狄便会联合进攻,后方乱了,你以为京城和李家会放过你们?你忍心百姓再经战火?”

    柳意绵摇了摇头,匕首虚虚抵在乌洛雅心口,说道:“错了,你死了,我们自会扶持新的北戎皇上位,而你,只会是无人记挂的一捧黄土。”

    “北戎皇室都死光了,除了我”

    “除了你,还有阿苏图,如果阿苏图不行,还有他哥哥。”

    阿苏图哥哥早死了,但不妨碍柳意绵胡编乱诌,糊弄她。

    乌洛雅又惊又怒,脸一阵青一阵红,“不可能!”除了叛逃的阿苏图,皇室成员她分明一个未留,至于唯一存活的男婴,也是个残废。

    难道慕容恪留有后手,暗中救下了阿苏图哥哥?

    “没什么不可能,你还是太年轻,着了老狐狸的道。你乌洛雅,不过是一个棋子而已,再上蹿下跳,也做不

    了执旗手。”

    “认命吧,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柳意绵笑意更深,猛地俯下身子,匕首真的抵在了乌洛雅胸口,隔着一层被子,往下压了压。

    乌洛雅自柳意绵起身便想调动内力反击,以她的武功制住柳意绵易如反掌,可还没等她有所动作,命脉已经在别人手中了。

    她脸色越来越难看,因为她发现自己使不上劲儿,只能任人宰割了。

    柳意绵欣赏着她脸上变换的情绪,颇为得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强者欺凌弱小,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

    她直起身子,挥了挥袖子,一股淡雅的香气弥漫在乌洛雅鼻尖,她更使不上力了。

    “你瞧瞧,你分明懂香的,当日故意站在那不动,就是为了让守卫吸足迷香,不攻自破,可现下却不知我用了香。”

    “乌洛雅,你也不过如此。”

    柳意绵轻蔑的白她一眼,惹得她气血翻涌,伤口开始崩裂。

    乌洛雅咬紧牙关,心里清楚这女人是来报复的,却只能怪自己棋差一招,若今日来的是别人,怎会疯成这般。

    她偏过脸,声音扭曲:“不管你信或不信,我都没想过伤害你,我有苦衷,这是不得已而为之。”

    “是啊,你没想亲手杀我,你只是想借刀杀人,又或者从没把我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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