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夫君白月光气死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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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恨,灰溜溜离开了大晋。

    柳意绵站在阁楼上,拿着西洋镜望着一行人狼狈的被赶出坪城,多日的怨怒渐渐消散。

    终于,能回家了。

    第40章

    北境之事终于了了。

    钟离期留下,同黎将军一同处理后续收尾之事,其他部众都将跟随慕容恪回往肃州。

    经北境、肃州两战,人困马乏,兵甲钝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休养生息,百姓们也能安稳很久了。

    两日后,大军开始启程。

    柳意绵来此一趟,积攒了不少财物,总共有三辆马车之多,算是满载而归。

    她抱着百福,坐在马车上闭眼休息,脑子却一直在运转着。

    出门一趟,历经生死,心境变化颇多。

    尤其是最近,她有一种拨开迷雾,豁然开朗之感。

    她想,她知道自己的道是什么了。

    只待回了肃州,见了爹爹,她便要开始谋划,让自己跳出闺阁,成为有用之人。

    回肃州的路程需要一个半月的时间,原本是可以赶在年前到达的,奈何一场雨连绵了数日,生生拖累了进程,不少士兵因此生病,不得不留下修养,预备分批回去。

    “主上似乎也病了,好像还挺严重的,都没出来走动过。”

    漱玉啃着面饼,随意提了一嘴。

    柳意绵没接话,给百福喂了几颗肉干,陪她又玩了一会儿,起身要回马车。

    方抬头,一缕金光从乌黑的云层射出,接着涌出无数道金光,整个大地变得明亮、温暖。

    天晴了,该继续上路了,车轱辘声很快接连响起,柳意绵听着颇有节奏的声音,渐渐有了睡意,却在刚进入深度睡眠时被震醒。

    她揉了揉眼睛,挑开帘子,往外看。

    长长的队伍已停了下来,大家竟然在安营寨扎。这才走了多久,就歇下了?

    漱玉打马而来,解释道:“姑娘,前边有一座庙宇,听说很灵,主上同军师一起去庙里了,一时半会估计回不来,今夜可能就在这儿歇着了。”

    还好雨停了,这儿地势高,也没什么积水。

    柳意绵记得慕容恪是信佛的,也没多想,拿了本兵书看着,打发时间。

    白马寺。

    离戈走几步往后瞧一眼身后的男人有没有跟上,他眉头一直蹙得紧紧的,很是困惑。

    都生病了,虚弱不堪,还非要步行上山,倔的跟驴一样。

    “不行的话,我找人给你抬上去。”

    “无妨,还能坚持。”

    慕容恪喘息着,唇色苍白,依然坚定不移,要一步一步走上去,方显诚意。

    又过了半个时辰,两人才到了庙门口。

    刚进门,一个满嘴流油的中年和尚脚步匆忙跑过来,差点儿撞上离戈,离戈将人拎了起来,放在了门外边。

    中年和尚懵了片刻,扭头看他一眼,下意识道:“呀,你这娃娃性子太倔,不好不好,要改改,不然容易孤独终老。记住,最近忌女色,万事莫强求。”

    他说完鼻子忽的涌出一股鲜血,惊得他上串下跳,做贼似的跑了。

    离戈眯了眯眸,心下不爽,哪来的野和尚,会不会说话儿,还好他跑了,不然他可要教训一顿才行。

    不过没多久,他又见到了那和尚,可怜兮兮被慕容恪逮着,带进了一间禅房。

    两人一前一后进门,将外面一切的喧扰都隔绝了。

    慕容恪坐在书案前,抬手挽住袖口,泡了一壶茶,添了一碗轻轻推出去,微微抿唇:“了尘大师,好久不见。”

    和尚双瞳一怔,擦了擦鼻尖还未干的鲜血,忙不迭摇头,“我不是,你认错和尚了。”

    了尘又急又躁去开门,门却由外而内被锁起来了。

    他悻悻到书案旁坐下,唉声叹气。

    “我有一事相求。”

    “不问行吗?”

    慕容恪起身,端起一杯茶,朝他深深一拜。

    “还请大师解惑。”

    了尘蹭的站起来,挪到了一旁,不愿受这个未来人间帝王的一拜,罢了,躲不过也是命。

    他扶他起身,双手合十,阖眼念了声‘阿弥陀佛。’

    再睁眼,像是换了个人,气质清雅出尘,不染俗世,眼底总透着一股慈悲和善意。

    “施主请说。”

    慕容恪行至窗边,轻轻一推,暖风、阳光、同他的声线一起飘荡在房内。

    “我年少时遭遇算计和横祸,母亲族人皆亡,那时心无活志,却又被仇恨支撑,苟延残喘的活着夜深,总会想,若能重来一世,定要借先知,扭转乾坤,提前杀尽该杀之人”

    了尘一手捻着佛珠,顿了下,微不可查。

    “最近偶有所感,似乎芸芸众生都在按照既定的路线走下去,这些交织的线路,繁复错乱,却又井然有序

    可突然有一日,有一根线断了”

    了尘嘴角一抽,睁开眼,手中佛珠蓦的断开,檀木珠子滚了一地。

    慕容恪低眉,捡起脚边一颗珠子,放在手心捻着,继续道:“我有一故人,不久前她”

    “咳咳咳!!!”了尘猛地咳嗽起来,打断了他的陈述,慕容恪递了杯茶水给他顺气。

    片刻后房间才恢复了寂静。

    “施主既心中已有决断,何须再问。”了尘双手在怀中摸索着,摸出一个朴素的木盒,放在桌面。

    盒子里装着一捆香,他从里面挑出一根香,点燃,袅袅白烟飘渺,香气清泠,涤荡人心。

    慕容恪深吸口气,心中还有疑惑,欲再开口询问。

    了尘抬手指了指床榻,“施主病的不轻,还是歇息歇息吧。”说完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窗跑了。

    慕容恪想去追,奈何脚步松垮,没什么力气,眼睛也有些睁不开,他回头看一眼那燃着的香,疑心起。

    只是还没等他走过去,视线渐渐失焦,意识也很快被吞噬,整个人像一滩泥软软栽下去

    再次睁眼,满目漆黑,耳边是一阵阵嘈杂。

    “解药我找到了,快,给她服下。”

    “为何还没醒,怎又添了新毒,你怎么照顾她的。”

    “慕容恪,你混蛋,为什么躺床上的不是你。”

    “你该以死谢罪!”

    离戈的声音,为何如此悲恸。

    他的话,为何听不懂分毫,但每说一句,慕容恪心就像被刀子又戳了下,钝钝的疼。

    慕容恪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循着声音的源头往前跑,精疲力尽之际看到了一丝光亮。

    眼前的一切渐渐变得清晰。

    他看着脚下的大地,还有眼前金碧辉煌的宫殿,一时分不清自己是在梦中还是现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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