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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被夫君白月光气死后》 30-40(第7/15页)
几个大夫忙的脚不沾地,药童看着药方仔细抓药,收钱,忙的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她们。
“漱玉。”
柳意绵求助的眼神看向小姐妹。
漱玉点头,和大夫不知说了什么,很快便拿了药过来,“主上,我先给您处理下伤口。”
慕容恪坐在一旁,巍然不动,沉默了许久才说,“你去排队,让大夫看下百福有没有事。”
随后目光落在柳意绵身上,隐含期待。
漱玉:“……”
百福有没有事,她很清楚,而且人家大夫也不是兽医。
柳意绵嘴角也抽了下,她如何不明白男人的心计,太直白了,他真的变了,越发看不透。
只是她不占理,不得不拿起药给他清洗伤口,敷药包扎。
她心里有气,手下动作并不温柔,甚至可以说是粗鲁,上药时总是不小心戳到伤口,给他包扎时特意包成了粽子
“百福的母亲被乌洛雅射了一箭,她身上有母狼的味道。”
慕容恪忽然说道。
所以白福才会突然凶乌洛雅?
柳意绵包扎的手一怔,不由问道:“那百福为何咬你?”
“母狼已死,我给它下葬了,身上也存有母狼的气息。”
这是个悲伤的话题,柳意绵沉默了。
良久,她闷闷说了声谢谢,没说为何而谢,可他知道。
柳意绵长睫垂落,在眼睑投下大片阴影,她将纱布拆开,重新给他上了药,认认真真包扎好,还系了个漂亮的绳结。
做完这一切,她如释重负,朝男人欠身行礼。
“王爷,今日实在抱歉,回头一定好好赔礼道歉。我们还有事,先不打扰您了。”
男人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她已经拉着漱玉出了医馆。
少女纤细的背影渐渐失去轮廓,慕容恪收回视线,目光回落在右手上系得很漂亮的绳结,唇轻轻勾了勾,很快又敛去。
她对自己的防备,还是那么深。
又想起不久前,她和那个小兵有说有笑的一幕,慕容恪心底泛出一股难言的酸涩。
当时,他脑子里一片混乱,只想用尽一切方法阻止、分开二人。
离戈说他太木讷,不会主动,他便想再主动一次,可她避之不及的模样,深深刺痛了他。
他害怕过早暴露她,让她陷入危险,更怕她的光华被旁人发现,悄无声息夺了去。
他究竟该如何,才能两全其美? 。
听闻慕容恪在找自己,离戈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骑着马就从军营冲了出来。
到了街上,找了许久也没见慕容恪的身影,后听人说他回了军营,气得离戈火冒三丈。
他也不去找他了,径直回了自己房间休息,没想到一进去就看见了慕容恪。
外厅有一个狗窝,缩在角落里,狗窝里躺着一只灰狼幼崽,小家伙睡的很熟,毛茸茸的肚子一鼓一鼓的,憨态可掬。
不过它右腿被纱布包着,显然是受伤了,看着又有些可怜。
慕容恪此时正蹲在角落里,用手轻轻抚摸着小狼,给它顺毛儿。
离戈打了个寒颤,这一幕,实在是诡异,让他心底发毛。
温柔?慈爱?
这词竟能和慕容恪沾边了?
“你逗我玩呢!”
离戈幽怨的冷哼了声,让人找他过去,自己却跑到这儿来看狼?
慕容恪头也不回,只是让他小声些,而后起身带着离戈出了房间。
他侧头看向离戈。
“你可认识薛荣?”
“谁?不认识。”
不是谁都有那么大面子让他离戈记住的。
慕容恪眼神极为认真的说道:“方才来找你的小兵就是薛荣,此人能力不错,可以栽培,你找个由头将他留在北境历练。”
离戈来了兴趣,眉梢一挑,揶揄道,“哟,这人怎么得罪你了?”
慕容恪避而不谈,一双眼,幽深宁远,清冷矜贵。
好像方才,以权谋私的,并不是他。
离开前,他指了指屋子里的小狼,嗓音轻柔。
“我给它取了个名,叫千岁。辛苦你,代我好好照顾它。”
离戈:“……”
什么鬼!哪有一只狼叫千岁的,又不是宫里娘娘。 。
和谈终于结束了。
知晓乌洛雅她们两日后便会回国,柳意绵心头畅快,好似雨过天晴,浑身舒畅。
她决计这两日都不出门,怕遇见了对方,看着晦气。
待乌洛雅离开,她也将动身回肃州,一别半载,她想家了。
柳意绵莫名有一种直觉,乌洛雅接近她是不怀好意,她便一直躲着她,可惜这个麻烦总是会自己找上门,避也避不开。
临行前一天,乌洛雅前来邀请柳意绵出去玩儿,柳意绵称病拒绝,她也不恼,就在外面守着,守了好几个时辰才走。
柳意绵闷在屋内,一夜过后,竟真的闷出病来,身子发冷,一直打着喷嚏,脑子也胀胀的。
次日一早。
柳意绵想去找漱玉,拿点伤寒药来,推开门竟看见了乌洛雅。
她穿着女皇的朝服,独自一人静静的站在门口,唇微微勾着,庄严冷艳,不可攀折。
旁边七八个守卫打起精神,围在她身侧,没有命令,并未允许她近柳意绵的身。
“阿绵,我是来同你告别的,你别怕我,其实我挺喜欢你的,喜欢你的坚毅,你的勇敢。”
“其实我们,是一类人。”
柳意绵晃不晃脑袋,并不认同这句话,“不,我们不是同类人。”
信仰不同,行为处事不同,性格也不一样,唯一相同的,是她们都想努力往上爬。
柳意绵不愿同乌洛雅一般,不择手段,也没有踩踏一切的野性。
“你来此就是为了说这个?”
柳意绵她不信,浑身的刺不经意外放,防备着,警戒着。
乌洛雅上前一步,柳意绵便退后一步,几个士兵立即拦下乌洛雅,形成保护之势。
乌洛雅难过的撇撇嘴,双手一摊,神情有些无奈。
“阿绵,我马上要走了,还能害你不成,此次来坪城,我确实做了些
不好的事,但并非出自我本心,我只是想多为北戎争取些权益,你知道的,我们本就不善耕作,缺衣少食,又打了败仗,我一个女人撑起一个国家太难了,我以为你会懂我……”
柳意绵表示不理解,乌洛雅做这些小动作有何用?
既吃了败仗,既选择和慕容恪合作,那就在自己还弱小时,继续攀附、隐忍便是。
一边攀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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