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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从零开始当会长》 18、第十八天要(第1/2页)
危机,这绝对是三郎自进入织田家以来最大的危机。
没人说过他还要突击学习啊!明明在这之前都没有好好学习过,用了织田信长的名字还当了一把黑/道继承人就变成了要努力学习,这果然是哪里有问题吧!?
然而此时已经不是三郎摆手拒绝就能拒绝得掉的。已经在这段时间的相处里看透了三郎是怎样一个个性,泽彦老师十分有先见之明地提前十分钟就在班级门口等着,放学铃一响就直接将三郎提溜回去,连池田恒兴都没能赶上同路。
泽彦老师充满了信心——他从小教导织田信长积累了充分的经验,三郎又不是个真的对知识绝缘的笨蛋,补习难道会很难吗?!
……真的很难。
眼见三郎又一次充耳不听,宁可将书顶在脑袋上玩,泽彦老师硬邦邦地丢下一句“课间休息”就气得夺门而出。这种具现化的愤怒甚至有点震慑到了织田信秀,堂堂织田组会长硬是等泽彦老师怒气冲冲地走开后才溜进了房间。
“宗恩都已经修身养性很久了,你怎么把他气成这样?”
信秀大叔嘴上这么说着,但是完全没有为泽彦老师发声的打算,甚至可以算是幸灾乐祸地又往泽彦老师离开的方向探了探头,从怀里摸出一张银行卡对着三郎就是塞。
“还是说他对你想放弃学业的事情恨铁不成钢?宗恩就是这点不好,总是固执地觉得不管做什么都要好好学习才行。”
没错,对于信秀大叔而言,信长(三郎)既然已经没有以前那种学习的劲头了甚至(相对而言)开始摆烂,就已经是铁板钉钉地做好了退学的打算。
三郎一回生二回熟地收下了零花钱,顺手就放在了桌子一边,注意力仍然集中在书本上,努力顶着书不让它掉下来:“没有啊,泽彦和尚讲课还是很有意思的。不过有的事像是日本古代的历史,和我没有关系当然就不会想去听——”
所以泽彦老师倒不是完全因为三郎学业上的无可救药而被气走,纯粹是因为三郎对于感兴趣和不感兴趣的课程上态度差别实在太大,并且这种差别完全不是劝告几句就能拧得回来的。
信秀大叔对这个答案大为赞同:“说的没错!黑/道毕竟是要实际经历过事情才能学会东西的职业。”
结果因为他的声音太大,三郎头上的书一歪,还是掉在了地上。
“所以信爸你又是来干嘛啊。”三郎不以为意地将课本捞起来放回桌上,直白地问道,“泽彦和尚和我说了不用再去赚钱付食宿——我不赚钱噢。”
信秀大叔道:“那种考验做一次就够了,再多的也只是往我想要的答案靠拢,不会再有意义。我倒是有别的事来找你——信长,你弟弟来找我说想要让我给你多点时间让你安心考试。”
三郎:“他人还怪好的嘞?”
“但是我没有同意。”信秀大叔大喘气似地继续道,“既然已经当了继承人,学校那种家家酒也该停了。不过信行说的话很对,我希望你能一直维持这种不再叛逆的样子,就不能全都自作主张……所以我来问问你的意思。”
“你打算在学校待到何时?”
面对信秀大叔其实并不算和蔼的相貌神情,丝毫没有被压迫到的三郎意料之中地抓错了重点,并且说起来格外理直气壮:“我没叛逆过啊!”
信秀听着就是一阵大笑:“好小子!果然我对你的看好一直就瞒不过你!虽然好好学习但是其实早就做好继承家业的打算了对吧!”
这对伪·父子简直演绎了一场教科书级别的鸡同鸭讲,而且两边竟然没有觉得有理解上的问题……
“既然你有自己的打算,那么我就不会多干涉你学校的事了。”
既然知道了信长并不是最近才想接手家业,信秀大叔自“信长”不再叛逆以来患得患失的老父亲之心也终于得到了安抚——说到底,他会想要信长退学,也只是为了确定自己这个儿子的真实态度,以及以防信长真的脱离黑/道的那个万一而已。
就算再怎么像个好好父亲甚至偶尔会谐星那么一下,织田信秀作为黑/道的本质是不曾变过的。如果自己选定的继承人真的要叛逆到底,那么他自然会不顾信长的意愿办理退学……不,是绝对会这么做。对于他这个人生几乎都是泡在黑/道中的人而言,这条道路就是最正确的道路。甚至“斩草除根”这类的思想都已经不是在脑袋里扎根,而是变成一种比呼吸还自然的行动准则。
但,也正是因为看好自己这个儿子,在得到三郎的保证后,信秀大叔就彻底放下了心——他所认识的信长不是那种想一出是一出的人,在行事之前总会思虑甚至过度思虑,才会慧极必伤下有了一副脆弱的身板。但,正是因此,信长做出的决定都是经过了漫长的思量,轻易不会更改。
既然得到了会退学的保证(并没有),时间上那就无所谓了。
今天也没意识到自己认错儿子的信秀大叔蠢蠢欲动就想要给三郎再加零花钱,奈何就算身为黑/道会长也不能当场拿出一个pos机给三郎,只能遗憾地放下了手。
“那么你对于信行又是什么打算呢?”信秀大叔继续道,“虽然我一直觉得他蠢,没有眼色,也看不清自己……但是,他终归也是我的儿子。如果他愿意以后老实当你的副手那再好不过,如果他不知死活想要和你竞争然后败在你手上……无论有什么结局,都是他咎由自取。”
“但是信长。你对于信行到底是怎么想的?”
“信弟啊……人还挺好的?”三郎无所谓道,“不过我是和他不太熟啦——咦,那这么说来。既然我是信长的话,其实也是我弟弟?!要好好相处吗?”
“好,你有这份心就好。”信秀大叔颔首道,“比起让他最后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我更情愿你能彻底地击溃他、让他再也不能有不切实际的妄念……被打痛了,就一定能学乖了。”
尽管这应该算是表露温情,但是无论是口气还是表情,织田信秀都透露出一种奇异的冷酷。
“那么好好考试吧。”相较之下,他对于“信长”的态度才是真的温情到不可思议,几乎有种爱则加诸膝、恶则坠诸渊的不讲道理,“我会期待你这次考试的成绩的——千万要考差一点啊!”
说完他便美美地走了,徒留三郎一个人在原地,变为三郎对信秀大叔大为赞叹:“信爸这个人还不错啊!”
“要是泽彦和尚能这么变通就好了……嗯?信长说了要考东大的话,泽彦和尚应该不会想让我也考东大吧……?”
气冲冲的泽彦老师最后还是转了回来继续给三郎补习,没让三郎在补习第一天就取得将老师气走的成就。
而与此同时,信秀大叔和三郎的对话也在前者的默许下流传到了信行的耳朵里……前者的意思当然是把长子信长的态度好好摆出来让小儿子看清楚,不要闹得太过分。
但是,信行毫无疑问地抓住了完全错误的重点——“什!父亲竟然对哥哥的成绩很期待吗?!”
糟糕,这下完全不妙。
信行自然是知道信长的聪明的。哪怕他一再在心里诋毁这是死读书,但是他很清楚,学习上的名列前茅并不是靠天赋就能达成。但是……既然信长这么聪明的话,控分当然也会变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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