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他追悔莫及: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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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活,就足矣。”

    “可是”她下意识想要说自己在宫里过得并不开心。她都不记得司徒征说的在离京前见她是哪一回了,她毫无印象,或许是没有看到他。因她一个人待着时,总是想哭。

    原本她以为出宫后,在家中过上一年左右的时间,只要熬过去,就能嫁给章序了。虽然她也经常生章序的气,但他对她一直都很好很好。

    直到出宫前半个月,

    让她梦碎。

    她没有一下子便厌恶或是憎恨章序,只是曾经那些柔肠百转的心绪是都没有了,也不再觉得自己嫁他能快活。

    纪襄停了话头,她理智地没有将自己的烦恼倾诉出来。

    只是心情,不可避免地有些低落下去。

    纪襄垂眼,看着横在她腰间的手臂。

    司徒征没有问她可是什么,道:“再跑一圈便回去吧。”

    “嗯。”纪襄装出热情地应了一声,她纵容自己软弱地倚在司徒征的臂膀里,渐渐沉醉在暮夏山林怡人的天光日影中。

    第24章

    嘉木茂密,树影幢幢。越往山林深处骑,就越幽静清凉。

    眼前流水潺潺,浮光跃金。二人静坐了一会儿,便原路返回了。

    返程路上迎面吹来的惠风和畅,这种奔腾的感觉激出她心底的快活,她情不自禁笑出声来。

    笑声清脆,飘荡在山林间。

    纪襄双腿轻微颤抖,身体上虽然有些疲累,兴致却是高昂。

    她正要和司徒征说话,抬头时突然头皮一紧,下意识哎呦了一声。

    司徒征松了放在她腰肢上的手,轻声道:“别动。”

    发丝像是勾到路旁横生的树枝了纪襄被适才的动作扯得一痛,眼泪汪汪。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向后,试图解开缠绕住的发丝,但她看不到脑后,一通尝试下来,毫无成果。

    “我来。”

    她一动都不敢动了,感到有两只手在触碰她的发丝。

    纪襄忍了忍,含着软软的哭腔开口道:“司徒,你能不能动作轻一些?你这样我很疼,你慢慢解,看到在哪儿勾住了再解好吗?”

    估摸他是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对女孩家的发髻钗环根本不熟悉,才会弄得她又是一痛。

    司徒征的动作一滞,顿了顿,道:“那我慢一些。”

    纪襄轻轻应了一声。树木掩映下,日头并不大,两人虽然一路骑马,却谁也没有难闻的气味。

    司徒征垂眼,专心地解开她发丝和一颗扭曲的树枝,目光不可避免地注意到了她一截粉腻的颈。

    她的思绪胡乱飘转,司徒征的胸膛微微震动,她能闻到一缕很清淡的檀香和笔墨味道。因为离得近,甚至能感到他体肤的热度,和他身体上掩藏不住的僵硬

    真是奇了,司徒征他僵硬什么?他一个能暗示自己坐到他大腿上的人,竟然会因为身体接触而紧张吗?

    她又想起关乎他的一些传闻来,说他和时下好酒渔色的人不同,一向都很自矜。

    那他怎么之前不紧张,还是她当时也太慌乱,没有注意到?

    纪襄闭了闭眼,怎么还没有好

    司徒征从未没有解过女子发髻,也不知怎么缠绕上的,她的一缕发丝缠了路旁枝丫两圈。解了一点她又抱怨疼,司徒征将她被缠住的发丝周边弄散一些,不想里面居然还有暗簪。

    他琢磨了片刻,很有耐心地将她的发髻拆了下来。

    纪襄终于感到了轻松,笑道:“总算好了,但我现下的模样,应该是很不端庄吧?”

    她发髻半散,一缕青丝垂落在耳边。

    司徒征打量几眼,道:“无妨,只有我能看见。”

    “走了。”他招呼道,二人下了马。

    纪襄应了一声,跟上去两步后又回头看。她蛾眉微蹙,面露纠结之色。

    司徒征略一琢磨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她的思虑实在是过多了。

    “不用管,会有人将马带回马厩的。”

    纪襄被他看破心思,羞赧一笑。

    回到书房后,司徒征命人去取镜子来。送镜子梳奁来的仆妇很快便退下了,她开关门的空隙里,让碧梧将纪襄的模样看得清清楚楚。

    少女的脸色微红,钗斜髻乱,素手正执着一柄梳子要重新梳妆。

    碧梧险些一口气没有上来,她以前怎么没有看出来纪襄能做到这么大胆的地步?

    新婚之夜要怎么办?

    她呼哧呼哧喘着气,天旋地转中抽出一缕神智替纪襄担忧着日后。等理智缓缓回笼后,才想起室内一点或哭或喊的声音都没有过。

    一定是她多想了。

    室内,纪襄已经重新梳好了发髻。她收拾好镜子和妆奁,净手后,午膳已经摆好。

    她上回便注意到了,司徒征口味很清淡。想想也是,毕竟他在寺院里清修了五年。

    纪襄很好奇他这五年时间是如何度过的。在此之前,她没有细想过,如今想想,让一个十四岁的少年突然远离家乡,吃斋念佛,恐怕也是不小的打击。

    “你去歇息会儿吧。”吃完,司徒征道。

    纪襄问:“你不午睡吗?”

    话音才落,她就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纪襄小心翼翼地看着司徒征,盼着他不要曲解了她的意思。

    纪襄突然想到,司徒征似乎从来都没有直白说过,帮她的条件是什么。

    却让她战战兢兢,想入非非。对他一些轻佻亲近的行径,譬如捧脸搂腰,完全生不出底气抗拒一二。

    司徒征否道:“我从不午睡。”

    纪襄道:“那真是巧了,我也从不在晌午歇息。你不是让我留下来陪你吗?我可以陪着你处理公事。”

    司徒征眉头微蹙,很快便舒缓了眉头。他看了她一眼,向她伸出手,道:“你来。”

    纪襄将自己的手放到他手上,被他轻轻一拉,站了起来。

    他将她带到书架前,紫檀木架里是满满当当的各色精致梅瓶,书并不多。他道:“你挑一本自己看吧。”

    纪襄应了一声,匆匆扫了几眼。大约是司徒征并不常来这里,书看起来都很新,没有翻阅过的痕迹。这些书她基本已经读过,便随手拿了一本最近的《春秋穀梁传》。

    司徒征没有陪着她挑书,坐回了案前,翻阅之前尚未读完的公文。

    她正纠结自己该坐到哪儿,司徒征仿佛背后长了眼睛,给她指了一指,道:“你坐这里。”

    是他宽大且长书案的侧边,离他略远。

    纪襄认认真真翻了几页,忍不住捧着书册出神。室内静谧一片,只有司徒征翻动纸页的声音。

    她的思绪,渐渐就飘远了。

    离自己被灌药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半个月,司徒征答应了会帮她,会让她参与其中。但是,她也知道没有这么快。何况,他也不是无条件地帮她,所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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