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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玫瑰骑士》 100-110(第3/13页)
子,朝人迎了过去。
庄立树:“呦,查理这是要给自己儿子出头了?”
历代国王登基都是总理致辞,今天普琳却把这个机会给了摄政王,即使心里知道这是她挖坑等着人跳,摄政王也情愿跳进去。
此时面对庄立树的阴阳怪气,摄政王一副“咱们哥俩好,任由你调侃”的样子,那无耻的嘴脸让庄立树牙酸:“瞧你说的,我闻闻,这殿里怎么好大一股酸味儿。”
始作俑者普琳就站在一旁看他们你来我往的打嘴炮,摄政王说:“将军今天怎么没来?”
女王登基的大日子,可是表忠心的好时机,更何况荷尔博身为三巨头中的一位身份敏感,稍有不慎就会引来外人猜忌,今天不到场真的出乎摄政王预料。
庄立树闻言下意识看普琳一眼,正要开口,就听到女王说:“将军毕竟年迈,不宜劳动,他跟我请了罪,我准他在家陪伴夫人。”
摄政王立马改口夸普琳体恤臣子、善解人意,好像刚才有意无意的挑拨只是他们的错觉。
庄立树怎么不知道他的心思?
时移世易,阿姆斯特朗一死,整个王室就剩女王一个人,女王跟摄政王之间的平衡早被打破,更何况还多了他和荷尔博。
摄政王想挤进来,凭一个不受宠的儿子?别逗了。
这老头子真是见缝插针的在女王面前给人上眼药,虽然庄立树对荷尔博不过寥寥,但谁知道这孙子会不会在自己背过身去的时候也捅上一刀呢?
他上下打量摄政王一眼:“你这老头子不会又惦记上荷尔博家里的东西了吧?这可不巧,荷尔博夫妻没有子女,你的儿子啊献不出去。”
摄政王呵呵笑,庄立树也看着笑。
侍者送来酒水,舞曲换了一首又一首,有人停下来说话,不断有人被领到自己面前,即使一天都保持着高强度的工作,普琳也游刃有余,她想这副场面太久了。
久到连她也不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久到真迎来这一天,只剩下平静。
她盯着宴会厅中央的水晶灯,折射着灯光,晶莹剔透、光彩夺目,她在放空的一瞬间想到和冬,正好侍女也凑过来提醒时间:“会客厅还有人等着。”
普琳这便说了声失陪,去会客厅见那群罚站的人。
治安队长是老朋友。
治安警察署长是个中间派,风吹哪边往哪边倒,滑不溜手,不管吧这么个重要的位置总是不放心交到别人手上,拉她下来吧,在那群歪瓜裂枣里扒拉一遍,嘿,还真没人能做的比她好,所以她就一直待在那里。
至于此次军部抽调的安保力量领头人……
易达伦看见女王越过他们朝自己伸出手,他握上去的时候还感觉自己在做梦,跟老领导肯扯天扯地撒泼耍赖的本领忘到爪哇国,事后再想起来都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
他只记得女王跟自己印象中完全不同,她是向导,身上却没一丝由身份带来的软弱,像军人、像战士、更像政客。
“我听人说过你,”女王讲这一句的时候眉眼间十分柔和,“这次一见果然不凡,有考虑过留在首都星吗?”
易达伦以为自己被抽调来首都星只是撞大运,像他一样的士兵不知有多少,可荷尔博就那么一个,所以他从没考虑过这些,陡然听到这一句不免有些错愕。
女王继续说:“我总觉得让为帝国尽忠的战士,将一辈子都蹉跎在前线实在太不人道,忠臣应该得到更好的发展。”
第103章 普琳没有在意易达伦的迟疑停顿,如果他拥有立马作出决定的能耐,现……
普琳没有在意易达伦的迟疑停顿,如果他拥有立马作出决定的能耐,现在绝不会还是前线扛枪的大头兵,——当人面临能改变自己命运的机遇时,大多都要思前想后,有时候甚至还会怯于前路之艰难,非要人在背后推一把才能前进。
普琳从不为难人,她深知人无法改变别人的认知,也不愿意为无用的人耗费精力,她只喜欢在人群中挑选野心家。
她给机会,那人借势,大家双赢。
她让易达伦回去好好考虑:“要是决定留在首都星,就来赛普特宫找里奥。”
女王短短几句话,就让易达伦后半场陷入前所未有的风暴里。
权力如此美丽,如此动人。
治安队长、治安警察署长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几秒又不约而同的错开,你一言我一语跟女王说话闲谈。
直到治安队长张口要人附和:“达伦,你说呢?”的时候,易达伦才回过神来,他面上的怔愣都被这群人精看在眼里,这个曾跟和冬并肩作战、交情深厚的战友,在此时却展现出跟战场上截然不同的笨拙。
易达伦说:“啊……对。”
宴会结束,他顺着人流一起走出宫殿,王室建筑群全面禁车,即使身份再高贵的贵族也只能提着裙子、挺着大肚子走从宫门到停车点的这一截。
如此满肚肥肠、纸醉金迷、只知压榨剥削毫不反哺民众之辈,竟然站在王座一侧,安然坦然的分享着国王赋予他们的权力。
帝国的对外战争越激烈,普通人对为富不仁者的敌视就越重。
昔日,刚从军事学院毕业的易达伦意气风发、嫉恶如仇、痛恨骑在自己头上的贵族,也不屑与他们为伍。
但今天,他却不同于年少时的愤慨外露,于停车点豪车聚集处回首,恍然发觉赛普特宫金碧辉煌。
—
易达伦没让人久等,宴会结束第三天就来投诚。
普琳安排他退役转岗至首都星一区的治安警察支队,军警两套系统,有不少立下战功退役的士兵都在警察队伍里,她给的职级对易达伦来说绝对不能算侮辱,甚至还比他预期更好一点。
所以他很快就朝普琳引荐自己的战友。
侍女抱怨这个人贪心不足:“就是装也要装出来一副尽忠职守的样子吧?刚出来谁知道他是龙是虫,还没拉出来溜溜就敢伸手讨东西,也不怕被人剁了手。”
普琳走向观礼台,看着不远处正忙碌着拆除庆祝装饰的侍从,轻声道:“你不懂,我就盼着那些人来呢。”
她不能忍受自己跟和冬如今相隔百万光年的局面。
和冬的释怀决绝、行礼拒绝时的场景,即使午夜梦回也会让她感到心悸,就像抓一把怎么也握不住的沙,手紧时也如瀑布直下,丢一粒沙子都让人心痛,她只能在下面结一张网。
就算和冬不原谅她,就算这样做还会惹人生气,但这人一定要在自己身边。
只有在身边,只有在看得到的地方,哨兵才有可能回心转意。
她拿和冬没办法。
和冬可以杀敌人、杀叛徒,但会为难曾经跟自己并肩作战的战友吗?
只有他们才能捉住她。
只有他们才能让她心甘情愿的回来。
侍女即使心里存疑也不敢多问,给女王戴上首饰,见人一直看向外面,还以为她想出去走走:“今天天气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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