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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玫瑰骑士》 130-140(第11/14页)
就听和冬说:“好。”她怔了一下抬头,却觉的手背一凉,和冬把额头贴在她的手上讲:“今天可以吗?就这样开始吧,……你要小心。”
这种配合让普琳嗅到一丝异样,不动声色的用另一只手抚摸她的发丝,眼神示意斐离开,巨蟒不情愿的让开位置留尾巴缠住哨兵的腰。
两人契合度极高,和冬对她没有防备,再加上她精神力强,几乎一闭眼就能看到哨兵精神世界的通道。
这里上了重重的锁,门也像是受到暴力般冲击扭曲着,普琳想起那句小心真是气的发抖,她把精神力分成头发丝那么细,探进锁眼里寻摸锁舌,刚开始有些困难,锁头似乎也有些融了,但熟练后很快就能听到锁解开的“咔哒”声,她心头一松,等到最后一个锁头落地,大门彻底失去禁制,缓缓向两旁打开。
入眼满目疮痍,和冬构建的精神世界塌陷后成了一个又一个黑洞,大小不一,洞口边缘散落着建筑碎片,到处潦倒混乱,完全不复往日景象。
普琳收回目光,她无法想象和冬是在经历怎样的重创后才让精神世界损伤成这个模样,这甚至比哨兵从战场上退下来时还要严重,她知道军部会对士兵进行特殊训练以保精神世界崩溃后人还能存活——让人对瞬间剥离时的剧痛做好心理准备,可以争取时间等到治疗。
但精神世界之于特殊人群犹如第二大脑,第二大脑损伤后,即使强行封闭切断两者联系,耳旁还是不断出现尖锐噪音,往往导致晕厥头痛,还会短暂失明、失语、丧失行动能力,如此循环往复永无尽头,日日活在恐惧之中,最后他们通通选择自我了结、结束痛苦
普琳翻找卡洛夫的过程中,又开始恨荷尔博,恨他对和冬的训练和无情,其次是自己,最后是和冬,无论说过多少遍,这个人对其自身的漠视还是让人心惊。
这么惨烈的精神世界……
多想无益,普琳在和冬的精神世界搜寻许久,山壁与城市交界地到处都是废料,不见雪豹活动的踪迹。
闹钟响过一回,这代表过了半个小时,和冬紧闭的双眼下眼睫颤抖,似乎就要醒来,她一醒肯定赶自己出去休息,普琳不愿意,路过黑洞时冷静的想:“卡洛夫不会真的消散了吧?”
她无法接受这个结果!努力回想上次进来的场景,雪豹作为哨兵的精神体,意志坚强,她相信它消散前最后一刻都不会放弃自救。
普琳转变脚步朝着城市进发,精神力勤勤恳恳的替她轻扫出行进的道路,偶尔有大块建筑垃圾挡道她就转换方向,这么转了半天,过度使用的精神力也开始迟钝下来,一次清扫不及,她踩上碎玻璃!
可原本锋利无比的碎片却在接触脚底的一瞬像水一样逸散,普琳睃一眼,紧绷的神经像是被人轻轻一弹,她无声笑了一下,即使精神世界已经崩塌,这里还是具有构造者的意志,没有东西愿意伤害她。
举目望去,巨大的废墟、被人遗忘的水泥城市,这扭曲、萧瑟、黑暗的地界,无时不刻不散布污染源的地方,却让人感到安全。
普琳不再费力轻扫道路,脚踩之处全都变成柔软的海绵,她脚步轻快,路过一个又一个黑洞,终于走到中心处。趴伏在地的雪豹原本正看着不断扩大的黑洞发愁,看清来人却一下就高兴的跳跃起来,它亲热的走过来用头不断蹭向导的腿,普琳蹲下身的时候就知道和冬醒了,她笑着摸它的头、夸奖:“好宝宝,没忘了我吧?跟我出去。”
卡洛夫瞬间出现在内殿,它甩着尾巴打量四周,看见哨兵便飞扑过来,和冬张开双臂把它抱个满怀,任由雪豹不住的蹭她脸颊,目光跟普琳对视时,那人眉眼露出疲态,却慢慢探身凑过来在她唇边落下一个吻。
普琳低声说:“我会把你治好的。”她冰凉的手抚过眼角,和冬这才发现自己似乎有泪掉下来,那人声音十分温柔:“好了,和冬,一切都结束了。”
我们没有敌人了。
一切都结束了。
和冬双眼含泪,心中激荡万千最后只剩遗憾,她又凑过去,黑发和金发纠缠在一起:“我想求你一件事……”
普琳摸到她的扣子。
第139章 普琳醒来发现卡洛夫竟然守在床头,见她醒,摇着尾巴便凑上来,高兴……
普琳醒来发现卡洛夫竟然守在床头,见她醒,摇着尾巴便凑上来,高兴的不得了,她问:“和冬呢?”它半点不懂,只舔她的脸。
普琳被舔的笑了一下,摸摸它的头,和冬已经端着盘子出来,两人在床边吃完早饭,普琳履行承诺带她进入地堡。
这是一个昏暗的世界,狭窄、阴冷、潮湿,被石头分割成无数个小房间,总是走着走着就没路,需要打开一间房才有通道,和冬跟在后面寻思,要是没人带着下来肯定被困。
珠宝、书、鞋袜衣服,掺杂着新兴科技球形机器人,杂乱无章的随意堆放,普琳走在前面:“我来的次数少,这里没人管,以前还有老鼠,好在有个药剂室可以配药。”
药剂室呈灯泡状,越往里面走越开阔,展示柜陈列着历代王室成员珍藏——大多药剂随着时间推移都不再出奇,只是颜色比较漂亮,深蓝、浅绿、水红……色彩斑斓到目不暇接,还有些即使在黑暗里也莹莹发亮,普琳说这种都具有某种放射性元素,所以这一格展示柜都跟别的不同,被特种玻璃严密封存,是真正的装饰品,拿不出来。
和冬就像参观博物馆,饶有兴致一个个看去,解读上面或带着骷髅或描叹号的符号,就在眼睛快被晃花前,普琳从里面拿出来两个瓶子,那种漂亮的蓝绿色让人不自觉屏住呼吸,她回过神来才发现普琳一直在看自己,她问:“这就是那天你拿的那个?”
普琳顿了一下,没回答这个问题,反问道:“这是荷尔博的意思吗?”
和冬点头:“老……他是个骄傲的人,没办法这么活下去。”她伸手想接,普琳却躲开:“你确定?”
和冬耐心道:“让他活下去其实一直都是我的奢望,我把生死看的太重,从没考虑过别人的感受,自从他到了这里,我见他,次次都是挨骂。现在想想,如果有一天我也只剩一具凡胎存于地下,还不如干干净净的走。我们已经说好了,他的骨灰一半送回老家,另一半要放到师母身边。”
普琳还是没有动,她好像突然有了谈性,又聊钟玲:“她来见过我。”
和冬听到这一句,目光终于舍得从药瓶离开,她不想显得太急切,开始配合普琳回忆:“是我请她来的那一次吧?”
普琳又道:“我见她第一眼就知道这是个可怜人。”
可怜有两个定义,一是生活贫苦,汲汲营营,永远无法摆脱眼前的困境;另一个便是钟玲了,华服美酒,高屋广厦,却被自己囚于方寸之间。
和冬想起钟玲独自一人坐在廊下看落叶的样子,低声道:“师母确实不开怀。”
“所以我不信她。”普琳说:“她连自己都救不了,说什么我都不信。”
和冬……真实的疑惑了,她有时候觉得自己可以看透普琳,她的野心、欲望都毫无遮掩,直白的令人心惊,有时候却怎么也看不真切,她相信她有真心,最后失望远走,认为她对自己只是利用,却又在试探中找到几分感情。
也许事关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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