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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玫瑰骑士》 130-140(第5/14页)
你痛苦,但她死了钟玲不会饶过我,所以看住她。”
他发觉自己还没死以为剂量不够继续问她要毒药,普琳心神已乱,怎么可能回复,被他骂了半天,这才握着手中的瓶子说:“全都告诉我。”
荷尔博说这是他的错,他一开始只是想缓和跟王室的关系,真的只看重和冬的忠直,教的也是忠君尽道那一套,他想把她放到军部当个逆臣让国王一派安心,但太早让和冬发现自己的真面目,这个发现击碎了孩子心中的正义化身,他们之间的感情连结却又是真的,他视她如亲子,她无法杀了他又不想服从他,所以坚定的去了前线。
他都不用想就知道她的念头:要是我死在战场上就好了。
死在战场上就不用再担心老师跟国王的竞争,死了就可以解脱了。
但她没死。
“钟玲曾经说她‘坚刚不可夺其志’,我……一直都在后悔,我想把她叫回身边重新教她,但她已经不再信任我了。以前是我跟爱德华,现在是我跟你。”
“你跟我。”普琳重复道。
荷尔博说:“对,现在我失败了,她太聪明了,无法支持我也无法原谅你,随我而去才得解脱。”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普琳想起庄家一次次送来的头发、指甲、血肉,和冬那时候肯定很痛苦吧?其实有很多可以威胁她的手段,但哨兵都没有用,让一个一直接受忠君教育的人,让她为了那些人对抗自己……她认为只有割肉以还才能稍赎其罪。
她的伴侣早已求死,她却没看出来。
普琳真切的感受到一丝痛苦,像荆棘一样缠绕在她心脏上,她看着眼前的老者,沟壑遍布的脸、磐石不可移的心,她陡然升起一股让自己都惊讶的恶意:“你不是一直提钟玲吗?我喊她来陪你吧。”
荷尔博瞠目:“普琳?”
普琳微笑道:“别想着死了就了结了,我不会放过她的。”
过道传来声响,普琳回头看了一眼,走进密道,余光瞥见和冬愣了一下,迅速站在那里挡住光线。
第134章 普琳循着密道走回安全屋,这里幽深寂静,最适合思考问题。一切就像是命……
普琳循着密道走回安全屋,这里幽深寂静,最适合思考问题。一切就像是命运的齿轮卡上了最后一环、吻合、咬紧、缓缓转动——种种迹象都可以跟和荷尔博的话相互印证,让人豁然开朗。
但她为什么没发现呢?
她没怀疑过和冬的爱,感情这个东西骗不了人,至少还骗不了她的眼睛,但她也没想过为什么,在她身边,爱跟恨一样多,她从没在意过。
直到荷尔博点醒普琳才突然意识到:她也没在意过和冬,或者说不够在乎。没有办法,需要她在意的事情太多,国王、王储、王后、查理、奥克托、格林、荷尔博、庄立树……在她争夺王位的战争中这些人缺一不可,她没办法不去思考他们,至于和冬,本来就在自己身边,未来也一直会在,这样不就足够了吗?
如果一切倒回原点转换立场站在和冬的角度……普琳认为她不可能爱上这样对待自己的人,甚至只有仇恨,这个想法让她的心脏再次抽搐。
她想起和冬一次又一次询问:“殿下,你真的没有什么想要告诉我的吗?”
哨兵仿佛隔着时空凝视着她:“我发现我的不甘痛苦都是执着于你从来没对我付出过真心,现在听到你说爱我,知道我们那时候是相爱的,我就没有什么遗憾了。我已经决定往前走了。”
原来她早就看出来了吗?
普琳又开始感到懊悔,她痛恨玛丽待她如草,却一如既往的忽视哨兵的痛苦、人格和意志,全副心神都被王位吸引过去,等真坐上这个宝座觉得自己拥有一切的时候,她与爱人的关系竟然就要走向毁灭。
突然,安全屋上方传来脚步声,构造这个堡垒的特殊矿石可以让主人清楚知道发生在上面房间的一切,这脚步犹豫、拖沓,好似带着一点不安,哨兵在想什么?对啊,一直不愿意回到自己身边的哨兵到底在想什么呢?
是在想她阴险狡诈不择手段,还是在想她的感情就是一场感动自己的独角戏?
普琳发现自己无法接受她在和冬心中的这个形象,虽然她身边的很多人都这么想,她也不在意,但她竟然从来没考虑过自己在和冬面前也是这个样子!
她站在原地。
安全屋上方的脚步声也停止了。
按照和冬的性格,只要躲过这一次,她就不会再逼迫自己了。
不会追问自己为什么出现在荷尔博的牢房,不会询问明明密不可分的、讲给她听的安全屋为什么还有其他通道,……甚至也不会触及那颗真心。
上方的脚步声开始转向门口,普琳听着听着不知道为什么冒出一股勇气,猛然跑向台阶。
和冬正在观察房门旁边的花瓶,本想上手试一试,却在下一刻亲眼目睹女王从密道走出来,她似乎走的很急,带着点气喘,但在看见人的那一秒,刻入心肺的宫廷礼仪让她瞬间屏住呼吸,先屏息再放松,一如既往。
和冬不知道说什么,这种你知我知却只能玩沉默的环境她还不太适应,不知道怎么在这种情况下争取。
但高明的向导并没打算让气氛变的那么差,主动说:“安全屋的按钮在书桌下面,不过想进去还要再转一下这边的花瓶,为了防止误触做了双层保险。”
和冬扯出了一个笑,这个时候应该笑,她不知道自己表情放松没有,但笑了后也觉得没必要再纠结下去,普琳那么聪明怎么可能不知道别人在想什么呢?她直接问:“你想杀了荷尔博吗?”
普琳没有立即回答。
这在和冬看来已经是宣判了,荷尔博本就有不臣之心,普琳能忍他一次,但容不下他一辈子。双方是生死大敌,本就不死不休,放过他一次才是意外。
“我明白了。”和冬的喉间像是哽了一块铁,她想把它吞到胃里去,凉意却顺着食道缓缓爬遍全身,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女王残酷的意志,但她知道怎么做,于是转身道:“请你把他交给我。”
“他没有孩子,对自己的下属和学生也不甚在意,只有一个相伴多年的妻子,我想让他们道个别。”说着抬脚便要走。
普琳抢在人走前出声:“你想让我放过他?”
和冬背对着她,看不到人的表情,脑子也混乱到不知道怎么分辨这其中的真假,在她想给出答案的停顿间,却听到普琳道:“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呢?”
和冬一怔,她迟疑转身,从那美丽的眼睛中看见自己的倒影。
“我答应过你就会遵守承诺。”
“陛下,”和冬的表情出现一瞬间空白,喜悦过后又从心底生出痛苦和决心,她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说了出来:“我无法保证他的忠诚,谢谢你给他机会,我会看住他,如果他再犯我一定跟他同……唔……”
普琳快步上前捂住哨兵的嘴,她不想听见那句话,现在似乎到了听见一个同义词都要发怒的地步,也怪和冬为什么可以把这个词挂在嘴边,更恨她竟然真有这个决心!
她几乎咬牙道:“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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