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还不恨我?: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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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从自己的衣服里拽出来,最终却只是虚虚地攥着。

    谭欢枕着迟与非的肩膀仰头,发情期的人鱼,紫色眼眸中满是勾勾缠缠的东西。

    他用鱼尾一下又一下轻扫迟与非的小腿,翘起嘴角说着海妖般勾人的话:

    “迟与非,仅此一次,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迟与非攥着谭欢手腕的力度骤然收紧,力道大到在谭欢手腕留下一圈指痕。

    谭欢眉梢扬起,火上浇油:“你不想吗?”

    话音刚落,他感觉到迟与非的指尖碰到了他的鳞片。

    迟与非顺着谭欢半圆形的小鳞片边缘移动,一圈圈地转上去,找到了一片独特高热的鳞片。

    这里的鳞片颜色更深一点,比起其他半圆形的小鳞片,更像是一颗颗交叠的小爱心。

    迟与非垂眸,黑眸深深地看着谭欢,指尖在热乎乎的小鳞片上坏心眼地戳了一下。

    谭欢立刻咬住唇,呜咽声还是溢了出来。

    他微微睁大眸子,不敢置信地看着迟与非。

    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精准地找到那里?

    迟与非的指尖力道更大,谭欢皱起眉头,尾鳍拍打迟与非小腿的力道也变大了,他别开头不看迟与非,却没有躲开迟与非的手指。

    谭欢默许了。

    迟与非战栗的几乎要抽搐颤抖,他小心翼翼的拨开软软热热的小鳞片,勾上手指。

    谭欢仰起头,紫眸里溢满泪花,细白的颈子被温热的水不断冲刷,他咬着唇,努力抬高手臂,将淋浴开到最大,企图用哗啦水声掩藏自己的声音。

    漂亮到让人窒息的紫色鱼尾搭在了迟与非的臂弯里,激动时会努力翘起鱼尾扫迟与非的下巴。

    尾鳍的触感凉而细滑,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

    直到鱼尾变得僵直,谭欢搂住迟与非的脖颈,张嘴咬住了迟与非的肩膀,泪水终于忍不住一颗颗落了下来。

    泪珠砸到地上变成莹润漂亮的小珍珠,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又被水流聚拢到一起。

    水流带走一切痕迹,掩盖浴室里暧昧的味道,却带不走那一颗颗漂亮的小珍珠。

    那是谭欢贪欢过的证据。

    他搂着迟与非的脖颈,脸颊埋在迟与非的颈窝里,不肯抬头。

    迟与非轻轻拍着谭欢的后背,无限宠溺。

    他总是这样,单方面给予谭欢快乐,从不要求任何回报。

    谭欢僵直的鱼尾慢慢恢复柔软,他用鱼尾一下又一下轻柔拍打着迟与非,指尖颤抖着、试探着去碰迟与非。

    碰到的那一瞬间,谭欢感觉到了迟与非的怀抱变得格外紧绷。

    他指尖只稍微碰到一下就躲开了,他明明已经被小麻雀洗脑很久了,对迟与非的size有了预习,可真正接触到还是太过惊骇。

    迟与非拍着谭欢后背的动作停下 ,大手支撑着谭欢的腰肢,谭欢的腰格外细,迟与非一只手就能掌控。

    “不必。”迟与非低头,薄唇碰到了谭欢的耳朵。

    谭欢指尖拢在身前,蜷缩着。

    他有点怕,又觉得自己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也太自私。

    不然,就一点点,轻轻地,试一试。

    谭欢再次伸出手指,小猫挠一样,似有若无的撩拨,对迟与非来说简直是另类的酷刑。

    谭欢坐在迟与非怀里,一只手忙着小猫挠爪,另一只手揽住迟与非的脖颈,仰起头,凑到迟与非耳边,开始哼唱好听甜软的调子。

    没有歌词,只是单纯地哼唱。

    婉转的曲调传入迟与非的耳中,迟与非的脑海产生了熟悉的眩晕。

    他猛地意识到了什么,想要推开谭欢,但身体再次不能动了,就像在那个有流星雨的夜晚,谭欢企图抹掉他的记忆时一样的感觉。

    迟与非努力瞪大眼睛,却还是抵抗不过,慢慢闭上了眼睛。

    迟与非的头无力地搭在谭欢的肩膀上,谭欢关掉淋浴喷头,又在迟与非的怀里待了会儿,这才推开迟与非。

    他得到了安抚与欢愉,拽下来一条毛巾,擦干鱼尾,朦胧的紫光闪烁,鱼尾慢慢消失,变回细白好看的双腿。

    谭欢站起来,看着靠着瓷砖墙壁昏迷的迟与非。

    迟与非的大麻雀仍旧十分显眼,谭欢仍留有触感的手指悄悄背到身后,有些抱歉地看着迟与非。

    看了半天马赛克的系统蹦跶出来:

    [宿主,迟与非怎么了?你现在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了吗?]

    谭欢弯腰拽住迟与非的手臂,费尽力气才把迟与非拖出浴室,拖到床上,累得气喘吁吁地跟系统说话。

    “系统,你听说过关于人鱼的传说吗?”

    系统:[听过呀,海妖唱歌勾引水手再杀掉之类的。]

    谭欢看着迟与非仍旧精神立正的大麻雀,心虚地拉过被子一角,单独把那里盖住了。

    毕竟迟与非还湿淋淋的,全盖上被子闷着不太好。

    “我的人鱼血脉虽然达不到传说中的海妖那么强,但只是用歌声催眠迟与非,抹掉他一两个小时的记忆还是能做到的。”谭欢的头脑已经恢复了清晰。

    系统惊呆了:[哇!宿主你也太厉害了吧!怪不得你刚才直接打开门,原来还有这一手!]

    “我也是没办法了嘛……都怪你不让我请假!”

    谭欢看着仰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迟与非,心中泛起一种渣男般用过就丢的心虚感。

    他去浴室捡起自己哭出来的一捧小珍珠,放在迟与非的床头,想了想又写了一张纸条压在小珍珠下面,简单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

    做完这一切,谭欢找袋子装上他被鱼尾撑破的裤子,又从迟与非的休息室翻出一条迟与非的备用裤子穿上,裤腿挽了好几圈,腰带扣到最里面,这才鬼鬼祟祟地离开了迟与非的办公室。

    十分钟后,迟与非猛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他扶着眩晕的头,用力甩了几下,意识恢复清明。

    被强行昏睡前的记忆在他脑海里扭曲了一瞬,渐渐变得清晰。

    迟与非看到盖在他下面的被子一角,用力扯开,被子被大力掀到地上。

    这个蠢兔子、小鸟人、坏人鱼!又想抹掉他的记忆!

    迟与非转头,瞥到了床头堆着一捧亮晶晶的小珍珠。

    他走过去,看到小珍珠下面压着一张纸。

    迟与非拿起纸,上面字迹潦草,一看就知道谭欢写得很着急。

    【迟总,我刚才身体不舒服,借你的休息室睡了会儿,醒来发现你莫名其妙晕倒在浴室里,我就把你拖到床上去啦!这堆小珍珠算是我感谢你借我用休息室的资费,不用太谢我!我回去工作了!——谭欢留。】

    迟与非指尖用力捏皱纸条,唇角狰狞地牵起弧度,咬牙切齿地低吼:

    “谭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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