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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他怎么还不恨我?》 90-100(第13/17页)
谭欢就算醉了,踢人的本事没忘,连着踹了那青年好几脚,踹得青年不停惨叫,松了手,人也坐在了地上。
就在谭欢准备再踹几脚时,一阵风从身旁掠过,一个高大的身影一脚踢飞了地上准备爬起来的青年。
那一脚比谭欢踢得重多了,还是踢在脸上,那青年的鼻子瞬间就歪了,血飚飞出来。
谭欢定了定神,欢喜道:
“非非!”
迟与非不说话,几步上前,抬脚就重重踩那青年的头脸,一下接一下,骨骼碎裂的渗人声响传来,那青年从一开始的哀嚎咒骂到小声嘶鸣,渐渐挣扎也没了,像摊烂肉躺在地上,被迟与非一下又一下地踩着。
血溅了一地,谭欢看着那青年变形的脸,皱了皱眉,上前拽迟与非的手臂。
“非非,别踹了,再踹他就要死了。”
迟与非脚步一顿,回头看向谭欢。
看得谭欢愣了一下。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黑得没有半点光彩,里面的疯狂、阴郁如烈火熊熊燃烧。
谭欢一直隐约觉得迟与非在压抑的情绪,在这一刻终于露出了端倪。
那是迟与非扭曲的感情,是迟与非无处发泄的怨恨。
他的父亲自媒体一事后被转去了更封闭的精神病院,那个男人自负一生,永远不会觉得悔过,他从不觉得自己对不起迟与非、虐待了迟与非,他只会觉得迟与非是一头得到他精英教育后不知感恩的白眼狼。
他的母亲一边不停对迟与非说着爱,一边不停虐杀他,最后独自死在了深海里,她混乱了迟与非的爱与恨,她让迟与非因自己独自活下来而自责愧疚,最终却告诉迟与非,她的一切不合理行为只是为了带迟与非走。
这样的真相不会让迟与非释然,只会让迟与非的自责与愧疚变成笑话,让迟与非的恨意没有了出处。
他无法从父亲那里得到道歉和忏悔,也无法再怨恨无数次虐杀他的母亲。
他被挤在无数感情的裂缝里,他不舍得让自己疯癫的情绪污染谭欢,便只能压抑自己。
压抑的尽头只有扭曲和疯狂 。
谭欢怔愣了片刻,干脆扑进迟与非怀里。
“非非,我们报警吧,让警察来处理他。”
“非非,如果在圣星,我一定把这种人绑起来给你踩。”
“但这里不是圣星,我们要按照这里的规矩办事。”
迟与非手里还拎着一大袋酒心巧克力,他把那个摊主剩下的所有酒心巧克力都买下来了,只是此时袋子上溅了血。
他垂下头,松手,袋子掉在地上,他说:
“抱歉,巧克力脏了。”
谭欢摇摇头,“我突然不想吃摊位上的巧克力了,非非,你给我做好不好?我想吃你亲手做的,我们回家吧。”
迟与非的眼睛被碎发挡着,看不清神情,半晌,他道:
“嗯,回家。”
声音很淡,不像刚刚疯狂踩人、差点杀了人的样子。
但谭欢知道,迟与非又在压抑自己了。
他终于找到了,找到了迟与非心里的那根刺。
他想,今夜他就要把这根刺拔出来。
谭欢联系了千万秘书过来善后,然后带着迟与非回家。
一到家,他就把迟与非推去浴室洗澡,自己去了另一处浴室。
等迟与非出来,他扯着迟与非来到他们的卧室。
一进卧室,迟与非无神的黑眸轻轻眨了眨。
卧室的光线柔和昏暗,谭欢在床上撒了一堆玫瑰花瓣,还把私人影院的音响搬过来了。
他把迟与非拉到床边,自己爬上去,先播放了一首轻缓的音乐。
在音乐中,他跪坐着,面向迟与非,一点点脱下自己的睡袍。
睡袍像展开的花瓣堆叠在谭欢身侧,他在被子底下摸了摸,摸出来一根马克笔。
迟与非垂眸,定定地看着谭欢。
谭欢的细尾巴钻出来,轻轻摇晃着红色的桃心尾巴尖。
他仰起头,努力挺直腰板,给迟与非展示自己。
可他显然是害羞的,努力挺直的腰板和尾巴一样摇摇摆摆,握着马克笔的手也在轻轻颤抖。
但谭欢没有闪躲,也没有逃跑。
他伸出手指,点在自己的胸口,说:
“非非,看着我。”
迟与非的视线落到了谭欢指尖所在的地方。
谭欢咬掉马克笔的笔帽,笔尖落在指尖所点的地方,一点点缓慢地写着,横竖撇捺,他在自己的皮肤上写:
迟与非的。
他的手很抖,笔画写得歪歪扭扭,皮肤也越来越红,像一朵冬日的樱花,在瑟瑟发抖。
这朵樱花在主动给自己标记号。
胸口写完,谭欢又在自己的手臂上写,在肚皮上写,在脸颊上写。
迟与非站在床边,身量挺拔,低垂着头,眸中的黑越来越深,他就这么死死地盯着谭欢。
谭欢每写完一处,都要说:
“这里是非非的。”
“这里也是非非的。”
“这里是非非专属。”
他把自己的身体写满乱七八糟的笔画,然后抬起泛着水光的眸子,看了看迟与非,咬咬唇,下定什么决心般,转过身,背对着迟与非跪趴着,腰肢下陷,挺起圆润的弧度。他伸手扒开,指尖泛白,指尖旁边是嫣粉的一窝。
他努力抓着马克笔,在那里颤巍巍地写:
迟与非专属。
第99章 迟与非的地下室 你不觉得我很变态吗?……
浪漫又轻缓的音乐在卧室里回荡, 洒满床铺的玫瑰花瓣有许多被谭欢不小心扫到了地上,还有许多被他压碎了,殷红的花汁染红了他的皮肤。
玫瑰香气和一种奇异又勾人的曼妙香味充斥着卧室。
迟与非稍稍低头,发现那股奇异的香味来自谭欢。
谭欢只是写完几个字, 却像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他快跪不住了, 整个人一边颤抖一边摇晃。
可迟与非还是没动, 他只听到了迟与非越来越沉重的呼吸。
像被囚禁许久的兽, 突然挣脱了锁链, 正兴奋地看着他的猎物。
迟与非不是没有反应的, 相反, 他的情绪波动很大。
谭欢有些忐忑的心慢慢安稳了些,他能感觉到迟与非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扫过每一处写了迟与非名字的地方, 最终落在了最热的那一窝。
谭欢的腰肢越来越弯,他单手撑着床铺, 莹着水光的眸子努力回头看,握着笔的手递过去。
“非非,你还想在哪里写?”
迟与非没接那支马克笔,他仍看着谭欢。
谭欢白色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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