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非人类和救赎对象he了[快穿]: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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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皮上留下了红色的痕迹,语气听不出喜怒:“哭什么?我有说什么吗?”

    “呜……”温言被他一说,更委屈了,脑袋被钳制着不能动,双手却用力攥着时砚腰侧的衣服,“时砚,你不要我了吗……”

    时砚故作发狠的动作一顿,手上不经意间放松了力气。

    温言红着眼睛,眼底是浓重的不安和迷茫,他重复道:“时砚,你不要我了吗……你要把我送回联邦……”

    “我听话,我很乖的,别不要我……”

    说到后面,温言的情绪肉眼可见地开始崩溃,他泣不成声,说出的话颠三倒四没有逻辑,只是一味念着“别不要我”。

    过了一会儿,见时砚没有反应,也没有像以前一样来哄自己,温言是真的慌了,他不明白,他不懂,他连自己的感情都理解的一知半解,怎么能指望他明白现在的情形呢。

    “时、时砚……”温言病急乱投医,突然想起他在书中看到的那些,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眼底深处亮起希冀。

    “我亲亲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不要扔掉我,我、我好喜欢你,时砚,时砚……”温言嗓音带着哭泣,手上动作却丝毫不慢,踮起脚去吻时砚的唇瓣。

    时砚就那样站着,没有给他回应,温言蹭了半天,他的唇齿依旧紧紧闭着。

    温言吻着吻着,眼泪就又流了下来,他拥抱着时砚的手臂无力滑落,又不甘心地重新攀上:“求求你,别不要我……我什么都给你,时砚,我会的……我知道怎么做,时……”

    声音戛然而止,是时砚捏住了他的下巴,用力到让他感觉骨头都在痛。

    对上时砚那双含着怒气的眼睛,温言不自觉瑟缩了一下,眼中的迷茫和委屈更甚,他不知道为什么时砚会生气,只能小心翼翼地顺着他的动作,被掐疼了也不敢说,只是眼泪和喉咙里的泣音挡不住似的涌出来。

    时间越来越长,温言心底的不安也一点点放大,直到让他害怕的程度,他颤颤地伸手,试探般拉住时砚的衣角,崩溃出声:“时砚……你理理我,理理我好不好……”

    书中说的一点都不对,他主动了,时砚却不理他,是他做的不好吗?

    时砚淡淡垂眸,看不清眼底的情绪,他的沉默和温言的哭泣形成了鲜明对比,整个房间里充斥着温言的哭喊,到底是大病初愈,他哭了一会儿便没了力气,嗓子也变得嘶哑。

    “温言。”时砚终于开了口。

    温言的哭声一顿,他眨眨眼睛,心有预感似的,像接受最终审判一样,屏住了呼吸听时砚的声音。

    “温言。”时砚又喊了他一声,然后微微俯身低头,让温言看清他的眼睛,“听清楚,我只说一遍。”

    “我没有不要你,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我永远都是你的0235号管家。”

    “但是,”

    时砚顿了一下,一字一句,郑重其事地告诉他,“你不该隐瞒,温言,我是你最亲密的人,如果你隐瞒了什么,我们就会渐行渐远,直到再也走不到一起。”

    “你想这样吗?温言。”

    字字句句像陨石般砸在温言心头,让他心脏高高悬起,又重重落下,很疼,但这种疼痛能让他永远记住。

    “不想,我不想,时砚……”温言用沙哑的嗓子回答他,眼睛肿的像核桃,“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什么都告诉你,呜……”

    逼了他这么久,时砚终于等到了这一句,他眼中冰冷化去,故意装出的冷漠外壳下的温柔重新流露了出来。

    “好了,不哭了。”时砚伸手抹去他脸上的泪痕,轻轻触碰那双红肿的眼睛,语调放缓,“眼睛红成兔子了。”

    一下子听到时砚温柔的声音,温言心底的委屈再次涌了上来,他猛地扎进时砚怀中,将自己的脸埋在他胸前,眨眼间眼泪便浸湿了时砚的衣服。

    单薄的肩膀一抖一抖的,看着好不可怜,再硬的心也忍不下去,更何况是把温言放在心尖上的时砚。

    大手落到温言后背,慢慢从上到下抚摸着,没有丝毫旖旎,只有温暖的安慰。

    慢慢地,温言停住了哭泣,情绪也逐渐稳定下来。

    他红着眼睛从时砚怀里退出来,但手指还不舍地抓着时砚的衣服。

    看到被自己眼泪鼻涕弄得一塌糊涂的衬衫,温言眼神闪了闪,被时砚捕捉到了他的表情变化,冷峻的脸终于露出了一点笑意。

    “没关系,脱下来洗洗,出发前能干。”

    联邦的科技运用在人类生活的方方面面,就洗衣来说,把衣服放进全自动洗衣机里,半小时后再拿出来,就已经是烘干熨烫好的了。

    这间宾馆虽然落后破旧,但基础的设施还是有的,时砚将衬衫脱下扔进洗衣机里面,点了两下面板上的按钮,转身蹲下从行李箱里取出件新的。

    他换衣服并没有避开温言,一是因为这些天共住一室已经习惯,二是温言现在还处于一惊一乍的敏感期,时砚离开他视线一小会儿都不行。

    虽然他没有明说,但那如影随形的灼热目光早已被时砚察觉,他不动声色地抚慰了温言的不安,换好衣服后坐在床边,冲着温言招了招手。

    这个房间只有一张大床,周围也没有什么可坐的地方,温言犹豫了一下,还是遵从内心,爬上了时砚的大腿。

    看见男人眼底一闪而过的满意,温言松了一口气,时砚还愿意让他坐腿上,应该是不生气了吧。

    这样想着还没两秒,时砚轻咳一声,重新沉下了脸色,温言下意识身体后缩,但腰间被时砚大手包裹,退无可退。

    “说好不生气的……”温言弱弱道。

    他这么说着,但眼底已经没有了一丁点害怕,知道前面都是时砚在故意吓唬他,现在心里还存着点气,脸颊鼓起一小块可爱的弧度。

    时砚嘴角微微勾起,冷脸再也装不下去了,垂眸将可爱的温言更紧地抱了抱,道:“坦白从宽。”

    “你的发烧不是正常原因,我猜你自己很清楚。所以,是自己坦白告诉我,还是等到了中央星让医生诊断之后告诉我?”

    温言连忙摇了摇头,声音软软的:“我告诉你,不去看医生好不好?”

    “……”时砚故意钓了会儿他的期待,然后冷酷宣布,“不行,必须去。”

    温言肉眼可见地蔫下来,像颗无精打采的小白菜。时砚知道他自己隐瞒了很多年的秘密,必然是不好开口,所以没有催促,而是等他做好准备。

    “我……”

    温言开口的时候有些艰难,但当他偷偷抬眼,看到时砚眼底的平静之后,突然就不再那么心慌。

    他往前蹭了蹭,尽可能地将自己贴在时砚身上,努力让接触面更大,脑袋抵着时砚的脸侧,长长的睫毛垂下:“不知道你听没听过,人类身上有一种从出生就带来的疾病,被称为基因病。”

    饶是已经有了准备,也猜到了,但这一刻时砚依旧觉得心里闷闷的疼。

    他侧头用嘴唇轻轻贴了贴温言的额头,用作安慰,温声道:“嗯,我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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