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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真少爷是贵族学院万人嫌》 50-60(第12/17页)
另一人则是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就过来准备抢贺衍手里的缰绳。
贺衍半眯着眼,肚子好饿,他也没心思和这两个人废话,挨个轮流一人一拳把这俩人拎到了一边,牵着卡洛斯离开了。
整个马场笼罩在一片金色的余晖中,马上就要下课,裴屷牵着阿斯皮尔正欲离开。
阿斯皮尔的耳朵猛地竖起,目光锁定在不远处一匹黑色马身上。它的眼神瞬间变得明亮,鼻翼翕动,喷出一声兴奋的响鼻。
未等裴屷反应过来,它就猛然扬起头,挣脱了缰绳,向那个方向飞奔过去。夕阳的余晖洒在它的身上,白色的毛发如镀上一层金边,鬃毛和尾巴仿若流苏在风中肆意飞扬。
贺衍忽然感觉手里的缰绳紧了,他稍微侧头看了一眼,卡洛斯的耳朵已经竖了起来,眼神明亮,嘴里发出欢悦的嘶鸣,仿佛在打招呼一样。
欢快的马蹄声更近了,阿斯皮尔扬起前蹄,轻盈地跳跃了几下,然后快步奔向卡洛斯。钴蓝色的眼里满是开心。
卡洛斯动了动脑袋,示意贺衍松开缰绳,便立刻迎上了阿斯皮尔。
两匹马靠近时,互相低头嗅了嗅彼此,鼻息交织间,发出了轻柔的哼鸣。它们的尾巴也高高翘起,身体微微靠拢,彼此蹭着脖颈,显得格外亲昵。
贺衍看到白马,便瞬间想起了和它拥有同样眸色的主人。
贺衍眨巴着眼,看着头颈交错,姿态亲昵的两匹马,唇角下意识地勾了起来,不过,卡洛斯之前和阿斯皮尔的关系有这么好嘛。
裴屷从远处缓步而来,脚步沉稳而从容。
阿斯皮尔再次蹭了蹭卡洛斯的头,然后走回了裴屷身边。
贺衍顺势看向裴屷,他的语气轻松,眼底还带着笑:“它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的。”
“这几周卡洛斯一直被不同的人缠着,是阿斯皮尔帮它赶走的。”裴屷语气平淡地解释了一句,他意味不明地扫了贺衍一眼,随后移开了视线:“也是巧了,我晚上正打算联系你。”
裴屷的语气听起来似乎不太妙,贺衍握着缰绳的手紧了一些:“发生什么事了吗?”
“贺衍,你难道真的想和我订婚吗?”裴屷摸了摸白马的额头,复杂的眼神中透出一种难以捉摸的平静,仿佛深不见底的寒潭。
因为那份合同,他之前从来没考虑过贺衍和贺忠载会是共谋这种可能性。
他被下药当天就进行了血检,血液里残留的药物是NHAD,一种可以口服并且副作用极小的麻醉药,上瘾性很低。
NHAD价格昂贵,流通率不高,但因为会在短时间使人失去意识,且醒来后会忘记昏迷时发生事情,已经被联邦列为违禁药物。
但这种药表面上是禁药,实际上在各大医院均有流通。母亲后期病入膏肓,一直靠这种药缓解疼痛。
贺家有两所医院,能搞来这种药并不奇怪。
他那时候根本不认为NHAD会和贺衍有关,因此找黑市上近期的NHAD交易这件事被他往后搁置了。
但是当黑市上近一个月的交易记录全部呈现到眼前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想错了。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如同毒药般渗透进血液。他不想怀疑,但心底的阴霾却始终无法消散。
这又是哪跟哪,这不是他和裴屷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吗,贺衍蹙了下眉:“当然不想。”
“距离你的生日已经过去近三周了。这个月也马上就要结束了,贺衍,你找到问题的答案了吗。还是说,你依旧一无所获。”
裴屷的语气很平,但其中夹杂的些微嘲意却异常明显,他看着贺衍,眸中带着几分微不可察的审视。
贺衍沉默了一会儿。
裴屷定定地看着他,并没有催促。
秋日的黄昏,微风轻拂,夹杂着干草和泥土的气息,卷起几片金黄的落叶,在空中轻轻旋转。远处响起马蹄轻踏的声音,阳光斜洒,恬静中透着隐隐的紧张。
贺衍开口:“那位林夫人的资料里没有她的照片。十八年前,即使那时联邦的科技远不如现在发达,但有当年陈月香的照片,却没有林娴的照片。甚至这位夫人的丈夫,也没有任何相关的记录。”
联邦人口数据管理在十五年前开始转型,从人工登记转向数字化。联邦行政区划分为四级:一是州;二是市;三是县;四是乡、镇。
贺衍所在的罗河县是第三个等级,但因为罗河县地处略阿州与亚纽州交界之处,且乡镇较多,州界划分不明确,管理很是混乱。直到十年前,罗河县相关的数据才正式接入联邦数据库,但一直处于相对滞后且不完善的状态。
十五年前,当政的正好是森铭学。选举前他的口号之一便是便民利民推动全民数据数字化。也因为这样,他当选之后,立刻加大力度推进数据化进程,作为联邦首都的淮新就是最开始的试点。
因此淮新不可能会出现罗河县这种情况。除非意外,不然不可能就单单没了林娴的资料。
森铭学早年丧妻后便没有再娶,自他退任之后便淡出了公众视野。如果不是贺忠载上次提起森铭学这个名字,他也从来不会认为森铭学和裴家会有什么联系。
但如果罗霞就是陈月香,他的心底升起一个很荒谬的念头。可这个念头太过于荒诞无稽,如果不是今天裴屷的质问,他早把这个无稽之谈抛到脑后。
裴屷敛眸,轻声回道:“十五年前,淮新市政大楼曾经发生过一场大火,虽然及时扑灭没有造成人员伤亡,但档案室有部分数据被毁。因为涉及政府威信,并没有进行公开,只有很少一部分人知道。”
“所以有关林娴的资料,‘恰好’被那场火烧掉了。”贺衍眉梢微挑,这简直是太巧了,让他那本就荒谬的猜测忽然多了几分可信度。
假如他的猜测是真的,那原书里,裴行赫拒绝贺琚却不拒绝贺衍跟裴屷,似乎有了一定程度的解释。
裴屷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的确很巧。所以,你是认为林娴的身份有问题?”
贺衍并没有回答,反而问道:“前联邦总统森铭学是你父亲的老师。”
裴屷的脸色变冷:“是又如何?你到底想说什么。”
贺衍眉头紧蹙,他掀起眼皮,直直地看向裴屷:“你见过森铭学的夫人吗?”
夕阳西斜,空气冷了几分。
裴屷眸色微沉,他凝了贺衍片刻,才说道:“未曾,伯母在我一岁时便去世了。”
贺衍笃定地说道:“那你的父亲应该见过森夫人。”
天边的斜阳落入裴屷的眼中,却未能点亮他的眸色:“但贺衍,这些跟裴贺两家之间的秘密又有什么联系。”
或许没什么具体的证据能证明有关,但一切已知的线索摆在眼前,好像又有了关系。
“你当初说你父亲不同意和贺家联姻的理由是他的命格与裴家相冲,我看不尽然。”贺衍的脚步停了下来,“我只是推断,但你可以再查一查林娴的身份,或许会有意外收获也说不准。”
贺衍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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