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少爷是贵族学院万人嫌: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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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衍眨了眨眼,针灸?中医?

    “这是姆扎州传统的医学方法,其实传统医学并不差,但是因为和近些年来推崇的医学治疗体系不一样,所以很早之前就被废弃了。现在还干这个的不多了,大部分都转行了。”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如果你真的想治疗,可以去试试。”

    医生撕了一张病历单,写下了那个地方的地址。

    铜海市泽伊区阳岗县,阳岗针灸馆。

    这个地方,距离铜海市中心有四五十公里。

    贺衍从医院离开,便打了出租直接前往城际高铁。

    一个小时后,贺衍从阳岗站下车离开。

    这是一个很空旷的高铁站广场,只有马路边有几个卖小吃的摊贩,连马路上都没几辆车经过。

    贺衍点开网约车软件,但没有司机接单。

    贺衍走到一个小吃摊前,礼貌地问路:“阿姨,请问您知道怎么去阳岗针灸馆吗?”

    “针灸馆?你这个城市娃娃怎么知道那个地方,那里离这里还有十几公里嘞,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每隔半小时会有一辆公交车到站,到时候你坐上那个公交车,坐到最后一站,然后再下去找其他人问路。”

    贺衍道谢,又问道:“阿姨,是做那一辆公交车?”

    说话的阿姨指了指公交车站牌:“我们这里只有一辆公交车啦。你去哪里等就好了,不过你出站得有点晚,刚才刚走了一辆,你得再等半个小时才有下一辆。”

    半个小时后,贺衍坐上了公交车,车又开了一个小时,到了终点站。

    终点站是阳岗县乡交界处。

    阳岗针灸馆就在这里。

    这是一个有些年头略显斑驳的大门,门脸不大,用塑料大字贴着针灸馆这三个大字,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贺衍推开大门,铜铃在头顶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坐在药柜前的是一对年纪偏大的夫妻。

    男人身材清瘦,鬓角微白;女人是一张圆脸盘,眼角堆着笑纹,看着很和善,腰间还系着的围裙上沾着几点药渍。

    空气中浮动着艾草与当归混合的苦涩清香,贺衍有种恍如隔世的熟悉感。

    “看诊?”

    贺衍点了点头。

    “我姓林,”男医师指了指身侧的妇人,“这是我内人,姓苏。”

    贺衍沉默地伸出手腕。

    林医师的指尖搭在他的脉门上,眉头渐渐蹙起,轻重交替地按压着他的脉络。

    半晌,他与妻子交换了一个眼神。

    苏医师观察着贺衍的面相,忽然轻声道:“相火妄动,兼有肝肾阴虚之象。”

    林医师点头:“你最近是否常有潮热盗汗?你平日与他人接触的时候,是否易有情动难抑之症?”

    贺衍的睫毛颤了颤,他点了点头。

    问诊持续了半个多小时。

    苏医师领着贺衍走到后院,把门上的空闲中的牌子翻了过来。

    “最近也有个年轻人每周都来,”苏医师一边捻针一边闲聊,“他看着和你差不多大。”

    “造孽哦,”苏医师摇头,“那么俊的后生,左眼却看不见了。”

    贺衍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了那些刺进身体的针上,半点没注意到苏医师在说什么。

    整个治疗过程持续了二十多分钟。

    针尖刺入了穴位,贺衍突然觉得一股暖流从尾椎漫上来。那些绷紧酸胀的肌肉像是被温水化开了一样,连呼吸都变得松快起来。

    可他形容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同,但又明显地能感觉到的确不一样了。

    贺衍出声问道:“苏医师,我大概要针灸多少次,才能彻底好。”

    “每个人的情况都不一样,施一次针的效果只能是暂时的。”

    似乎是看出了贺衍的沮丧,苏医师轻笑着摇头叮嘱道:“你先每周都来一次吧,下次还这个点来就行。短则月余,多则一年,会好的,放心吧。”

    周三,经济学原理。

    早上七点半,贺衍站在门外,忽然拦住了一个男生。

    被拦住的男生正准备冲进教室占位置,忽然被拦住,就开始破口大骂:“你有病——啊,是贺衍同学,你有什么事情吗?”

    贺衍说了什么,对面的人忽然发出惊喜的尖叫:“当然,我当然愿意当这节课课代表。但是,贺衍同学,你真的不打算做课代表了吗?”

    贺衍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教室。

    十月中旬,周二,贺衍生日的前一天。

    黄弘资这一天满课,贺衍也是差不多的情况。

    因为他不想和拥挤的下课人潮一起吃饭,因此比黄弘资回来得晚一点。

    他推开门的时候,黄弘资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卫生间出来,塑料拖鞋在瓷砖地上踩出啪嗒的声响:“你回来啦?你最近买挺多快递啊。”

    他朝贺衍的座位努努嘴:“桌子上放了好几个。”

    贺衍的目光扫过书桌上那几个包装精美的礼盒,墨绿色的缎面长方盒上扎着银丝带,牛皮纸包裹的方形件上还盖着火漆印,还有一个纯黑的礼盒上面还粘着一张烫金卡片。

    他的眸色沉了下去,这些东西是怎么出现在房间里的。

    “你回来的时候门是锁住的吗?”

    黄弘资不是很清楚贺衍为什么问这个问题:“门是锁住的啊,怎么了?”

    黄弘资擦头的动作顿住,忽然睁大眼睛:“你难道发现什么东西丢了?”

    “没丢,只是问一下。”贺衍摇头,但没解释太多,他只是直接拎起那堆礼物,一股脑塞进衣柜最底层。

    黄弘资也没发现什么异常,正准备拿拖把拖地的时候,忽然瞥见贺衍放在衣柜把手上的手,指节发白,像是要把柜门捏碎一样。

    手机震动,贺衍看了眼来电显示,挂断了鄢忬的电话。

    周三上午,贺衍再次逃掉了鄢忬的课。

    他一早就来到了法院。

    杭凌一看到他今天来得这么早,惊讶地挑了下眉,但并没有多说什么。

    “我记得今天你生日对吧。”杭凌一随意地问了句。

    贺衍也随意地点了点头,连视线都没有从卷宗里抽出来。

    杭凌一走过去敲了敲他的桌面:“走,今天带你去见一个人。”

    贺衍终于抬眸,一脸疑惑:“见谁?”

    杭凌一神色锐利,但淡金色的眸中却闪过笑意:“你还记得你之前问过我的那个化肥工厂吗。”

    贺衍点了点头。

    杭凌一将身后藏着的文件夹竖在桌面上敲了敲几下:“自从你说过那件事之后,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便托人查了查,前天终于找到那位化肥工厂的厂长现在的住址了。”

    贺衍的眼睛唰一下地就亮了起来,正准备拿走文件夹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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