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靠刷愧疚值极限求生[快穿]: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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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低头看他时,有泪掉在他脸上,但他不确定,因为雪同时也飞了进来。

    他听到母亲问:

    “是我在缸中,还是雪在缸中?”

    那个时候他就隐约意识到,母亲的精神可能有些不太正常了。

    如今是一样的风雪。

    他记得父亲还在的时候,每年都会带母亲来这里度假,但是从不允许他跟随。

    小时候,他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只觉得父母恩爱,母亲开心就好。

    可如今再回想起来,这栋别墅里,甚至这个卧室里,曾经可能发生过什么——只要稍微一想,他就难以入眠。

    先前初来乍到,加上身体疲累,他并没有在意这一点。

    可一旦联想到了……

    他略微烦躁地将窗帘倏地拉合,回身时,眼角余光瞥到闭合的床头柜缝隙里,夹着什么东西的一角。

    他不记得往床头柜里塞过东西。

    负责清理这栋别墅的佣人该扣工资了。

    他这么想着,走过去将抽屉打开。

    蓦地,浑身血液凝固。

    抽屉里静静地躺着一根黑色的布条,已经被蹂躏得皱巴巴的。

    很明显的使用痕迹。

    ……

    已经是凌晨两点,辜苏的房门悄然打开。

    她晚上因为傅行舟和赵川的矛盾,晚饭只吃了几口就溜回房间了。

    现在很饿。

    裹着防滑材料的盲杖轻轻点地,如触角般四处探索。

    在抓着螺旋楼梯扶手,一步一步走到一楼时,她听到了客厅里存在着第二个人的呼吸声。

    略微粗重,很不规律,似乎很痛苦。

    说是呼吸声,不如说是某种喘息才对。

    空旷的客厅里极静,才让声音传到了她敏锐的耳朵里。

    辜苏站在原地,小心辨认了一下方向,摸索着向声源处走去。

    她做盲人的经验还不够丰富,不太能在脑内构建三维空间,对这座别墅也不够熟悉,因此只能谨慎地扶着墙,走得很慢。

    喘息声很近了。

    她嗅到了血腥味。

    “傅行舟?”

    她压低声音询问。

    就在出声的下一秒,她明明看不见,却有一种被野兽锁定的错觉,毛骨悚然。

    她不敢再向前,试图后退,可手腕已经被很大的力道攥住,有湿润的液体在手掌与手腕肌肤之间挤压碾磨。

    血腥气很近了。

    她被朝后推抵在桌沿,一只手下意识撑住身后桌面,摸到冰凉光滑触感,确认了这里是厨房的岛台。

    大半夜的,他在厨房做什么?

    喘息声轻了些,握着她手腕的手也随之松开。

    傅行舟喑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是你啊。”

    辜苏没有说话,抓住他松开的指尖,顺着指节、手腕,向上摸索,然后,很轻易地就摸到了手腕内侧还在向外渗血的伤口。

    傅行舟垂着眼,似乎已经麻木一般,连她的手指轻轻拂过血肉外翻的伤口时,情绪都没有波动,也没有人体对疼痛本能的反射:

    “没想到会吵醒你。”

    他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平静。

    说着,捏住她的手腕,将她微凉的手指从伤口处揪开,将人带到水龙头处,打开温水,无言地替她冲洗手腕上残留的血手印。

    辜苏从刚才被他抓住起,就没有开口,他以为她被吓坏了,边冲洗揉搓着她的肌肤,边解释道:

    “刚才……只是不小心切到手了。”

    他没说为什么大半夜的会在厨房里切东西,也没说为什么明明会做饭的他这么巧就切到了手——还是手腕内侧。

    过了几秒,他又补充道:

    “抱歉。我之前说过不会再发生这种事的。我没有做到。是我不好。”

    辜苏见到他,原本想借机问问他,将自己推给赵川时,他到底是怎样的心理状态。

    但看他如今这个模样,似乎并不是开启一个严肃话题的好时机。

    这些天来,他对自己颇多照顾。

    她不该在他最脆弱的时候雪上加霜。

    于是,在他低头用纸巾替她擦拭手上的水渍时,她轻声开口询问:

    “你心情好像很不好。发生了什么事吗?”

    傅行舟神色如常,在擦拭干净后,轻轻牵起她的手,拉着她往二楼走:

    “去睡吧。”

    她不肯走,站在那里还想说些什么,就听头顶传来他压抑的声音:

    “不想后悔,

    就去睡。”

    第78章 第二十七训哭吧,辜苏。我不想亲自弄……

    辜苏闻言,将盲杖换到被他攥住的那只手中,另一只手空出来,摸索着抚上他的脸颊。

    她的手指微凉。

    全屋地暖都捂不热她早年受过寒的身体。

    五根纤细柔软的手指,缓慢地、带着麻痒地,在他脸庞上游移,然后很轻易地在眼尾处沾到了一点点湿润。

    被她触到眼尾的瞬间,傅行舟抬手捉住她手指:

    “别闹。”

    辜苏没理他:

    “你要怎么让我后悔?”

    他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喉结滚动,声音低哑,如同一名罪人,剖开自己的胸膛:

    “你不明白……我们一家人……都有罪。”

    辜苏不太明白:

    “如果你是说你祖父和父亲,我大概能理解。但如果是你……多严重的事情,要用罪来形容?”

    傅儒许和傅如晦都亏欠她,她并不怀疑。

    但傅行舟这些天对她的好,已经远远覆盖了曾经造成的伤害。

    即使动过将她送出去联姻的念头,也很快中止了。

    她不是铁石心肠。

    就算需要刷愧疚值,也不会对一个已经缴械投降的人捅心窝子。

    “多严重的事情,需要用罪来形容?”

    傅行舟短促地从胸腔里挤出苍白气声,像是一个半途而废的苦笑。

    他用最后的理智警告她:

    “回去睡觉吧,明天早上,一切都会恢复如初,我保证。”

    黑夜蔓延,窗外风雪肆虐。

    客厅里的液晶屏中,融融火炉静默燃烧。

    与黑暗一起爬上他背脊,凑到他耳边私语的,是父亲曾在这栋别墅里徘徊的恶灵。

    或许,他很快也会加入其中。

    现实中从来没有玫瑰园。

    他的父亲没有许诺过,母亲亦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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