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NPC惹了逆天反派: 18、薄越香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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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雀不飞吓得一个哆嗦,堪堪回头对上燕小钗的视线,笑得一副命很苦的样子:“哈哈……小钗,我说这个跟我没有关系,你信吗?”

    燕小钗扯出个吓人无比的笑容,像是那阴间阎罗的牛头马面。

    “我信,我信啊……我信你大爷!!!!”

    雀不飞拔腿就跑,头都不带回的。

    几只燕尾镖从他的身后追来,他连忙侧身躲避。

    “嗖嗖!!——”几声,燕尾镖从他身边擦过,钉在了墙壁之上。

    雀不飞跑得更快了。

    “快跑!快跑!快跑!!!!!”

    死腿快跑啊!!!

    ……

    第二日,刀客都不敢跟师兄碰头。

    雀不飞心中吐槽师兄残暴,下意识摸向自己腰间的酒壶,这才发现里面早已空空如也。

    他砸了咂嘴,馋。

    馋馋馋馋馋馋馋!

    于是,他想要找一处铺子打一壶酒来。

    不知不觉,他走到一条巷子,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酒铺子。

    “老板,给我加满,就来你们这最好的酒吧!”雀不飞潇洒地将手里的酒囊扔进老板手里,大刀阔斧往一旁坐下。

    老板爽快地应了一声,拿起酒囊就去后面添酒了。

    就在这时,雀不飞注意到街道上有些人声嘈杂。

    “有人打架?”雀不飞眉毛一挑,来了兴致。

    于是,他快不周到门口,伸长了脖子去看热闹。

    就注意到声音是从旁边的衙门传来的,衙门的门口有两个衙役,抬着一个担架,将一个浑身伤痕的人抬进门去。

    雀不飞就这么打眼一看,就认出那是谁!

    “我擦,这不是孟充吗?”

    他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刚看见老板从后面出来,立马夺过自己的酒囊,随意洒了一把铜板,就朝着那衙门的方向去了。

    刀客脚步稳健,很顺利地挤进了人群之中。

    他下意识地压了压自己头上的斗笠,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显眼。

    整个人躲在人群的角落,查看堂上的情况。

    只见,堂上方唯安一身官服,给他柔和的眉目中增添了一种不可掩饰的整齐。

    堂下跪着一个瘦瘦条条的女子。

    方才那浑身是伤,被打得一滩烂泥一般的孟充被放在离他不远的地方。

    尽管如此,女子还是害怕地朝着一旁瑟缩。

    孟充见到她,下意识就要爬起来大骂。

    “臭娘们儿!你这几天死哪里去了!你个贱货!——”

    却发现自己浑身钝痛,在地上痛呼滚动,好半天不得痛快,这才被迫老实下来。

    堂上惊堂木再出一刃,周围的嘈杂声明显减弱了下来。

    孟充喊道:“你们凭什么抓我?我犯了什么事情,你们竟然敢得罪孟家,是不是不想在这襄阳落脚了?!”

    方唯安冷声:“薄越香告你对她施暴,本官将你提审此处,有何不妥?”

    孟充立马大喊:“我去你的!这薄越香是我的妻子,就跟我是一体的。我想打便打,想骂就骂,跟我家养的猫儿狗儿没有多大区别!怎地?大梁多少年,从古至今,没听说哪家汉子打媳妇被关进大牢的!”

    方唯安怒斥:“谁告诉你不犯法,她是你娶回家的妻子,不是你买回家的奴仆。她的命是自己的,你怎可随意践踏?”

    孟充哈哈一笑,道:“你怎知她不是我买回家的奴仆?本就是她父母欠了我家的钱,拿她抵给我的!你们若是不信,就将她父母一并提来!”

    人群中一片嘈杂。

    “那薄越香的父母早就死了,那时候跟詹老头一家挨在一起,被一起杀了,哪里还提得来……”

    “就是就是,我看着孟充就是看死无对证……”

    方唯安敲了敲惊堂木,道:“薄越香父母前些日子已经死于非命,你莫要胡乱攀咬,胡搅蛮缠。”

    孟充又道:“我这里有他们拿这个贱人抵债的契据,你们看过便知。”

    说着,便让一旁的下人呈上一封。

    “我只不过是不忍没人沦落奴籍,却倒给了你们机会来污蔑本少爷。”孟充冷哼一声。

    契据被呈了上去,方唯安却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这契据确实无误。

    台下的看客又开始纷纷议论起来。

    “既然都是抵债的,就算是当街打死,也是无可厚非吧……”

    “确实,这跟奴籍又有什么区别……”

    方唯安立马道:“何来随处当街打死,奴仆的命就不是命?既然是我大梁子民,就不可随意处置。”

    “何况,她眼下确实未入奴籍,与你们没有高下之分。”

    “打妻子是什么光彩之事?更是可以随意调笑的,动手打人已经是触犯大梁律法!”

    孟充嗤声大笑,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女子嫁与夫家之后,从头到脚,从生到死,都归夫家所有。这一条,不也是大梁律法而?”

    “只要我们一日是夫妻,就算被窝活活打死,你也不能将我如何。除非,你一个堂堂县令,想要以公谋私,为了个人恩怨,滥用私刑!!!”

    雀不飞沉思片刻。这大梁律法之中,的确没有对婚姻内暴力的律法佐证,并且也说女子嫁与夫家之后,便全权归于丈夫所有。

    也就是说,女子一旦嫁为人妇,便失去了自己的意义,成为了可以随意打骂的家畜。

    从古至今,都是如此。

    堂下的男人们也不由跟着附和。

    “打媳妇而已,清官不断家务事啊!”

    “就是说,难不倒成以后这种事情还犯法了?简直是可笑至极……让人笑掉大牙了……”

    “县令的手未免伸得太长了,不会真是滥用私刑吧……”

    “讲这种事情放在台面上来,这女子也是真够下作的!呸!——”

    雀不飞咬了咬牙,要不是不能衙门之上大打出手。

    孟充见状,连忙推波助澜道:“再说了,方大人。你怕不是还与这贱人有什么情愫?你们当年的情爱故事,现在还有话本流传呢!”

    方唯安怒拍惊堂木:“大胆!竟敢攀咬朝廷命官!”

    孟充道:“朝廷命官就可以欺占百姓妻子,随便给百姓扣罪名吗?”

    此话一出,大家都跟着反应过来,不由地开始议论方唯安早年间与薄越香的旧交情,指指摘摘,弄得一团乱。

    风向变得太快!

    这些人的嘴巴和观念跟二十一世纪的网友有什么区别?看来这世界上愚蠢的人从古至今都没有变过,到死了还是那一批。

    雀不飞无语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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