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NPC惹了逆天反派: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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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拖家带口地跑了。

    剩下的也没打算认命,有些紧闭门窗,恨不得住在衙门,有些雇佣江湖人士保命,整天睡在镖局的马厩里。

    但尽管如此,这些人也没能活下来。

    短短半月时间,这些曾经围聚在绥安附近的官僚,就被这一把恶鬼刀给杀了个干干净净。

    绥安因为这一场屠杀,已经逐渐安稳了下来,当下回归平淡,有些人依旧可以享受这样的日子。

    但也有一些人停在过去,觉得窦婴害的他们没了发财的路子。

    有些人提起窦婴的时候,还是会破口大骂,说出一些极具侮辱性的咒骂。

    ……

    雀不飞站在绥安街道,开口询问路人。

    所有人都一副闭口不谈的样子。

    似乎都知道狗面的存在,但都不敢提起。

    直到路边一滩烂泥一般的人听闻这两个字,立马坐了起来。

    那被雀不飞拦下来询问的路人立马挣脱开来,摆手道:“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也不要提了!”

    说罢,便不管不顾地慌张逃走了。

    雀不飞的视线落在不远处的烂泥身上,心下一横,便带着疑惑上前询问。

    “您知道狗面?”

    烂泥立马跳脚,那双黑黢黢的眼睛瞪大了,因为大喊大叫,他的脸颊凹陷更为明显,活像是活死人的挣扎。

    “什么狗面,老子当时就应该把他卖给官宦人家给玩死!不然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来砸老子的饭碗!!!——————”

    他看起来非常气愤,那凸出来的眼睛之中,是满满的怨毒。

    “你不知道吧?窦婴的母亲可是几条街上有名的野妓!!长得跟个丑八怪一样,连他娘的勾栏瓦舍和红楼都挤不进去,只能在家里自己卖!”

    雀不飞吃了一惊,继续问道:“您还有什么可以告诉我的吗?”

    说着,他还不忘将自己的钱袋递上去。

    那人摸了摸钱袋子,嗤笑一声。

    “你有什么要问的?”

    雀不飞开口道:“关于窦婴的事情,事无巨细。”

    烂泥嘴角的笑意未退,他坐直了身体,冲着他伸了伸手。

    雀不飞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注意到他的视线落在自己腰间的酒葫芦上。

    他掂量了一下,将酒葫芦解下来丢给了他。

    烂泥打开酒葫芦,吨吨吨喝了好几口。

    最后随手将嘴角的酒渍擦掉,这才肯开口道:“这窦婴小时候出生于陋巷之中,他母亲叫芝兰。长得不漂亮,他娘的性格也粗鲁。整日里画着花里胡哨的妆容,像是个吃了孩子的夜叉!”

    “很多男人都要遮住她的脸,才能接受与之共度春宵。”

    “甚至有些时候,如果遮蔽的面纱滑落,让看热闹看清了她的五官,就会被客人狠狠地暴打一顿,结果在这种日子里,她竟然还怀孕了?”

    说到这里,也许是觉得好笑,烂泥咯咯笑了好一阵。

    “芝兰她从小就开始被自己的娘带着接客了,我们这边的姑娘大多都是这个命!小时候芝兰就长得不好看,但好在还是个姑娘,能吃得上这碗饭。”

    “但等她娘死了,只剩下她这个丑姑娘,随着她年岁大了,也逐渐不讨喜起来……没什么生意,估计也活不了几天了。可却在这个时候怀孕了……”烂泥眼睛一转,带着一种诡异的发笑盯着雀不飞,轻声道:“你猜怎么着?”

    雀不飞听他瞎扯了半天,本来就没什么耐心。

    “直说,再卖关子酒还给我。”

    此话一出,那人连忙将酒葫芦塞进怀里,砸吧嘴开始道:“这芝兰啊,因为怀孕,不但没有被影响生意,生意还逐渐红火了起来,你说怪不?”

    “这些官僚,总有喜欢寻刺激的,就好这口。”

    雀不飞眉头微蹙,努力不让自己的厌恶流于言表。

    “说重点。”

    烂泥笑了笑,摆手道:“来了来了,重点来了。”

    ——————

    芝兰生了个带把的,没钱请接生婆,街坊邻居接生的。

    他们都说,丑姑娘生了个儿子日子就会好起来了。

    让她好好带大了,这样以后也算是有个依靠,不至于孤苦一生了。

    丑姑娘没听懂,也不在意。

    她这一辈子过成这样,生个儿子就会薅起来了?

    似乎嗤笑了一声,便没说话。

    怀中的孩子正在哭,可是她好像始终听不见一样,扯了扯自己惨白的唇角。

    脸上的胭脂都被挤压在一团,皲裂了几块,掉在了襁褓之上。

    孩子依旧在哭,她也依旧在笑。

    孩子长得很快,并且越长大,丑姑娘就发现这孩子长得不像她。

    不只是她自己发现了,邻里街坊也发现了。

    那些经常光顾她的客人们也发现了。

    一时之间,就像是出了个新鲜事一样。

    大家都在说——丑姑娘生了一个天仙儿。

    丑姑娘的生意又好了起来,但大多都是为了摸一摸天仙儿那白嫩嫩的小脸儿。

    这个孩子,就叫窦婴。

    窦婴低头看着手里的水盆,一时之间失了神。

    直到屋内传来一声不耐烦地催促:“让你打的热水呢?!又死哪里去了?”

    他连忙回过神来,快步走进屋子。

    他一路上都垂着脑袋,不敢抬头去看榻上的情况。

    但空气中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味道,是腥臭味。

    一种微妙的,和□□一样的腥臭味。

    就在母亲伺候客人清洗的时候,他一直端着水盆站在一旁。

    直到那客人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他才蹙了蹙眉,被迫抬起头去看。

    那中年男人看向他的眼神带着一种狂颤的臃肿,像是公猪肚子上的横肉被按在案板上的那一刻,死前的挣扎颤抖。

    窦婴觉得浑身有些不舒服,下意识快步退了退。

    那客人瞧他这样子,不由低声笑了笑,好像是带着些许挑逗。

    他注意到榻上的母亲,看向他的眼神越发古怪了起来。

    与往常,大有不同。

    之前母亲的眼睛,只有一片黑色,像是死水。

    如今,逐渐带着些许令他如芒在背的审视。

    他一紧张,身上的伤疤就开始发痒,逐渐有些奇痒无比,他用衣服蹭了蹭。

    “出去。”母亲下了命令。

    窦婴连忙垂着脑袋,快步跑了出去,还不忘将屋门带上。

    下一秒,他才缓缓突出一口气来。

    手臂上的奇痒并没有消失,他伸手挠了挠,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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