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绅士: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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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在哪里,我去给你拿。沈生,你快坐下。”

    高大挺拔的男人身后有个娇娇小小的女人推着。

    他坐在沙发上,只能说:“在你左手边,往前,靠墙的一个柜子上。看到了吗?”

    “看到了看到了!”

    她急急忙忙过去,走得急促,贴在膝盖上的裙摆微微漾起,复而又被质地精良的西装压下去。

    像振翅欲飞的蝴蝶坠落掌中。

    钟娅歆把柜子上的药一股脑抱在怀里,匆匆回来,弯腰放在面前的琉璃茶几上,披着西装宽大,兜不住她,随着动作滑了半边肩,宝珍无暇顾及,眼见斜挂在柔软纤细的腰侧,身后,一只戴着小叶紫檀手串的手抚过,重新给她掖严实。

    “都在这了,快,赶紧上药,别耽搁了。”

    宝珍扭身回头,盈盈一握的腰肢碰到男人刚刚收回的手指。轻轻一触,像正负相吸的磁铁,平静的表面是涌动的浪潮。

    钟娅歆有些不自在,觉得腰间那块隐隐发热。

    沈肄南假装无事发生,淡定自若地收回手,无人注意时,略带薄茧的指腹轻碾,有点痒。

    谁也没提刚刚的事。

    “大嫂要回避吗?”

    “啊?”宝珍下意识挠挠头,憨态地问:“回避什么?”

    他没有说话,把手杖靠在旁边的同时,右手抬起,单手解开衬衣纽扣。

    钟娅歆的视线随着他的手杖移到男人身上,下一秒,脸色爆红,吓得赶紧背过身,十指捂着薄薄的脸皮和无处安放的眼睛。

    手指下,脸红得发烫,像煮开的水蜜桃。

    “……你,你怎么突然就脱衣服了?”说话结结巴巴。

    宝珍的脑子里,全是刚刚惊鸿一瞥的画面。

    深灰色的衬衣纽扣解开,敞开,冷白的锁骨下是薄韧的胸肌,以及块垒分明却不会过分恐怖的腹肌。

    沈肄南拿起桌上的医用棉签和消毒酒精,淡笑地揶揄小姑娘:“我提醒过你的。”

    “那不作数的,我…我又不知道!”

    “不许耍赖皮。”

    钟娅歆背对他跺跺脚,“我没有!”

    身后的男人不说话了。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消毒酒精味。

    宝珍动了动鼻子,心想,味道怎么这么重?难不成很严重?

    她心里揣揣不安,也不知道后面怎么样了。

    “沈生。”

    “嗯?”

    她听到略显压抑克制地轻哼声。

    钟娅歆咬着唇,手指掐着掌心,悄悄咪咪回过头,身子定在原处,下一秒,她蓦地瞪大眼睛,怔住。

    沈肄南的衬衣已经脱了,此刻光着精壮的上半身,他正低头给伤口消毒,没注意到宝珍颤栗的目光,也不知道他毫不在意的小伤,落到小姑娘眼里有多吓人。

    半身有大大小小的陈年旧伤,结痂了,颜色也淡了,唯有一条新鲜骇人,长长的一条口子,破开的皮肉往外翻,露出里面血淋淋的血肉。

    宝珍看到沾着酒精的棉签落到上面,脸就吓得白一分,她也顾不得羞涩,颤抖着声音问:“沈生,你身上的伤……”

    “回东珠的路上出了点岔子,不碍事。”他消完毒,抬头,对上钟娅歆微红的眼眶,一怔,笑不出来,放低声音,柔和地问:“怎么还哭了?”

    小姑娘最是心善,见不得别人苦,或许真就应了那句话,傻人有傻福。

    宝珍是个有福气的。

    沈肄南对她招手,“过来。”

    钟娅歆抿着唇过去,又被拉着坐在他身边。

    他也没涂药了,“怎么我受伤像你在疼?真不碍事。”

    “你是一个好人,好人就要有好报。”

    “好人也会受伤是不是?”

    “不听,不管。”

    “……”

    小姑娘还挺固执。

    宝珍推了推他的手臂,催他:“你快点涂药。”

    急躁的样子,恨不得亲手上了。

    沈肄南只好接着上药。

    钟娅歆低着头,看他触目惊心的伤势。

    “沈生,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伤?”

    “以前给我养父做事,留下的。”

    他轻描淡写揭过那十几年的腥风血雨和命悬一线。

    “……那谢生呢?”

    她没直呼谢怀铖的大名,但当着沈肄南的面,也叫不出‘老公’、‘丈夫’、‘爱人’这些字眼。

    他们就是雇主与雇员的关系,真论‘亲疏’,她跟沈肄南的关系好像更近,毕竟接触得多嘛。

    男人风轻云淡地笑道:“谢生与我不同,他不需要经历那些事。”

    什么样的事,他也没细说,但钟娅歆已经脑补出很多惊心动魄的画面。这可能就是亲生儿子和养子的区别吧,真可怜。

    她心头一软。

    沈肄南涂完药膏,空气中的酒精味被苦涩覆盖,他的手指刚碰到桌上的纱布,旁边的姑娘快他一步拿走。

    他挑眉看去,宝珍细声细气说:“我帮你吧。”

    “看着不害怕了?”

    她咬着唇摇头。

    “待会别再哭鼻子,不然外人瞧了,还以为我欺负你。”沈肄南语气轻松的和她开玩笑,“我哪敢欺负东珠大嫂。”

    大嫂就该是有阅历、有魄力、有手腕,哪会是一个成年没两年、单纯青涩的女孩子。

    宝珍快被他的语气逗笑,微抬下巴,人小鬼大道:“那是,我可是东珠市大嫂。”

    男人望着她轻轻笑了。

    他握着手杖站起来,方便钟娅歆给他缠纱布。

    小姑娘也跟着起身,贴着颈子的西装领口朝外滑了一小截,谁也没有在意。

    沈肄南张开手臂,垂眸看着面前矮他两个头,脑袋堪堪达到胸口的女孩,宝珍拉开纱布,一侧越过伤口轻柔地贴着,牵动另一端开始围着他的窄腰缠上第一圈。

    两人离得很近,近到她能听到强有力的心跳破开皮囊跃到耳边,共振着她的。

    纤细的手臂在纱布的带动下,似乎轻轻拥上男人的腰,沈肄南提了提手臂,方便钟娅歆,宝珍又凑近了些,为了把后面的纱布也贴上,披在身上的西装随着她倾身的动作猝不及防落到脚边。

    像一簇开得饱满的花在两人的脚边绽放。

    男人抿着唇,感受到女孩呼出的气息洒在身上,他轻轻阖上薄薄的眼皮,菱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圈,半晌,他扭头望向右手边,不远处的落地窗上映着他俩‘依偎’的身影,在橘黄的灯光下添了一层朦胧的剪影。

    窗外,骤雨倾盆,打湿芭蕉。

    钟娅歆仔细地替沈肄南做了包扎,纱布缠得很好,她终于松了口气,抬头对他说:“沈生,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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