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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樱桃绅士》 40-50(第5/20页)
大小小已经结痂淡去的疤痕。
他看了圈,没见着人,又在另一个卫生间外听到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宝珍今天走累了,身上带了些汗,她总觉得不舒服,于是也去洗了澡,等她系着浴袍的丝带走出来,就看到男人坐在高脚凳上,左手边放着一杯加了冰块的红酒,正前方是山庄服务生送来的餐食饮品。
“这么快就到啦?”她走到沈肄南对面坐下,拿起筷子,用餐之前还询问了他:“沈生,你不饿吗?真的不吃点?”
“你吃,待会我吃别的。”
男人淡笑着凝望她,修长有力的手指提着杯子上方的玻璃壁沿,随着他轻轻晃动杯身,里面裹满红酒的圆体冰块清脆地撞击壁周。
宝珍的一颗心都快扑到食物上了,瞧了他一眼,立马动筷,边吃边说:“沈生,这天好冷的,你应该少喝点冰的,对身体不好。”
她端起自己热乎乎的饮品,冲他举了举,笑道:“你看我多养生。”
说罢,她咬着吸管喝了一大口。
沈肄南盯着她,手指若有似无地敲击桌面,没什么规律,扬眉道:“我发现你一到冬天就很喜欢喝水。”
在布鲁塞尔的时候,小姑娘的卧室床边放着一个保温水杯,他俩睡一块时,她经常在半夜三更爬起来喝水,好几次都被他逮住。
等回到东珠,住在他那以后,保温水杯的用处大打折扣,宝珍也嫌少半夜起来,基本都是闹过后,她失水过多像一条被搁浅的鱼,等着他去接一大杯温水回来给她喂下肚才缓过来。
“冬天很容易干呀,不喝水嗓子不舒服。”她把自己喂得饱饱的,到最后自己都吃累了,单手托腮,从剩下的餐食里挑挑拣拣,“对了沈生,这个套房怎么还有我们的衣服呀?”
她没怎么住过酒店,不知道这里的服务是否都这么周到,毕竟跟沈肄南一块,不管去哪,他都有房产。
“眦罗山除了山庄和山顶的珈蓝寺,其他地方不允许私建,我又不喜欢住别人住过的地方,所以就把这间买下来了。”
“……”
难怪他会在这里睡觉,感情这根本就不是酒店套房,而是他的平层。
真有钱。
宝珍心里发出羡慕的感慨。
“怎么了?”沈肄南见她咬着筷子盯着自己发呆,笑道。
“没,没什么!”
男人顿了两秒,品出味了,意味深长道:“一间房而已,你有任何想要的,都可以让我刷卡。”
已经从他那得到一堆珠宝高定、外加一座价值连城的私人庄园的宝珍:“……其实我的物欲也不是特别高。”
这话是真的,谢怀铖那,已经让她赚了不少,当然,一码归一码,她还是想继续赚下去。
沈肄南扫了眼吃得差不多的餐食,“吃饱了?”
小姑娘放下筷子,“嗯嗯!”
他勾了勾手指,嘴角上扬,“过来。”
“干嘛?”宝珍从高脚凳上下来,绕过琉璃桌,走到男人面前,“刚刚吃得有点多,撑了。”
沈肄南把人捞到腿上坐着,隔着浴袍摸了摸她微微凸起的肚子,脑袋埋在女孩的颈窝,呼吸间都是她身上淡淡的清香。
他把一个香香软软的小姑娘抱在怀里,“吃多了就做点别的消化一下,好不好?”
男人的吻在她耳边、颈侧、锁骨间反复流连,宝珍知道她今天躲不了,趴在沈肄南的胸口,脑袋枕着他的颈窝,轻声问:“现在几点了?”
他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晚上八点二十三分。”
这个时候,在冬天已经不早了,天都黑得彻底。
“可以吗?”
“……嗯。”
她微不可见点点头,手臂不自觉攀上男人的肩背,跟他有时冷冰冰的手不同,宝珍很喜欢沈生永远灼热温暖的身体,宽厚有力,不管是温柔的拥抱,还是窒息地塞进怀里,能完完全全把她裹住,那是一种很踏实的安全感。
沈肄南抱着娇瘦的小姑娘往床边走,她很轻,轻得像不起眼的挂件,全身心依赖他的时候,会让他时常产生一种宝珍就是他身体里一部分的错觉。
他们这样的人,太需要一心一意的双向奔赴,那种我只爱你,你也只爱我,我们之间谁也插不进,也不用担心谁会背叛谁。
宝珍已经做好准备,承接着沈生之前在她身上玩过的所有玩法,这一切也都朝着她预料中的进行,明媚清纯的女孩像被剥了壳儿的熟鸡蛋,碍事的浴袍随着系带一并被丢在旁边,里面没有一丝束缚的布料,就这样嫩生生的、莹白的、娇俏的、勾人的毫无保留地展示到沈肄南的眼中,小姑娘比最开始见面的时候看着健康太多,而这都是精心养出来的结果,英俊迷人的男人眼神深邃而坦荡,哪怕一身欲念也不见丝毫龌龊,大大方方地欣赏他手上最珍贵的一件艺术品。
女孩被他的目光看得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她咬了咬下嘴唇,轻轻地唤了声沈生,男人摸着她的小脑袋,俯身,低头含住小姑娘的嘴,腾出的一只手掌顺着宝珍纤细的手臂蜿蜒穿过皓腕,最后掌心想贴,一把扣住她的五指。
是再契合不过的十指紧扣。
钟娅歆紧张忐忑又颤颤巍巍地迎接他的深吻,宛若水波晃动的清澈眼睛像蒙上一层雾,她看不清天花板是什么花纹,也看不清目光所及其他的物体,只看得见近在咫尺的黑发,是利落地短和韧。
女孩的呼吸都在颤栗,吐息间的气温随着室内的一并上升,她现在看不到沈生的短发,甚至看不见他的脑袋,但是她能感受到那张薄唇随着时间推移具体落到什么位置。
是时常被他挠来挠去的下巴、是他们有时接吻到忘我时男人扣住的脖颈、是单薄的肩和骨感的锁骨、是他们首次过分亲昵时他把玩的和吃在嘴里的、是经常被他打趣容易吃多积食的小肚子,她的一颗心荡啊荡,比当时在布鲁塞尔坐秋千时被推高还要刺激。
宝珍是一个感知能力很强甚至到极度敏感地步的人,她不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好似身体的每一个部分每一个器官都不听她命令,遵循基因和本能做出一系列反应,但这是沈生带给她的,她又是喜欢的。
小姑娘的眼尾溢出薄泪,呼吸乱糟糟,不再平稳,还有些跟不上跳动的心脏,逼得她不得不弓长着嘴,那种感觉就像生病了鼻子被堵着。女孩来不及细辨看不见的男人已经对她都做了什么,她现在有种到极点濒临窒息的感觉,脑袋晕乎乎,像不停地转着圈,直到某刻突然抵到柔软的床头,就这一下她清醒了些,能够分出精力去看沈肄南在做什么,也就是这一眼让她瞳孔骤然紧缩。
她像被肆意摆弄的娃娃,折成钝角的弯钩,一面背贴着柔软的垫子,一面已经抬起纤细笔直的敞着搭架。
眼前毫无遮掩又放肆地展示着,宝珍的心脏快要跳出来,想阻止却也来不及,她眼睁睁看到那张俊拓的脸消失,看到他乌黑浓密的发顶,看到他毫不在意地耳又悦着她,除了这些她也听到静谧的屋子里有轻啜的声音。
挂在眼角的清泪终究是滑落,沿着眼尾的位置没入发丝,钟娅歆不敢看,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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