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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重回八零,顶级白富美了》 30-40(第26/27页)
今天是周五,芹姐觉得她们母女也算是赶上热闹了,没准今晚这院子里就有热闹上演,到时候她会指点她们母女怎么看热闹。
那声音每周五晚十点雷打不动出现,是她和毛嫂总结出来的规律,除非周五的日子碰上过节,不然一年到头,芹姐和毛嫂基本算无遗策,总把那声音什么时候出现给算的死死的,刮风下雨都不误,制造声音的人,那种毅力和精神骇人吧?
芹姐看着小郭钻进屋子的背影,摇头叹息道:多么俊的女人,就是命不好了点,孩子才两岁就死了丈夫,小郭也是心狠的,没了丈夫,怎么能不要孩子呢?才那么点儿大的孩子,也真放心丢给乡下七老八十的公婆养,那孩子在村里和城里长大能一个样么?芹姐作为一个女人,很同情小郭的寡妇命运,对于发生在小郭身上的桃色新闻,芹姐心存怜悯不置可否;但作为一位母亲,芹姐觉得小郭心狠,一个女人没了丈夫,应该尽心尽力把孩子带在身边养,孩子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多狠的女人才能连自己的肉都不要啊?
吃过晚饭,家属院巷子里的灯也亮起来了,芹姐兜里揣着两把瓜子,挺着圆润的小肚子就往隔壁去。
芹姐两个孩子觉得新邻居真好,招蜂引蝶把他们妈的火力全吸引过去,也没人盯着他们饭后写作业了,如获大赦简直万岁。
俩孩子刚准备偷摸溜出家门上外头野,芹姐的丈夫张镐就推着自行车出现在家门口,沉着脸问:“你们上哪儿去?天黑了还往外头跑,也不怕叫山里跑下来找食儿的野猪给拱了。”
从小他们爹就拿这一招吓唬他们,孩子早就不上套了,眼都不眨地撒谎说:“妈吃了饭就上隔壁新搬来得那户人家去了,她吩咐我们洗碗,洗完可以去外面玩一会儿。”
张镐有点惊讶:“隔壁租出去了?我说马小芹今天怎么破马张飞地找我借自行车,好家伙,车轮胎都给干爆了,这么快就跟隔壁热乎上了?”
张镐话音刚落,俩孩子就在巷子口跑没影了,张镐原本还指望一会儿吃完晚饭,让俩小子跟他好好学学怎么补轮胎,以后这辆传家大二八,还得千秋万代地传下去呢。
这辆二手老伙计这两年脾气越发不好了,不是车轱辘卡住不转掉链子,就是机油吃紧嘎吱嘎吱叫嚣,马小芹这祖宗,除了在床上是个死了一般的面人,只要她下了床,全身上下就有使不完的劲儿,老娘们骑车比他一个大老爷们还粗暴,一下午骑车不知上哪儿野,车胎都给她骑爆了。
饭店的白案师父下班前甩给张镐一袋饭店白天没卖完的馒头和糖三角,还给张镐胸前的口袋里塞了两支大前门,他儿子这两天要相亲,问张镐能不能把自行借给他儿子用用。
这年头相亲没自行车可不好使,管你小伙子人长得再帅,没有自行车,大姑娘扭头就走。张镐的二手自行车服役多年,但就是这么辆老家伙,现在也得七八十一辆。
张镐说:“刘师父,不巧,今天我的自行车车胎爆了,等我修好吧?”
刘师父觉得他是不想借自行车,推到张镐怀里的馒头和糖三角直接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又抱回了自己的怀里。
刘师父不高兴地说:“不借就不借,说什么车胎爆了,张镐你这人惯会油腔滑调,饭店经理就是这样被你骗的团团转,才让你升了采购部部长,平时没少从里头抽油水吧?”
张镐把胸前口袋的烟也掏出来还给刘师父,“真不是我不借,是我家那蛮婆娘下午蹬着车子不知道干什么去了,疯野个没边,家里俩小子和她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她还成日吊高嗓子在家里霸道,瞪着我问:俩孩子随谁?我也想问随谁啊,还不是随她!”
刘师父将信将疑地说:“真的?”
张镐直接把人带去饭店后头的自行车棚,塌了的车胎软趴趴贴在地上,跟白案师父后厨发酵又排气后的塌软面团似的。
刘师父不好意思地说:“错怪你了,今晚回去你受受累把车修好,明天借我吧?”
一袋馒头和糖三角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张镐的怀里。
张镐挠挠脑袋说:“我尽量吧,不过刘师父,借的了一日借不了二日三日,万一人家姑娘看中的是自行车,不是你儿子,这天长地久也不是个事儿啊!”
骗人小姑娘,总是不地道的。
刘师父把张镐刚刚塞回来的两支大前门挂他耳朵后头,端详他一张四平八稳的英气厚重面孔道:“你这惯会油腔滑调的人,也有这实心眼的时候?敲门砖敲门砖,没有砖头大姑娘都不给开门,这年头自行车就是那块敲门砖。我总得想办法给我儿子争取争取吧?他妈死的早,这事儿我不给他张罗,没人替他操心,我这些年当爹又当妈,早日给他娶上媳妇,这辈子也算了成全了我自己个儿为人爹妈一遭。”
吃过晚饭,张镐就在院子里敲敲打打修车胎,顺便把自行车的后座打磨一下,让它重新焕发出金属镜子一般的光泽。
刘师父这些年拉扯个孩子是不容易,张镐这么想着,手里的砂纸磨得更起劲了。
毛嫂路过张家门前,往院子里瞭了一眼,耳报神地跑去找芹姐,要她多注意丈夫最近的生活动向。
一个孩子都上高中了的中年大男人磨什么自行车啊,把后座打磨得油光锃亮,这般讲究是想让哪个女人坐在上头?
芹姐正在隔壁同林夏青母女聊的起劲,见到毛嫂,便觉得毛嫂分析的有道理,叉着腰出来,隔着院墙,踮脚伏在墙头,眼笑心不笑地望着丈夫,阴阳怪气地问:“张镐,你大晚上给谁修自行车啊?坏的是车胎,后座好好的,你磨它干嘛?”
这车以前锈得多埋汰,俩人同骑一辆车上班的时候,芹姐让丈夫给她把后座的铁锈好好磨磨重新上漆,丈夫懒得跟鬼一样,四仰八叉横在床上充耳未闻地专心看他的小说,芹姐根本叫不动人,现在张镐主动磨自行车后座,这事儿要说没鬼,芹姐才不信!
张镐在院子里鼓捣得一身汗,身上背心都湿透了,粗着嗓子说:“我们饭店的白案老刘儿子要相亲,跟我借自行车,人家下班前给我塞了一袋馒头和糖三角,我晚上得赶工把车子给修出来。”
还邀上功了,一袋馒头和糖三角就把他给得意上了。
芹姐鼻子比狗还灵,脸上重新扬起笑容拷问说:“不止吧?除了馒头和糖三角,是不是还给你塞了烟?”
张镐心里骂这婆娘生肖属狗的,脸上却讨好地说:“晚上睡前我一定好好刷牙、好好洗澡,刷两次牙,打两次香皂,保证身上不留一丝烟味。”
芹姐点点头,苦口婆心地说:“妈走之前叫我好好看着你,你得活到八十岁才能去见她老人家,答应了妈的事,我得做到。你大哥因公牺牲没了,妈心痛的没两年人就垮了,咱们一家的城里户口和工作是得了大哥的恩惠,你这条命不能辜负你大哥和妈,听话,咱把烟彻底给戒了,烟就不什么好东西,谁染上它都遭祸害!”
张镐被说的心里难受,红着眼圈直骂她:“鬼婆娘,往后不抽就是了,又把妈和大哥给抬出来。隔壁新来人了?看对眼儿了?瞅你兴奋的不着家。”
芹姐喜笑颜开道:“是了,新搬来一对儿母女,以后这院子三个女人连着一个小丫头一台戏,有的唱。”
张镐一听就头疼,嘀咕道:“平时你和毛嫂就够我和老毛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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