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委身清冷宿敌后: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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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翎微微扬起脖颈,早在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的大掌暧昧地揉弄着她的唇瓣,指腹撬开她的唇舌,钻了进去,湿热裹着他修长的指节,肆意在其中搅弄。

    “唔……”她秀眉微蹙,樱唇无法合拢,被迫承受着他的怪癖。

    一刻钟后,谢崇青捧着眼尾湿润的她抬起来脸,盈盈水眸快要决堤。

    “怎么这么娇气,就是碰了两下就哭。”

    他语气低沉,眼神像是要吃了她一样,燕翎有些承受不住。

    他掐着她的腰在桌子上,墨汁散乱在地上,宣纸凌乱,竟做了二人的垫子。

    燕翎忍不住别开了脸,谢崇青却掰着她的下颌掰了过来:“看着我。”

    燕翎目含赧然,他连衣襟都没乱,而自己,交襟已经拉开,卡在两边白玉般的薄肩上。

    谢崇青俯身咬在她的颈侧,她颤抖着身躯,双手紧紧地攥着他的衣襟。

    二人各怀鬼胎,却在做着这世间最亲密的举动。

    范玉凝站在惊风堂外面,恰恰有一事要与谢崇青商议。

    “范娘子,您不能进去,家主已经休息。”

    范玉凝一听脸色疑惑:“这还不到家主休息的时间,怎的今日如此早。”

    元彻对答如流:“今日家主累了。”

    范玉凝只好打算改日再来。

    只是转身前,里面的屋里好像响起隐约暧昧的声音,还有若有若无的轻哼。

    范玉凝背过身去后脸色骤然难看了起来,,近来府上没有再听到那妾室的风声,听旁人说家主似乎是带去了别院,日后不在主宅了。

    里面的人又是谁。

    屋内,燕翎眼尾好像晕了一抹胭脂,她拉起了肩头一侧的衣裳,要起身走,却被谢崇青拉住了手腕:“今夜就在这儿住下。”

    他语气轻缓,夹杂着餍足与亲昵。

    燕翎也被这一时的氛围浇昏了些头,好在仅剩一丝理智说:“不行,明日还有早朝,我要回去。”

    谢崇青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她,燕翎忍了忍还是服软:“真的不行,无论找什么理由我皇兄都会来寻我。”

    说完谢崇青还是不说话,燕翎大约也是昏了头,俯身想在他脸颊一侧落一吻。

    却被谢崇青偏头避开。

    他躲避的很明显,二人有过几次亲密行径,但是却从来没有唇舌相触,蜻蜓点水也没有。

    他只会在某一时刻咬她一口,她亦会回咬。

    二人无情,只有利用。

    燕翎怔了怔,就这么顿在空中,这种尴尬的结果叫她手足无措。

    她怎么就昏头了。

    她尽量自然起身,轻飘飘揭过话题:“我走了。”

    谢崇青这次没有留人,任由她离开了屋子。

    方才的温情似过眼云烟昙花一现,温情后是横亘二人的鸿沟。

    不是两个人凑一起,睡一张床就能天荒地老、情意绵绵。

    宿敌也行。

    燕翎戴好幕篱,遮住了异样的面孔,与来时无异,寒露早就等急了,时不时张望。

    “殿下。”寒露看见她出来眼眸一亮,赶紧上前查看,“怎么呆了这么久。”

    燕翎没说话,只是示意离开罢。

    元彻淡淡颔首,跟在二人身后送他们离开。

    三人的身影掠过竹林,旁边石狮子后走出了一道身影,范玉凝冷着脸看着他们,落入中间那道窈窕的身影上。

    那女子穿着富贵,天色虽晚,但行走间衣袂夹杂着金银细闪,好似银河一般倾泻,身边跟着的侍女也不是普通人,决计不是那姓严的娘子。

    最重要的是幕篱遮面她也看不见那人的眼睛,但却听到了让她心绪不平的话语。

    那侍女叫她殿下,就连元彻也对她恭恭敬敬的。

    只有宫中的公主才会被唤作殿下。

    先帝育有五位公主,先今太后所育的庐陵长公主与新安长公主早已和亲出嫁。

    剩下的便是行九的淳姝长公主、行十的固和长公主、行十一的元善长公主。

    淳姝公主已经定亲,只剩下固和与元善公主,那必定是其中之一了。

    范玉凝眉宇间皆是冷色,世族尚公主自古以来也是常事,为的就是巩固权利,谢崇青有此意并不意外。

    可人都是自私的,范玉凝并不想有任何人威胁自己的地位。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当务之急还是先弄清楚是谁。

    翌日,朝上商议封后大典的礼制,太傅领头说封后大典他们参加不了,朝中王氏人也纷纷附和,大司马轻飘飘道:“都说了,出殡让后一日,两全其美。”

    王柯正欲与其辩驳,燕翎却摁住了他:“大司马说的有理,国运为重,相信若是舅舅泉下有知也必然会做理解我们做出这种决定。”

    “届时出殡当日王氏还会开棚施粥,遍行善举,为第二日造势。”

    王柯的怒意缓缓退去,桓胄脸上闪过惊讶。

    兴宁帝点了点头:“好,朕届时也会去前去,王氏有此忠心,该赏。”

    燕翎昂首谢恩,就算是让,舆论

    的名头也得在他们这儿,要叫所有百姓知道王氏的行径,要叫桓氏人人怀有敬畏感激。

    早朝散去,桓胄脸色不佳的与谢崇青并肩而行。

    “没想到啊,我真是小瞧了这位瑜王殿下。”桓胄短促冷笑。

    谢崇青语气淡淡:“我知道兄长很迫切的想要推倒琅琊王氏,但事要循序渐进,欲速则不达,您这般密集针对,难道不怕谣言四起,说王谌的死和您有关吗?”

    桓胄神色缓和了些。

    “而且大婚照常进行,无人会影响桓氏女进宫,这就是满意的结果。”

    桓胄闻言已经散去了不悦,和煦拍了拍他的肩膀:“兰渊实乃本将知己。”

    “就是可惜了。”桓胄仰首感叹。

    谢崇青蹙眉:“兄长还有何不满?”

    桓胄幽深的眼眸盯着一处身影,意味不明,他一如既往信任谢崇青,也没有隐瞒:“瑜王殿下白玉无瑕,味美魂销,本将食髓知味啊。”

    实则是他故意模糊了二人的关系,他本身占有欲很强,他看上的东西和人,无论如何都逃脱不得,所以他迫切的想给燕翎先打上自己的标记。

    今日是心腹,明日便是朝臣。

    外人皆传他男女不忌,是已,就算他明目张胆,旁人也只会觉得二人玩弄龙阳,不会对燕翎的身份起异心。

    但谢崇青不一样,他是知道真相的人。

    故而听到这暧昧隐晦的话时猛地转首,眼神中失态异色毕显,显然是误会了他们的关系,不过这正合桓胄心意。

    桓胄无所察觉,哈哈大笑:“兰渊不必惊讶,这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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