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攻的霸总丈夫失忆了: 20、前夫想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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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逸杰现在就是很烦。

    虽然吧他水平不咋地,又有点输不起,但他是认真想来打网球的!

    可是!

    程凛洲根本不让他接球!

    宋矜郁打过来的球!一个!都!不准他接!

    没事吧大哥,那是球又不是飞吻,你霸占个什么劲啊?他褚逸杰浓眉大眼的,能是对嫂子有非分之想的人吗?

    这货还坏得要死,一脸轻松地挥拍左抽右抽,看着宋矜郁在底线跑来跑去接球,甚至把右手插进了裤兜。

    啊对,他不是左撇子,但他现在用左手持拍。

    strong哥。

    折腾老婆很有成就感吗?

    褚逸杰瞧了一眼对面,宋矜郁的脸因剧烈运动变得红扑扑的,马尾辫都甩乱了,发丝黏在脸颊上。

    他皮肤白且没什么体毛,胳膊和小腿覆上一层薄汗,灯光下亮晶晶的如同细碎的钻石。

    ……褚逸杰揉了揉鼻子。

    好吧可能确实挺有成就感的。

    “累不累,休息一会儿?”

    这边,程凛洲慢悠悠地开口了。

    宋矜郁不理他,抿着唇用力挥拍,回了一个角度刁钻的球。

    可他消耗太久了,力道不够足,在对方眼里和猫儿突袭挠了一爪没区别。

    “旁边那个,为什么不帮你?就靠你一个人?”程凛洲减小了控球范围,让他接得轻松一些,“哪找来的废物。这么简单的球都接不着。”

    他视线甚至没有往邬子烨身上偏移,压根就没把那人放眼里。

    宋矜郁腮帮子鼓了一下,长长吐出一口气,也抬眸望向对方:“谁说他接不着?我就是舍不得他累。”

    程凛洲脸一黑,球拍换惯用手,朝邬子烨的方向抽了过去——

    炮弹似的网球从宋矜郁耳畔穿过,破空声响亮,力道恐怖。

    邬子烨用事实证明他接不住。网球直直砸在鼻梁上,他后退了两步,眼镜都摔了下来。

    接着,鲜红刺目的鼻血啪嗒砸在球场地面。

    “哎哟!”邹以蓉看不下去了,脸皱起来,“这太狠了。程凛洲以前没这么凶啊,跟个毛头小子较什么劲呢。”

    那俩人果然是吵架了吧。

    许鑫扬丝毫不同情邬子烨:“自找的。”

    程均哲也不觉得有什么,情敌都蹦跶到眼前了,想拍死对方合情合理。

    以前不凶或许是在宋矜郁的朋友面前戴着面具,失忆了刚好可以撕下这层伪装,暴露本性。

    想着,他淡定起身,呼叫了网球场医护人员。

    邹以蓉翻了个白眼,看向倒在宋矜郁腿上接受垂怜的邬子烨:“可他这样不是把人推给小羽了吗,很蠢诶。”

    许鑫扬平等地各扇一巴掌:“他也自找的。”

    ……

    球场那边,宋矜郁扔下拍子半蹲在地,两根手指轻轻试探邬子烨的鼻梁骨:“应该没骨折,保守起见还是去医院拍个片子。”

    邬子烨仰躺在他大腿上,面带愧色:“对不起,给您丢脸了。”

    “你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宋矜郁摸了摸他的额头,嗓音低下来,“是老师该向你道歉。”

    怪他没忍住,利用这个小孩和程凛洲赌气。

    他分明清楚对待程凛洲最好置之不理,可从第一球开始,心中的战斗欲就被激了起来。对方越游刃有余他越忍不了,憋着一股劲儿想看他吃瘪。

    现在应该算很成功?

    也希望这样的冷落足够让程大总裁知难而退吧。

    宋矜郁垂着眼思索,安抚的动作不停。运动后的手柔软温热,带着若隐若现的香气,怀抱像一朵甜蜜轻盈的云。

    邬子烨目不转睛盯着长发男人漂亮的脸,突然蹦出一句:“好厉害。”

    “嗯?”

    “注意力全都在老师身上了,真的就感觉不到痛了。”他一本正经道,“老师果然很懂训狗。”

    宋矜郁被逗笑,抬手掩了一下唇角的梨涡。

    这一幕毫无疑问落进了球网对面的那人眼底。

    程凛洲鲜少为做过的事后悔。

    他看那个装模作样的臭小子不顺眼很久了,一记网球砸脸算轻的。他也明白这种不爽多少来源对他对“前妻”的占有欲。

    但那又怎样。

    他失忆后第二次见到宋矜郁起,就见不得他被宋成章为难,推迟离婚的根本就不是那纸合同,是他坐在沙发上被诘责的身影。就算只是曾经结过婚,他和宋矜郁的关联也不可能轻易斩断。

    那么他保护他,不愿意他被别人欺负,不想他被一无是处的臭小子惦记,又有什么不正常。他说了要帮他介绍对象,就必须是各方面都足够优秀的人。否则凭什么接替他程凛洲的位置。

    至少。

    他最开始是这样想的。

    垂眸扫了眼自己渗血的右手掌——前两天的玻璃杯碎片扎得很深,挥出这一拍后再次开裂。

    就像那天硬生生拔掉碎片一样,程凛洲在黑色护腕上把鲜血擦拭干净,面不改色。

    仿佛丧失了疼痛的感知能力。

    .

    陪小孩折腾到挺晚才回家,宋矜郁揉着酸痛的肩膀去洗了个澡,出来彻底累得不想动了。

    他裹着睡袍往床上一趴,头发都没耐心扎好,毛绒吸水发圈歪歪扭扭耷拉下来,整个人乱糟糟的。

    趴着趴着眼皮就开始打架,快要昏迷之时,两声敲门声把他从睡梦边缘拉了回来。

    宋矜郁埋在被子里发愣,许久才踢着拖鞋去开门。

    他以为程凛洲今晚不会回来的。

    然而对方非但回来了,还换了一身清清爽爽的居家服,歪在他门口要和他谈谈,不见半点疲惫。

    整个人的状态却有些不安定,透着极为少见的焦灼。

    宋矜郁心中升起不妙的预感,眉眼垂下来,语气冷冷的:“谈什么。”

    被这态度冰了一下,程凛洲身体微僵,视线落在前妻被打湿的睡袍领口上,“……先帮你吹头。”

    “不要,你直接说。”宋矜郁推他伸过来的手。

    推不动,还打了个喷嚏。湿重的头发太久没吹凉了个透,源源不断带走身体的热量。

    程凛洲皱眉,不再给他商量的余地,胳膊向下一捞,单臂托着臀部把人抱起来。在他反应过来前向房间内迈出几步,放在床上,熟门熟路找来了吹风机。

    宋矜郁太累了,思维很迟钝,意识到发生什么时年轻男人已经站到了他身前,指腹伸进发间贴上了他的头皮。

    什么啊……

    他不自在地扭了一下腰,臀部还残余着被臂膀肌肉压迫的触感,又热又硬,延迟从脊柱下方往上蹿,他气恼,抬起鲨鱼拖鞋往前夫的小腿胫骨上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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