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顶A双子当哥哥有那么难吗: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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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娇示弱这一招儿,要不是他之前实在是拉不下脸,但确实好用。

    江翎炫耀一般蹭着陈乱的胸膛,暗暗朝江浔扯了扯嘴角,露出来一个挑衅的笑容。

    江浔:“……”

    蠢弟弟信息素都乱成一锅粥了还要找回场子挑衅他这一点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评价。

    算了,懒得理会。

    抑制剂失效是很少见的情况,排除抑制剂和抑制贴正好全都过期了这种愚蠢的猜测,江浔大概想到了是因为他跟江翎的等级过高导致的。

    陈乱已经给何医生打了电话,后者现在估计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房间里又安静了下来。

    ——但只是在陈乱的认知里。

    此刻但凡有一个能感受到信息素的随便哪个Alpha或者Omega进来,恐怕都会被浓郁到化不开的混乱气息冲击到需要当场贴上阻隔贴来缓解不适。

    而江浔只是沉默地抱着陈乱的手臂,靠在陈乱的肩头,头顶的碎发轻轻蹭着陈乱的颈侧皮肤。

    滚烫的指腹之下,是陈乱手腕外侧凸起的骨骼。

    金属表带被皮肤的温度染得温热,江浔用力扣着那只手腕,手指穿过表带之下,捉住陈乱的脉搏。

    这个位置,他可以感受到陈乱一下、又一下的,有力跳动着的心脏。

    江浔低垂着眼,眼底是平静海面之下涌动的暗流。

    无数个画面在他脑海里不断闪回。

    陈乱在台球厅被一群人簇拥着的样子、在急救课上仰着头被江翎拥抱的样子、在金红色的逆光之下压着那头怪物,自若地抬眼看他的样子……

    最后定格住的,却是陈乱笑着躺在那座白色墓碑下的样子。

    那时候陈乱明明在笑,江浔却觉得在那一刻,陈乱好像碎掉了。

    他变成了一只破碎的蝴蝶,一朵看起来完好但实际上早已风化掉的花,一只碎成千万片后又勉强粘起来的摇摇欲坠的瓶子。

    仿佛下一秒就要化成满地尘埃。

    他承认,那一秒他慌了一下。

    但就在那个瞬间,他突然明白,

    命运掉下来了。

    而他就站在命运之下的涡流中央,逃无可逃。

    而现在,陈乱的心脏就在他的指腹之下跳动着。

    他听到心底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叫嚣:

    如果……

    能把他锁起来就好了。

    锁到一个除了他自己,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

    这样就不会再有不长眼的人来——

    “嘶。”

    陈乱似乎是被捏痛了,抽了一下手。

    江浔闭了闭眼,然后松了力道:“对不起,哥哥。捏疼你了吗?我只是……太难受了。”

    他知道陈乱其实心软,

    在不触及到原则问题的情况下,只要他撒娇示弱,陈乱会包容一切。

    如他所料,陈乱没说什么,只是轻轻拍着他的脊背安抚着,希望他能好受一点。

    可是陈乱,你的包容,会带来什么呢?

    江浔垂眼看着自己的手掌心,上面的掌纹凌乱地交错,

    像一只张牙舞爪的怪物。

    而陈乱,正在他自己毫无所觉的时候慢慢放它出来。

    江浔收起手指,将那只怪物拢进手心,手腕翻转向下,藏了起来。

    再抬眼的时候,眼里的暗流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只是一个熬着痛苦的分化期的少年,对哥哥的单纯的依赖。

    他慢慢地蹭过去,将呼吸埋进陈乱的颈窝里,滚烫的额头贴着陈乱颈侧的皮肤。

    再偏移一点点,就是陈乱凸起的后颈骨骼,以及皮肤之下埋着的,beta的腺体。

    那个位置干干净净的,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任何能够安抚他的信息素味道散发出来。

    他只能通过嗅着陈乱身上干净温暖的味道,自己与分化期越来越强烈的一阵阵潮热对抗。

    以至于他的心脏此时也不受控制地用力泵着,慢慢升起一股无法控制的燥来。

    他想……

    狠狠地咬上陈乱颈骨处的凸起,在他的腺体上留下自己的记号。

    哪怕beta无法标记,气味只能停留两天。

    没关系。

    他可以反复在陈乱的身体上留下痕迹。

    他要告诉所有人,

    这是,他的。

    但是他现在还不能这样做。

    这样可能会把陈乱吓跑。

    再过迟钝,陈乱也不可能不知道被咬腺体代表的意义,那跟江翎刚刚完全是犬类撒泼一般的啃咬完全不同。

    他要布置一个柔软的陷阱,

    等着陈乱自己踩进来。

    江浔轻轻垂下眼睛,看向自己的掌心。

    等到那个时候,他想做什么都可以。

    “你们两个能不能……退开一点?好重啊。”

    这时,陈乱有些艰难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现在感觉自己怀里钻了两个火炉,你们两个是打算把我做成炭烤铁板烧鱿鱼吗?松手,让我出去喘口气。”

    “你之前发烧差点把自己烧成白痴还死活闹着不吃药的时候,我们也没有嫌你难缠。”江翎哼笑着去咬陈乱的衣领,像一只恶犬。

    “可是某些人半夜把我当成毛绒抱枕楼了一晚上,差点把我这个病号掐死怎么说?”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反正我睁眼的时候你不在床上,谁知道你是不是编瞎话骗我。”江翎闭上眼睛选择耍赖。

    “还有力气跟我斗嘴,我看你也没那么难受。”

    陈乱把身上贴着的两个大型犬一样粘人的家伙撕开,家猫一般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顿时感觉一阵轻松。

    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把空调又调低了一些:“我去楼下冰箱给你们拿几个冰袋。顺便,你们要不要喝点冷饮?会好一些吗?……说起来,这种状态下你们能喝吗?”

    “可以喝。”至于效果,聊胜于无吧。

    江浔靠在沙发背上,坐姿乖巧:“我要一杯冰水就好,麻烦你了哥哥。”

    “我要喝冰镇可乐,放点薄荷叶和柠檬片,冰块麻烦给我放致死量。”江翎四仰八叉地仰倒在沙发上,举起手恹恹道:“如果能兑点朗姆酒进去就更爽了。”

    “你还真点上菜了啊江翎。”陈乱回身在江翎的脑袋上敲了一下,抱起手臂,勾着唇角垂眼看他:“想喝酒?那你闭眼。”

    江翎疑惑,但还是乖乖闭了眼睛:“干嘛?你要给我表演魔术凭空掏一瓶朗姆出来吗?”

    “不。我的意思是说,梦里什么都有。”

    陈乱的声音慢慢远离到门边,然后传来了开关门的声音,以及陈乱的嘲笑声:“没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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