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被pua的主角受[快穿]: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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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幸灾乐祸是一回事, 挑明此事只会扰乱眼下景楚两国和平的局面, 反而不好。

    更何况,谢景处理得太快, 几乎没给别人留下弹劾孟家的把柄, 要责怪起来,孟千舟也只是在遵循陛下的旨意。

    景懿帝自上位以来也算是下过火海淌过炼狱, 见过的风风雨雨何其多,想必不差这一刀。

    “如今外界议论纷纷, 谁也不知陛下把沈知雪藏在宫里是什么目的。“祝闻竹在棋盘上落下一子, “现在外面说什么的都有,传得有鼻子有眼的。我还听见有种说法是陛下是对孟千舟动了心, 知晓这件事后心生醋意,再加上沈知雪身份敏感,故而把他圈禁在宫中, 让二人分离。”

    穆山显手里捏着黑子,在指腹处转了两圈,几秒后,他才下在了斜对角的某处。

    \"传言而已, 不足为信。\"他道。

    “我原本也是不信的, ”祝闻竹笑了笑,“只是你也知道, 陛下与孟千舟交情一向深厚, 数年来不曾成婚, 如今又费力保住孟家,实在……”

    咔哒。

    祝闻竹止住了话头,瞬间被刚才的落子声吸去了注意力,宸王这一子下得格外凶,丝毫不留余地。他细看时才发觉,黑子不知不觉已经连成一片,不知不觉,他的白子地盘已经变成了一片死气,再无一丝生机。

    穆山显面无表情地把掌心剩余的黑子扔回棋奁,乌黑棋子相互碰撞,跌落在玉制小钵里,像是挣扎跃起的鱼,不断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盘棋其实已经不用继续了,必输无疑。

    祝闻竹这下心服口服,“……是我输了。”

    管家说最近宸王忽然喜欢上了下棋,常常进宫和陛下博弈,一下就是好几个时辰。祝闻竹知道后,便摩拳擦掌要来“讨教”几分,眼下已下过三旬,可是他连一个时辰都没撑过去。

    “我记得你以前并不擅长博弈,现在棋艺都是精湛了许多,恐怕我大哥来了也下不过你。”他感慨道,“动脑子的事我一向不擅长,你竟然能连着几日都进宫赴约,我真是佩服你的耐心。”

    穆山显一颗一颗地棋盘上的零散棋子,淡淡道:“深宫里无事可做,下棋打发时间罢了。”

    “王府可不是深宫院落。”祝闻竹只当他是开玩笑,揶揄道,“若是连宸王都觉得孤寂,那皇宫里的人更加难以度日了。”

    他收拾残局,重新整理好棋盘。

    说到这个,祝闻竹又想起一件事。

    “这几日陛下一直称病不曾上朝,也不知内廷情况究竟如何。”祝闻竹在棋盘上落下一子,“为了此事朝中已是物议沸腾,我看是无法轻易平息了。今早我还听说,几位阁老带头、领着一群言官在太和殿前跪了四五个时辰,结果跪得头晕眼花,陛下愣是没出来见过一次——”

    穆山显指尖微微一顿。

    半晌后,他才落子,“找几个人看着,只要不出人命,他们愿意跪着就跪着。”

    “这是自然。”祝闻竹轻轻一笑,“要我说,小皇帝的病不是装的,他但凡有些余力,怎么会连这点小场面都无法顾及?听说孟大人每日都在请旨入宫探望,只是不知道他真正想探望的究竟是陛下,还是深宫被囚的那位美人了。”

    穆山显捻了捻指腹间的白子,那棋子是由汉白玉打造而成的,手感温凉柔滑。其实如果只论做工质量,恐怕景懿帝常用的都远远不及。

    但再好的棋遇不到好的对手,也是无趣。

    祝闻竹正疑惑他为何还不下,就听到宸王忽然道:“你好像对陛下很有敌意。”

    这一问,属实是把祝闻竹问愣了。

    他当然对陛下有敌意,宸王是争储的有力人选,而他又是宸王阵营的人,这样不是很正常吗?还是说宸王只是在测试他的忠诚?

    可若真的疑心他的忠诚,以宸王的聪明才智,大有千百种试探的方法,还能不留任何痕迹,何必这么正大光明地揭露出来?

    他一直没想到合适的答案,最后摸索着回答:“谈不上敌意,不过各为其主罢了。”

    祝闻竹这话说得不留余地,但凡这里不是宸王府,或者宸王对他再多几分猜忌,那他今日所言就是真正地赌上了身家性命。

    穆山显目光晦明难辨。

    “景朝只有一位天子,你要效忠的人也只有一个,别再认错了人。”他收起桌上的棋子,淡淡道,“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他这番话说得轻描淡写,但是对于祝闻竹来说,却如同雷霆重击、当头棒喝。

    子阙说景朝只有一位天子,让他不要认错人,那这个天子是谁,认错的又是谁?

    那一瞬间,他忽然不敢往深处想。

    祝闻竹很想拉住他再追问两句,然而等他回过神时,眼前已经不见任何人的身影。

    ·

    “咳咳、咳咳咳……”

    谢景伏在床头,断裂的空气卡在他的喉咙和咽鼻处,吐出的声音也断断续续。

    身旁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他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只感觉到余光有一抹熟悉的身影靠了过来,扶着他的胳膊把人托了起来。

    “喝药吧。”

    喜公子戴着面具,一手揽着他的肩、一手稳稳地托着巴掌大的药碗。不知为何,他今天声音比往日要沉些许。

    谢景靠在他肩上,脖子上渗出了一层冷汗。他并不是这样不体面的人,否则也不会这么多天闭门不见大臣,这一病,几乎把他前段时间养的精血都亏空了,又变成了下不了床的病秧子。

    “不想喝。”他低低地说,“苦。”

    喜公子沉默片刻,竟然真的听他的话,把药碗搁下了。

    谢景问:“你怎么不劝我喝药?”

    喜公子答:“你不想喝就罢了,这味道我闻着也觉得苦。”

    “太医说,不喝药就好不了。可是我不喝药,怎么好起来呢?”

    这简直是无理取闹。

    好在喜公子还算有耐心,“那你要喝吗?”

    谢景想了想,摇摇头。

    “你让我靠一会儿吧。”他笑了笑,声音比流水声还要轻,“靠一会儿,我就有力气了。”

    喜公子便调整了姿势,让他靠着更舒服些。未免受冻,又在身上盖了一层厚厚的毯子。

    过了好一阵,穆山显以为他已经睡着的时候,忽然听见耳边一声浅浅的叹息。

    “为什么叹气?”他问。

    谢景说:“因为觉得我活该。”

    “为什么这样想?”

    “我自己已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却为他人劳心劳神至此,或许那人并不领情。”

    “无愧于心便好,他人想法你不必介怀。”

    “我对他并无愧疚,只是顾念着手足之情,不忍看他灾祸临头。可惜现在看来,我只为我自己感觉不值。你说我是不是——”

    他咳了几声,感觉到喜公子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好半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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