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被pua的主角受[快穿]: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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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但凡是有宫女太监、甚至是巡逻的侍卫路过,都会对他们行上一礼。

    看来,这位保宁公公就是景国皇帝的随侍大太监了,能有这样的“官威”,看上去颇受景帝信任。

    沈知雪全程不声不响地暗暗观察地形,让他有些意外的是,宫里并不热闹,往来的别说是嫔妃女眷这一类,就连太监宫女都很少。

    甚至可以说,有些冷清。

    到了永安宫,才稍微有了些人气。

    保宁太监领着他一路入内,走过无数道富有情致的回廊走廊,最后推开了明书房的门。

    沈知雪刚要迈过门槛,忽然又停住脚步,望向一旁立地不动的保宁。

    “陛下问什么你便答什么,我劝你不要耍小花招……”保宁冷冰冰道,“进去吧。”

    沈知雪瞥了眼寂静的明书房,并不知道里面等待着自己的是什么,但是走到这一步,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最后迈步走了进去。

    “哒。”

    一声清脆的棋子落盘声在耳畔响起。

    沈知雪往里走了几步,外厅与里间之间挂着两片柔雾一般的纱帘,遮挡住了他的视线。

    他只能隐约看见一个身影坐在小桌前,看着有些消瘦,像是在独自对弈。

    难道这位就是景国皇帝?可是听闻他身体不好,恐怕手无缚鸡之力,这样的人竟然敢单独放他进来?还是说,背后有诈?

    一瞬间,沈知雪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

    有其主必有其仆,他手里的太监尚且不是省油的灯,何况是在宸王手下讨生活的君主?能活这么久都没被宸王取而代之,想必有几分本事,不容小觑。

    “请进吧,沈公子。”

    里头的人忽然抬了抬手,说道。

    沈知雪思绪被打断,四下看了看,确认明书房里没有别的路,才向前走去。

    穿过月牙白色的纱帘,他缓缓抬头,看到了景懿帝的真容——

    那是一个面容清俊的年轻人,眉眼清秀温柔,举手投足尽是一股书卷气。

    倘若在街上擦肩而过,沈知雪想,自己一定猜不到身旁的这个人竟然是景国的国君。

    “坐罢。”那年轻人声音也温柔,像流水咚咚淌过,仿佛能把人的心都泡软,叫对方生不出一点脾气,“你喜欢执黑子还是白子?”

    沈知雪瞥了眼棋盘,摇摇头。

    “我不会下棋。”

    “无妨,试试吧。”谢景把黑子的棋罐放到对面的座位上,道,“我小时候也不会下,但母后说下棋静心,我才坚持了下来。母后离世后,宫中生活繁琐无味,我便时常下棋打发时间。”

    沈知雪在原地杵了一会儿,确认那张空着的软垫上没有私藏暗器,才慢慢坐了下去。

    他拾起一枚黑子,随意下在了空白的位置。

    谢景也不说他下得好不好、对不对,跟着下了一枚白子。沈知雪说自己不会下棋一点都没有谦虚,不假思索地又随意下了一处。

    如此,两人竟然还有来有往了十数回。

    就算是个傻子也能看出来了,对方是在给他喂棋。不,说喂棋也不对,只是稍有谦让。

    沈知雪实在不明白此人到底在想什么,要杀要剐总该给个痛快,就算是和前几日的神秘人一般,是来找他谈生意的,也该透出几分意思来。

    可是景国皇帝这样声势浩大地把他传了过来,又铺好了这样一局棋,却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肯透露,难道是真的为了解闷?

    他无法理解。

    最后,这张对弈自然是沈知雪落败。

    “我说过,我不会下。”他道。

    谢景却摇摇头。

    “沈公子,我方才对你说下棋可以明心静气,可惜你没把我的话听进去。”他说,“你的心不静。”

    心不静,才会错漏百出。

    “倘若陛下和我是一样的处境,难道也能静得下心来?”沈知雪笑了笑,“不过是处境不同,说风凉话罢了。”

    “你又怎知我没有经历过你这样的困局?”谢景淡淡道。

    只这一句,就把沈知雪所有的话堵了回去。

    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各有掣肘罢了。

    “看来这盘棋我还是输了。”沈知雪叹道,“同是困局,陛下虽然深居宫中,但仍旧有一汪活眼,还有希望把棋局盘活……是我技不如人。”

    “下棋而已,何必谈那些伤心事?”

    谢景没再继续,他叫了保宁进来,把棋盘撤去后,换了一壶新茶。

    这壶新茶虽然不是梅间雪,也是新进贡来的白毫银针,春季刚采摘的头一批茶,宫里留了一份,其余都赏赐给了诸亲王。

    谢景斟了一盏,左手轻轻撩起袖口,递到沈知雪跟前。再收回时,腕间隐隐露出一点翠绿色。

    沈知雪愣了愣。

    起初,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所以品茶时他刻意留心,却看到了熟悉的绿檀木颜色。

    那一瞬,他手里的茶盏没能拿稳,杯底磕在茶托上,发出一声脆响。

    谢景抬起头来,眼中含着几分询问。

    “……”沈知雪回过神来,咳了两声作为掩饰,“失仪了。”

    “无妨。”

    是他想岔了。

    那个面具人声音和景懿帝并不相像,不可能是同一个人。更何况,景懿帝大病初愈、身体虚浮,这是肉眼可见的,和那人截然不同。

    还是说……这两人有什么关系?

    沈知雪目光纠缠在他被挡住的左手手腕处,漫不经心地问:“我看陛下手上戴着一串绿檀木手珠?绿檀有安心宁神的功效,只是价格低廉,没想到陛下也会喜欢。”

    “友人相赠,不问贵贱。”谢景抿了口茶,淡淡道,“正如沈公子与金世安的友谊……”

    “不是吗?”

    沈知雪动作一顿。

    他想,这两人果然不是一拨人,否则对方不会将这件事再拿出来说一遍。但谢景与面具人显然有关联,而且关系匪浅,只是不知为何后者瞒着前者独自和他交涉?

    “你想说什么?”他道。

    谢景放下茶盏,也不再藏着掖着,开门见山道:“前几日我已得到线报,你父皇薨逝后,太子暴毙,三皇子的尸首也因弑父弑君之名惨遭砍首,人头至今还悬在城门口……”

    沈知雪攥紧了手掌。

    这些话他早就从面具人的口中听过一遍了,但是当时说得潦草,他没能追问细则,现在听来还是不免心痛。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一字一句、咬着牙道,“景楚已经签订了休战合约,你既然肯将这些告诉我,那就说明并不是你做的。”

    他想知道真相,知道为什么。

    谢景没有立刻回答,反而定定地看着他,半晌后,忽然往后一靠,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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