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的死敌成了我夫君: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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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道。

    “嗯。”燕宁微微颔首,“如今这个节骨眼上,我想接他回来,但也不知他是否愿意。”

    “您去接神君,他又怎会不愿意。”远舟轻笑道。

    燕宁微微抿了抿唇,轻声道:“魔族即将要带着魔兽攻打神族,以他的性子,他绝不可能不管。”

    远舟颔首道:“也是,不论如何,那也是他的族人。”

    “今夜,我悄悄上一趟碧天海,你帮我盯着幽兰州外的动静。”燕宁还是放心不下司空砚初,茵茵的葬礼处理妥当后,她便迫不及待想去找司空砚初。

    “好。”

    *

    伽摩曾经带燕宁去过隐秘的通道,此路可以避开守卫进去碧天海,幸得她还记得这条路,倒可以避免了许多麻烦。

    夜幕虽已降临,但碧天海在璀璨星空的映照下依旧显得颇为明亮,不至于过于昏暗。燕宁抵达碧天海后,便即刻前往神君府,想要探查司空砚初是否在府中。不过,她还没走到神君府,便在前方不远处的一座八角亭里,瞥见了一个清瘦挺拔的身影,那身影正背对着她。

    那人穿着墨色衣裳,看起来似是要与夜色融为一体。

    燕宁眸光瞬亮,嘴角轻扬,飞奔过去,踏入亭子后,随即便投入那人的怀抱中。

    方才只看一眼,她便知晓那是她的阿琰。

    “对不起,我来晚了,你不要怪我。”燕宁抱紧他的腰身,嗅着他清淡如雪的气息,瞬间觉得心落了下来,安心不少。

    第200章 狠心伤她“仪式未成,我们便不算夫妻……

    察觉到他并未出声回应自己,燕宁心下一惊,急忙从他的怀中抬起头来,目光所及,却是司空砚初冷若冰霜的面庞。

    “你是不是真的还在怪我?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这几日发生的事实在太多了,我本来想第一时间去找你的,但是茵茵”燕宁心乱如麻地开口,还未说完,就被司空砚初冷冷截断。

    “鬼王还请自重。”司空砚初冷淡的声音从他唇里溢出。

    “你你说什么?”燕宁不敢置信地看向他。

    就在下一刻,司空砚初便将她抱住自己腰身的手一点一点掰开,然后将她轻轻推开。

    “阿琰,你别和我开这种玩笑,你要是真生我气了,骂我也好,别和我这般故作生分,总之的确是我连累了你许多,还害得你又一次受了重伤。”燕宁说到此处,忽地想探上司空砚初的手腕处,“对了,你的伤好得怎么样了?”

    结果,司空砚初却一把将她挥开,不让她碰

    自己分毫,“早就好了,不劳鬼王挂心。”

    直到此刻,燕宁再也按捺不住了,气得出言道:“司空砚初,你什么意思?若怪我,生我的气,直说便是,我们是夫妻,自当要坦诚相待,你为何好端端要在这个时候闹别扭?”

    司空砚初待她一向宽厚温和,从不会与她计较这种事,她不明白怎么会这样?

    “仪式未成,我们便不算夫妻。”司空砚初淡淡道,他的眼眸里丝毫未见情意,看向燕宁的目光,俨然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闻此一言,燕宁眼里怒火隐现,捏紧了手中的拳头,“你再说一遍!”

    “说过的话,我不会再讲第二遍。”司空砚初眸光冰冷,淡声道:“今日,我索性便和你把话讲清楚了。”

    “从前,我为了你,不惜丢了神君之位,公然反抗我的父君,得到了什么,为你受伤多次不说,差点连命都丢了。现下,我回到碧天海后,我父君不计前嫌,愿意让我重归神君之位,这几日,我也想明白了,做你的王夫,处处矮你一头,怎么能比得过当一个尽享尊荣的神君。”

    “你竟是那么想的?”燕宁压下心中怒火,质问道。

    “当然!”司空砚初漫不经心地笑了一声后,道:“所以,我们还是好聚好散吧。”

    燕宁脸色凝重,微微后退一步,看着眼前这张清俊的面容,试图辨别他的神色是真是假,可那一瞬间,她忽然有点累了,她渐渐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自嘲道:“所以我们从前经历的那些都算什么?”

    倏而,她又接着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司空砚初,我要听实话,还有你真正的心里话。”

    “我方才说的都是实话,你非要听什么所谓的心里话,那好,我说。”司空砚初一双淡漠的眼睛直视着燕宁,薄唇轻启道:“燕宁,我不爱你了。”

    “这话,你自己信吗?”燕宁此刻的面色苍白了些许,本就穿着一身素白,更显得她弱不禁风。

    她深吸了一口气,声音轻缓道:“魔族要带着魔兽来攻打神族,我知你不会不管神族的事,所以你怕连累我,不想让我插手此事,便故意说这些话赶走我,对吗?”

    “鬼王多虑了,我只是不想和你有任何牵扯了。”司空砚初淡淡地道,看着燕宁的倦容,他反复压下心底的那抹心疼,生生忍住不去触碰她,他转身不再看向她,刻意冷声道:“你走吧,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燕宁的心被揪得乱七八糟,她眸含泪光地望着无情的背影,伸手随意将欲落未落的泪珠抹去,眼里满是失望。

    “司空砚初,你最好永远记住你今天说的话。”燕宁说完后,便转身离开了亭子。

    而在她离去的那一刻,司空砚初终是忍不住回头看了她。

    他眼圈隐隐发红,凝望着那抹白色身影,抿唇不语,他的阿宁竟在短短几日清瘦了很多。

    而他方才又伤她至此,他说的每一句伤她的话,都像是一把尖锐的刀,准确无误地插回他的心脏。

    痛,可再痛,他也想护住她。

    令她对自己失望痛心,从此远离他,远离神族,远离这一切纷争,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直到燕宁的身影彻底消失后,司空砚初再也控制不住地往前吐了一大口血。

    “神君!”一直守在附近的伽摩猛地冲了过来,将司空砚初稳稳扶住,低声担忧道:“您的伤刚好,可千万不要再这般情绪起伏了,否则,会再次伤及您的心脉。”

    司空砚初反手握住伽摩手腕,问道:“伽摩,阿宁是不是发生何事了?为何是这般素色打扮?”

    她从不穿白衣,这还是他头一回见,脸上甚至有一丝疲惫之意。

    “神君对她果然还是如此上心,却偏偏要”伽摩哀叹了一声,随即道:“其实,今日是茵茵的葬礼,想来她穿白衣是为了茵茵。”

    “葬礼?”司空砚初眼眸倏暗,想起燕宁方才要和他提及茵茵,却被自己给打断了。

    “怎么回事?”

    伽摩一反常态地一声不吭,司空砚初厉声道:“说啊!”

    下一刻,伽摩便双膝跪在了司空砚初的面前,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语无伦次地道:“对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就不该把那东西给她,不对,可是不那么做,神君,神君就会更加伤心。”

    “你到底在说什么?好好说。”司空砚初蹙眉沉声道。

    伽摩见此事到底还是瞒不住了,心一横,哑声开口:“我曾给过茵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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