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后宫不要也罢(女尊):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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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屁股,让出个位置出来。

    乌宛白见状,哪里还敢多留,忙躬身退下,临了还不忘关上了殿门。

    蝉鸣声似乎瞬间敛去几分,殿门紧闭,隔绝了外面的阳光。暗下的瞬间,仿佛连燥热也被全部带走,裴源心底积压的烦闷好像顷刻间就消散了。于是待陆长行刚一落座,便如饿狼扑食般禁锢住陆长行的双腕,将他压在身下,肆意索取。

    陆长行只在短暂的愣怔之后,便放软了身躯,任由她予取予求。

    不消片刻,唇瓣已然炙热如火,呼吸渐渐沉重。女子的攻势渐渐弱了下来,禁锢着他手腕的手缓缓上移,摩挲间,触

    碰到了男子掌心的伤口。

    滋养蛊籽的伤口原本已经结痂,然而连日策马,手握缰绳,痂落伤口扩散。女子一经碰触,掌心的痛意瞬间牵连十指,最后,痛到每个指尖都在痉挛打颤。

    裴源似有所觉,松开了手,将头枕在了男子的颈窝。

    陆长行心中顿时如飘满了柳絮的草原,柔软而杂乱无章,所以轻轻环住双臂将女子拥在怀里。轻声说道:“陛下别生气了,好不好?”

    裴源冷哼一声:“亲了你,与生你气是不相矛盾的,所以,你下次来,朕还是不理你!”

    陆长行只觉哭笑不得:“陛下都是要当娘的人了,怎么还这般孩子气?”

    裴源微微蹙眉,起身打量他的眉眼,柳叶眸缱绻还带着笑意,原本平复的心瞬间又烦躁起来:“君后倒是贤惠大度,旁人怀了朕的孩子,你开心的跟个什么似的!”

    陆长行:“……”

    见她再次负气提笔批阅奏折,陆长行马上宽慰道:“臣与陛下心意相通,焉能看不出秋康时心虚之举?所以秋卿君怀有身孕的消息,臣已派人告知了凤武将军,往后这皇宫防守,秋将军必会十分卖力。臣若想钻狗洞外出怕是再不能了,这对陛下来说,难道不是好事吗?”

    裴源写了个阅,将奏折一合随意扔到了一旁:“皇权旁落朕就够窝囊了,而今头上又顶着一片青青草原,凤帝做到朕这个程度,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陆长行将奏折规整整齐,闻言眸色一沉:“臣回京前曾与南陵刺史深度交谈了一番,南阳王虽有介入,皆因南陵刺史主动投诚。能闹出这么大的风波,每一步都需仔细斟酌,臣观南陵刺史似没那个脑子,这幕后必定有高人指点。”

    他话音停顿,见裴源眉宇微蹙,似在思量什么。于是默了默后,又道:“而今朝局文臣各自为政,乱如散沙;而武将的缔结却稳如磐石,容不得半点介入。统军统辖禁军,禁军又是陛下近卫,若是她们生出旁的心思,臣心中实在惶恐。”

    裴源静默数息,开口道:“苍天大树往往根基甚稳,外力若不能动摇,就只能祈祷它从内里腐败了。”

    陆长行不置可否:“孩子的来路不重要,想办法将消息传入秋将军的耳中,她必会担心此事败露,从而想尽办法替秋康时料理后事;除去奸妇后,又会因蒙蔽了陛下而自满,自满愈重则会自负。一旦对自己的力量盲目,便会失了分寸。届时,陛下给她当头一棒,还担心她不为陛下所用吗?”

    “陆长行!”

    “嗯?”

    裴源扔了笔,看着他气势汹汹:“话都让你说了,朕说什么?”

    陆长行:“……”

    第39章 第39章晋江文学城

    数日不见,凤帝愈发娇气,像个没长大的小姑娘。

    陆长行没有一句辩解,急忙抬手:“臣错了。”

    掌心的伤恰展露在裴源面前,皮肉挫伤,实在骇人。裴源抿了抿唇,将气话全部咽下,瞥开脸继续批阅奏折,装作毫不在意:“伤那么厉害也不处理一下。”

    陆长行眉梢微挑,随意看了眼掌心的伤,轻描淡写道:“臣才一回宫,便听闻了玉缡宫的消息,匆匆换了衣裳便赶去了。适才仔细嘱咐了秋康时,又叫来了御膳房和内秩署的尚宫,安排在玉缡宫开小灶诸事。刚闲下来就巴巴给陛下请安。陛下爱干净臣是知道的,哪里敢露伤口污陛下青眼,不是没得空嘛。”

    裴源提着的笔久未落下,任由内心情绪翻涌,可面上表情依旧平静,无一丝情绪显露。待落笔之时,声音也缓缓飘出:“未抽空翻阅过朕的起居注?”

    陆长行一怔,静默几息,才斟酌道:“后君怀女这般大的事,臣自要寻凌尚宫确认一二。”

    裴源轻“嗯”一声,语气淡漠又道:“监办处离你的洗梧宫也有段距离。遣人去、等人来,也有会儿功夫,得闲儿不上药,心思全用在胡思乱想上了吧?”

    陆长行低垂的眼睫微颤,良久,柳叶眸才缓缓抬起,落在小凤帝的面颊上。女子情绪从容,眼眸飞速在奏折上流转,仿佛刚刚的话只是随口之言。

    似察觉了陆长行的注视,裴源淡淡又道:“朕虽失去了记忆,不代表没有判断。秋康时的桃花酥做得很难吃,入宫三载,厨艺毫无精进,显然未将心思用在朕的身上。他容貌身段不及韩柏,善察言观不及柳玉书,就连撒娇的样子都不及郭嘉安用心讨喜。朕很难说服自己,曾与他一夜缠绵欢好。”

    陆长行颔首,抠着掌心的血痂,情绪低沉:“陛下无需向臣解释什么。陛下是帝王,枕畔间侧卧百君本属寻常,诸君为陛下绵延子嗣乃职责所在。臣为君后,本该常劝陛下平分雨露,宠及六宫。然臣……臣心悭吝,此乃臣失职之处,陛下不责备臣已属宽宥,臣不敢过多奢求。”

    凤帝紧握着朱笔的手慢慢紧攥,她本想说些什么,可身处当前立场,感觉一切话语都显得十分扯淡。

    彼时,殿门传来厚重的叩击声,几息后,乌宛白推门而入:“陛下,文侧君求见。”

    陆长行眸色稍显暗淡,起身退至案牍一侧,声音沉闷道:“臣一路奔波,实在疲乏。若陛下无事,容臣告退。”

    裴源并未抬首,只淡淡道:“去吧。”

    月白身影缓步退下,行得远了,凤帝才抬眼凝望着他的背影。长身玉立的端雅君子,宛若初春树尖上绽放的玉兰,本该傲立枝头,怎么就跌落进了这四方围城里?

    陆长行对凤眸的注视浑然不觉,跨出殿门时,恰与柳玉书打了个照面。少年微微颔首,行了一礼,见君后将目光落在他手中的食盒,轻声解释道:“陛下怕热,故而臣做了解暑的茶粥。”

    陆长行微微颔首,语气平和:“陛下脾胃患有隐疾,因而夏燥。凉食虽可暂解燥热,但多食之后,恐寒湿内生,有碍气血生成。所以,陛下宜少食凉物,以免寒凉之气阻遏阳气,加重脾胃损伤。”

    柳玉书闻言一愣,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陆长行见状,又道:“少食无妨,文侧君不必惶恐。本宫只是提醒一句,文侧君心中有数便好。”

    柳玉书这才松了口气,躬身道:“多谢君后指点,臣知道了。”

    见君后侧身让路,柳玉书缓步而入,身后的殿门悄然阖上。陆长行才回首凝望片刻,低语问道:“文侧君近日常来吗?”

    乌宛白微微颔首,道:“较之以往,近日的确频繁许多。”她默了默,又道:“柳博士近来也是凝辉殿的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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