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后宫不要也罢(女尊):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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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踝。利刃刺裂骨肉,沉闷声响后,就是女人的惨叫声,太过惨烈,所以在寂静的夜中显得格外刺耳,闻声者无不噤若寒蝉。

    “陛下问你话呢!哑巴了!”陆萧玉说话间,猛地抽出刀剑。

    公孙白秋的脚踝瞬间鲜血淋漓,她疼的全身颤抖,半张着口,粗重地喘息着,良久,才终于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个字:“是。”

    裴源侧倚靠背,姿态慵懒,手指轻轻摩挲着黑玉扳指,听她作答,才随意又道:“分配不均生了龃龉?”

    公孙白秋一愣,额头上的汗珠沿着眉骨滑落,聚集在睫毛上,随着她微微颤抖的眼睑,滴落在地面,砸出一朵小小的水花。她似在思量言辞,却又顾忌身后侍卫手中的长刀。上次能毫不留情地刺穿自己的脚踝,难保下次对准的又是什么位置。

    “草、草民不懂陛下之言。”

    裴源闻言,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语气却依旧平静如水:“皇陵日夜有禁军把手,戒备森严,里面既有六皇姨母的人,也有朕的眼线。你的发丘之技再高超,也不能次次轻而易举地将千余件陪葬品毫无受损的带出。除非有人里应外合,替你望风、调遣禁军。权势如此之大,除了裴若淑,朕也想不到别人。”

    她抬眸望向天际圆月,月光如水,洒在她清冷的面容上,仿佛她说出的话,都显的轻描淡写了几分:“折腾了一夜,朕也累了。朕此行只为金银,你若执意护主,朕也懒得浪费心力,成全你便是。”

    公孙白秋闻言,鹰眸微微流转,似在权衡利弊。她沉默片刻,声音微颤:“草民深知罪孽深重,死不足惜。可草民那一双儿女无辜,若陛下能予他二人一条活路,草民定知无不言!”

    裴源轻笑一声,笑容里带着几分冷意:“朕给了你三分颜色,你竟还真拿自己当个东西了!竟还与朕讲起了条件?”

    裴源起身,目光扫过所有在场所有榷场管事,语气轻飘飘的:“全部绞杀。”

    语落,裴源再懒得看众人一眼,抬步而去。

    陆萧玉闻言,尚未等公孙白秋开口求饶,就已然挥出了手里的长刀。

    抽回长刀时,残存的血迹比公孙白秋脖颈上喷涌的鲜血先一步淋溅在众人脸上。血液炙热,烫得众人全身瑟缩。随后,就见公孙白秋的头颅缓缓滚至人群,鹰眼圆瞪,虽已无半点生机,可恐惧的神色依旧挂在脸上,挂在嘴角的那句求饶之语,再也没有了说出来的机会。

    “啊——”

    尖叫声在夜空炸响。紧接着,便是此起彼伏的哭喊求饶,声声哀切。

    居望舒再顾不得其他,几乎用尽全力挣脱了侍卫的桎梏,直接冲跪到裴源脚边,抓着她的脚踝叩头求饶,声音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小源,小源饶命!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她们还有一处藏银地,除了公孙白秋,就只有我知道!留我一命,拿我当个马前卒,探路狗也是好的!小源,你是了解我的……啊——”

    她未尽的言辞,被出鞘的利刃终结。乌宛白的动作干净利落,长刀划过居望舒的手腕,鲜血瞬间喷涌而出。居望舒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被斩断的手,眼睛瞪得浑圆,似是从灵魂深处发出了一声惨叫。

    乌宛白随手扔了抽出来的长刀,“叮——”的一声落地,清脆而刺耳。她才狠狠地啐了一口:“呸!哪个茅坑里钻出来的蛆虫,竟敢直呼陛下名讳?死不足惜!”

    说着,乌宛白屈身掰下居望舒紧握裴源脚踝的手掌,随意扔在地上,任其与尘土混杂。才躬身引路,语气恭敬:“天黑,陛下慢些走。”

    裴源沉默片刻,抬手搭在她的腕上,阔步走出了庭院。她没有回头,任由身后的惨叫声四起。直至走远,才问:“何必这般动怒?她招惹过你?”

    手上残留着居望舒的血渍,乌宛白视作污秽一般,拼命地往衣服上蹭。闻言,恭敬回道:“奴婢没有动怒,甚至与她素不相识,奴婢只记得宁瑞郡粮仓的那把火,是她所燃!当年,陛下赈灾不利,不仅惨遭百姓误会辱骂,更遭先帝斥责鞭笞。三伏天,您的后背血痕纵横交错,衣物黏连在肉里,上了药不见好转,复发、恶

    臭、高热不退。要不是陛下福大命大,您恐怕……”

    她说到这里,声音微微哽咽,却迅速收敛心神,长吸一口气又道:“陛下的玉足被此等狼心狗肺之人紧握,奴婢见了心生恶寒!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解气!”

    裴源听闻,沉默良久,才轻声说道:“人心复杂,事无绝对。她有她的道理,朕亦有朕的疏漏。朕轻信于人,也轻视了她的仇恨,虽惨遭背叛,自此,也沉稳了许多。”

    她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嘲:“可惜朕忘了当年的感受和心境,否则,待人处事,想必会更严谨一些。所以而今……人人都能瞧出朕与先前的不同。”

    裴源的声音缓慢,似乎在自言自语,又似乎在说予乌宛白听:“很多时候,朕在想从前的自己,到底是何种模样?又为何那个模样?”

    “乌宛白……”她默了默,又轻声启唇:“朕有时,是真的很惶恐。”

    ***

    玉镇榷场原建在商贾云集、人声鼎沸之地,可自公孙白秋接管榷场,欲遮掩自己的行止,便下令将榷场迁往远离尘嚣的山丘之间。

    新址占地数亩,四周群山巍峨,仿佛与世隔绝,遗世独立。唯有蜿蜒曲折的山道通向外界,而那山道也只有初一、十五前后,才会对外开放。

    榷场之内,不仅有供客人休憩的客栈、酒馆,还豢养护院护卫千人,皆是精壮之辈,日夜守护,戒备森严。场内粮草充足,早已实现自给自足。因此,周遭并无其他百姓居住。

    倒是为凤帝此行省去了诸多麻烦。只是连绵的山丘上,树木横生,枝叶繁茂,打下的阴影层层叠叠,远远望去,无比阴森,令人不寒而栗。

    裴源远眺着连绵的山脉,似要看穿山脉,将视线落在一山之隔的避暑山庄上。

    仔细回想,两处建筑虽在细节上有所不同,但整体风格却出奇地统一,仿佛出自同一人之手。

    乌宛白似是看穿了凤帝的心思:“奴婢等抵达避暑山庄时,那里已然人去楼空,唐香菱亦不见踪影。”她微微一顿,斟酌着措辞,声音里带着一丝凝重:“君后猜测,或许是有人走漏了风声。”

    此次奇袭本应隐秘无踪,知晓内情者寥寥无几,除随行的几位后君,便只有凤鸣卫众人。

    裴源似早有预料,闻言面色如常,无半分情绪波动。良久沉默之后,她似有了决断,迈步前行,启唇说道:“传朕口谕:凤鸣卫乃朕之股肱亲卫,屡次为朕出生入死,蹈锋饮血,其忠勇之志,朕铭记于心。此番出行隐秘,朕不便大张旗鼓表彰功绩,唯取此行所得金银一成,犒赏所有凤鸣卫,以彰众人忠心之举。同时,此行不幸罹难者家属,朕另行厚恤善待,抚慰其哀,以慰英灵。凡得金者,若有去意,随心而为;而愿继续为朕效力者,朕必保其家眷安康,无后顾之忧,待朕坐稳皇位之日,另行恩赏。望尔等知晓朕心,勿负朕望。”

    乌宛白愣在原地,许久才缓缓找回自己的声音。她声音微颤,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即便一成?那也差不多上百万两了。如此封赏下去,怕是……”

    裴源打断她的话道:“天下百姓是朕的子民;替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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