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意迟迟: 8、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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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衣袖间的淡淡雪茄味萦绕在鼻尖,含混着冷冽的杉木,还有烟草的辛烈气息,让她忍不住皱起眉。

    她一向讨厌原弈迟抽那个。

    顾意浓记得,原奕迟光在能够看见纽约帝国大厦的顶楼套房里,就有一间大概五十平米的雪茄房,每根雪茄都有专门的标码,记录着产地和年份,宛若艺术品般,被陈列在玻璃格子间里。

    为了防止那些昂贵的烟支反潮,存放空间的光线和温度都要把控得极为严苛。

    虽然他基本不当她面抽,但如果亲热的时候闻见零星半点儿的气味,她都会娇纵地扭过脸,再伸出脚尖,狠狠地踢向他被西裤包裹的强壮又虬劲的大腿,直接让他滚蛋。

    雪茄的气味倒不算难闻。

    只是男人的个性本来就过分强势,再衬上那种危险又硬派的味道,让她的心脏如被水母触须电击般,酥麻又悸动,久久都不能止息。

    “你最近又开始抽雪茄了吗?”顾意浓抬起眼,注视着他,问道。

    原奕迟松开她的下巴。

    倒也没否认,只是淡声说道:“你提分手之前,我基本戒烟了。”

    顾意浓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那半年原奕迟把雪茄烟给戒了。

    他平时作息规律,也有健身的习惯,体魄如雄狮般隆美又强悍,再加之没有酗酒的毛病,说明蝌蚪的质量是没有问题的。

    崽崽的体质应该也是健康的。

    男人的目光仍落在她的脸上。

    顾意浓眼皮重重一跳。

    忽然意识到,原奕迟说的是分手二字。

    她和他什么时候做过男女朋友了?

    而且那口吻听上去。

    倒像是她把他给渣了似的。

    “你还有什么事吗?”顾意浓抱起双臂,口吻透着不耐烦。

    原弈迟的嗓音低低的,同她确认道:“还要去做整形手术吗?”

    “那叫医美!”顾意浓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类似于美容项目,不是整形手术。”

    原奕迟微微觑眸,态度严肃了些:“我觉得你不需要做那种东西。”

    “要你管!”

    她直视他的眼眸浸着明利的锋芒。

    原奕迟默不作声地盯了她半晌,而后撂下句简短的话:“那我送你过去。”

    顾意浓:“……”

    狗男人今天咬死了,就是要把她往医院里送,她的月份还小,也不能为了将他糊弄过去,就真去做什么医美项目。

    会伤害到宝宝的。

    “原总。”顾意浓的嗓音郑重了几分,“你的行为是不是有些越界了。”

    原奕迟注视着她,没说话。

    心脏又覆上那股钝重的压迫感。

    顾意浓强撑着镇静,说道:“原总,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原弈迟仍然不声不响。

    只是他越保持沉默,浑身散发出的那种威慑性就越强,也越让人心底生怵。

    “那你的男朋友,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的嗓音沉厚,隐隐夹杂着几分淡蔑。

    顾意浓皱眉:“你说什么?”

    原弈迟嗤笑道:“能看上自己学生的人,会是什么好东西?”

    听到这里。

    顾意浓的眼神骤然一变。

    心脏也不可自抑地狂跳起来,又泛起那股不寒而栗的感觉,她指尖发颤,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问道:“你派人查我?”

    女人的慌乱和震惊被原弈迟默不作声地尽收眼底,她的静态本就很美,像用工笔精心描绘的仕女图,表情激动些,更是艳丽到活色生香。

    像只花色晃眼的小母豹子。

    顾意浓刚进nyu校园不久,他就派人查了她的社交圈子,和哪些人交好,又经常出入哪些场合,假如去比较混乱的地界儿,他还会安排保镖悄悄跟着她。

    但他并非算无遗漏。

    他也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喜欢上自己的老师,那个男人跟他同龄,相貌英俊,气质出众,还跟她母亲的职业一样,是个演员。

    一个最顶尖的,拿过戛纳影帝的演员。

    顾意浓和梁燕回之间的那些事,他大概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应该是顾意浓先主动的,她就是那么个肆意洒脱的性子。

    可说行动力强,也可说有些莽撞。

    梁燕回最开始不敢突破禁忌关系。

    应该是先将她拒绝了。

    这件事发生不久后,顾意浓便主动找上了他,但她根本就不想跟他交心,只是单纯想通过他的身体,来慰藉情伤。

    原弈迟不忍心责怪她。

    她贪玩,年纪又小,长了那么一张招摇漂亮的脸蛋,心思难免活泛。

    他只是厌恶梁燕回的懦弱。

    也憎恨顾意浓对那个人的偏爱,她竟然还能给拒绝过她的男人又一次机会。

    顾意浓心跳的速率仍在疾速加快。

    原奕迟都能查出她交往的对象是梁燕回,那她怀孕的事,是不是也瞒不了多久?

    这个男人城府太深。

    分明处于强势方,长期浸淫在权势里,大可以搞霸权压迫,却更喜欢玩侧翼奇袭,经常出其不意,炸得她心惊肉跳。

    他就是个变态。

    喜欢慢条斯理地折磨猎物玩。

    余光瞥见他衬衫袖角下扣压在手腕处的那块鳄鱼皮腕表,沉穆的鳞片纹路在寒冬下泛出危险的光弧,顾意浓呼吸变乱,想起原奕迟在非洲是有私人猎场的。

    寻常的野鹿或兔子根本就无法满足他的胃口,男人更喜欢捕杀大型的猛兽,譬如棕熊,再譬如成年的狮子——这一小块鳄鱼皮就是他的战利品,他收藏了好几把锋利的瑞士军刀,喜欢亲自动手,一寸又一寸地割下战利品的血腥皮囊。

    这么和他耗下去。

    实在不是个办法。

    顾意浓长睫轻颤,语气有些无力,问道:“原奕迟,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不再这么折磨我?”

    “我折磨你了么?”他的语气透着意外,眼底的情绪却很寡淡。

    顾意浓抬起头,直视着他:“要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我?”

    男人沉闷的笑声落在耳边:“放过你?”

    她心跳又是一阵加快,下意识想要伸手,护住蔓延着颤栗感的小腹,却听见他撂下句低淡的话:“很简单。”

    “跟他分手。”原奕迟的表情冷漠又强势,他垂下眼眸,捻起掉落一侧的口罩,动作细致地帮女人重新戴好。

    他的拇指指腹顺势落在她耳廓后面的软骨,缓而慢地摩挲了几下,醇厚的嗓音分明存着刻意的温柔,却让她愈发心乱如麻:“你和梁燕回分手,我就放过你。”

    此时此刻,顾意浓的大脑已经处理不了太多的消息,完全没将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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