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不进火葬场,攻二又争又抢: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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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者为某知名律师。案发当时, 正在确立遗嘱。”

    “凶手名下背负高额债务,且为婚姻存续期内唯一独女, 然而遗嘱上大量财产的继承人却是另一个男性……这一切, 究竟是凶手丧心病狂,还是背后另有隐情,请看接下来本台记者的独家深度报道。”

    “……”

    阮鸣谦在拆外卖袋子, 谢乐游抬手把电视音量调小了点。他隐约觉得新闻里的描述,配上凶手打马赛克的日常照,有种微妙的熟悉感。

    “单家?”谢乐游发出疑惑的单音。

    从诸神星归来的一周后,单家破产的消息就登上了社会新闻。

    单家母女带着群情激奋被欠薪的工人们到谢氏总部楼下拉横幅,身边还跟着一群闻风而动的小报记者与自媒体人士,剑指谢氏旗下某子公司拖欠订单款拒不结算。

    实际上,谢氏子公司已经预付了初期款30%,剩下的由于单家工厂提供的零部件规格严重不达标,抽检中的报废率竟然高达50%以上,远超合同条例规定,正在打官司走解约流程。

    毫无疑问,单家企图通过煽动舆论,利用大众对弱势群体天然的同理心,来进行商业敲诈。

    明明是单家经营不善,账目上出现无法解释的巨大亏空,甚至出现严重拖延工资的行为,导致股东失去信心,市值大跳水。

    却通过春秋笔法,企图将责任转嫁到进行正常商业活动的谢氏身上!

    单家已经债台高筑,董事长又住在重症病房,落到无路可退的地步。但谢氏集团是老牌巨型企业,它得重视商誉,就算出于平事心理也得人道主义割一笔安抚金——单家母女大概是这样的想法。

    谢乐游会妥协吗?

    那必须不能!

    只是传谣总比辟谣跑得快。

    为此公关部连加了好几天班,尽管及时撤去黑新闻,又放出黑纸白字的证明,股市仍然经历了一波小震荡。

    对谢氏而言无伤大雅,但也震醒了这头似乎半打盹状态的巨兽。

    单家真实状况的爆料一出,局势瞬时反转!

    即将被清算进入拍卖流程的单家别墅大门,被愤怒的欠薪员工泼上了红油漆和诅咒话语。

    “黑心老板!!!”

    “骗子,去死!!!”

    今天这则新闻一出,单家无法交代的诡异亏空,顿时有了解释。

    那个遗嘱上唯一指定的陌生男性,大概率是私生子。

    对病重的单老董事长而言,无论是单家大小姐,还是曾经存在过的单嘉诺,都不是他心仪的真正继承人。

    单家大小姐用来应酬和打理公司实务,单嘉诺平时养着宠着不太管,到关键时刻竟然能送上陌生男人的床……真可谓物尽其用。

    放任亲生儿女斗争,最后全为他人做了嫁衣。

    “单嘉诺看到这种局面,会是什么心情呢?”

    也算是打过交道的人,如今目睹后续,不免唏嘘。

    但也只是一瞬。

    “单父是入赘进单家的。”阮鸣谦忽然道,“但不同于世俗意义上的凤凰男,他是单家的养子,从小被当成大小姐的忠仆养大。在外界眼中,他们婚姻甚笃,时至今日,单母都保持着天真的性格。”

    阮鸣谦说的话,在接下来抽丝剥茧的深度报道中,得到证实。

    刺杀亲父的凶手匆匆逃离现场,不知行踪,来送晚饭的单母被记者团团围住,面对镜头满面惊惶。

    她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希冀着能够依靠谁,告诉她发生了什么。

    但丈夫躺在床上无能为力,向来有主心骨的女儿也不见踪影,曾经的家佣都作鸟兽散,她甚至得用不沾阳春水的纤纤手指亲自下厨,挤公交再换乘两趟来送饭——

    话筒拼命越过人头举起,有人喊了句什么。

    “我丈夫……死、死了?我女儿是凶手?”

    单母笑了出来:“哈哈哈,别开玩笑了,你们找错人了。”

    镜头里,笑着的妇人肉眼可见的脸色煞白,直到听见关于私生子和遗嘱的提问,她忽然暴怒:“我让你别开玩笑!”

    她扑上去要抓记者的脸,场面顿时一片混乱。

    “吃饭吧。”阮鸣谦取出筷子。

    谢乐游把音量调成静音。女人绝望之下的失态嘶吼,与混乱推搡发出的噪音,吵得人头疼。

    他对单母的印象,仅停留在破产后某次接受采访时,那趾高气扬的脸。

    女人眼眶通红,气愤填膺指责谢氏的无耻,偌大公司竟然赖账。

    “大家评评理,这种黑心企业,能让它开下去吗?!”

    “不还钱,坚决抵制!!”

    她身后的工人们簇拥起来,大家伙七嘴八舌倾倒讨薪不成被反复踢皮球的无奈苦水。

    他们不信谢氏提出的零件检验不合格报告,认为是弄虚作假制造的黑幕。

    就是不想给他们应得的钱!

    无耻!

    声泪俱下的讨债画面,一度上了某新闻头条。

    群情激奋。举国哗然。

    直到一纸诉状,戳破了单家拼命吹起来的气球。

    单家,彻底坠入深渊。

    谢乐游揭开汤盅,吹了吹飘飘袅袅的热气。

    他问阮鸣谦:“你干的?”

    阮鸣谦勾了勾嘴角:“单家的爆料,是公关部的主意。”

    “我只是叫人给单母送了一份关于私生子的情报。看来资料没落到她手里。”

    “摇摇欲坠的信任啊。”谢乐游感慨,“地基千疮百孔的大楼,要崩塌,也就是一瞬间的事。”

    “因为信任很难建立。它意味着要寄托什么东西在他人身上。”阮鸣谦似乎想到什么,幽幽道,“容易轻信,也意味着容易动摇信任。”

    “就算是住在同一屋檐下,每天要见面,也不一定了解对方真实的内在。活在先入为主的想象中,并逐渐将其当做不可动摇的模版……所以当那人暴露出无法接受的一面时,才会感到世界崩塌般的幻灭。”

    “嗯,没错。”

    “擅长造神的人,同样擅长毁神。简单的是事实,复杂的却是人心。”

    他尝了口浓郁鲜香的菌菇汤,汤汁用鸡骨煨过,黄澄澄的,很透亮,“像我们这种知道自身定位的人,信任就是很难给出去的东西。立身之基。”

    “能够轻而易举看穿对方,给对方营造幻梦,又或者不管不顾地把自身托付给幻梦,从而蒙起眼睛,与真实隔绝。与其说是信任,不如说是一种宗教般的迷信。”

    “有人在实行欺诈。有人并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只是盲信听从。双方甚至能够角色互换。”

    “不过——话又说回来!”

    谢乐游笑嘻嘻地舀了勺金黄色的菌汤,送到阮鸣谦嘴边:“时至今日,我也不觉得我完全看透了你。”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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