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重偶然[破镜重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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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慈看着季曲,没半分可商量的模样,只能喘着气微微张嘴,用牙齿咬住。

    季曲慢条斯理地点火燃烟:“吸。”

    细烟袅袅,挡在两人中间,模糊了对方的表情。

    季曲凑近闻闻,不满地一声啧,把烟抽出来,又换上自己平时习惯的。

    期

    间孟慈挣开季曲的手想跑,却被季曲拦腰捉了回来。

    从一旁拿起领带一圈圈地系在孟慈双腕,把人制死。

    “咬着。”季曲又在孟慈的嘴边举起一支新的。

    孟慈不张嘴,紧咬着下唇,直至泛白。

    见状,季曲反手自己点燃烟,吸了一口含在嘴里堵着孟慈亲。

    烟雾渡进孟慈的口腔,一路游荡至肺,劲儿比孟慈平时抽的不知道大了多少。

    烟雾散尽,季曲又勾着孟慈的舌头吸了一会儿。

    结束时趁着孟慈还没来得及闭嘴的空档把烟嘴塞了进去。

    一时间孟慈被呛得气管都疼,咳了几声,烟灰在空中打颤,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掉下来。

    “抽吧。”季曲大发慈悲似的,诱人深入禁林腹地。

    孟慈摇头,季曲视而不见,用指背抚去孟慈眼角泫然欲滴的泪,埋头于自己的要紧事。

    由于今天是商务宴请,孟慈穿的还算正式。

    合身的丝质衬衣,长到小腿的包臀裙。

    季曲三两下便解完纽扣,衣襟柔顺地搭在两边,露出一道深壑。

    深深地看了一眼。

    季曲的鼻尖沿着孟慈的下巴往下滑,沿着沟壑起伏。

    滚烫的呼吸沿路喷洒,惹得孟慈浑身一震起了鸡皮疙瘩。

    想要阻止,偏偏双手又被束缚。

    孟慈蹬了蹬双腿,高跟鞋尖勾在季曲小腿上。

    季曲抬头。

    孟慈眉心微簇,红着脸品着力度轻轻摇头。

    烟灰这个时候掉的话只能掉在自己身上,眼里盛满的求饶意味不言而喻。

    “不好抽?怎么下得这么慢?”季曲看了眼烟身燃烧的长度,做作地皱眉,把烟换到自己的嘴里吸了两口,“这不是挺好的?”

    孟慈得到短暂自由,连忙说软话:“我以后戒了还不行吗?”

    季曲装作不解:“为什么啊?挺好的戒什么。”

    “吸烟有害健康,盒子上都写了。”

    “哪儿啊?”季曲反手在茶几上探过烟盒,煞有其事地仔细翻看。

    “我错了,我以后也尽量少喝酒。”孟慈尽力把语调揉软。

    “真的?”

    “真的,我发誓。”

    季曲收回目光,把烟盒扔回原处,顺便磕掉多余的烟灰,眼疾手快地趁孟慈再开口的时候把烟塞回原处。

    孟慈脾气硬,第一次拿不下以后就再甭想了。

    不管这次之后孟慈怎么生气,自己得怎么哄,季曲都认了。

    毕竟烟酒真算不得什么好东西。

    拉开孟慈腰侧的拉链,往上推。

    碰到阻力,就勾住孟慈的膝盖窝把人往上一举,薄软的布料轻而易举地堆叠在一起。

    为了避免孟慈心一狠松开嘴任由烟头掉在自己后脑勺,季曲把人往外拖了拖。

    受力点落在沙发边缘,后腰支在虚空,上半部分的背靠在沙发上。

    孟慈彻底失去重心。

    季曲面对孟慈坐在茶几上,慢条斯理地伸手顺着肌肉走向前进,隔着光滑的丝质品,季曲的手捏到哪儿哪儿的肌肉就变得紧绷。

    滑到布料重叠最多的部分,反复。

    直面孟慈逐渐崩坏的面容,季曲始终绷着脸一言不发。

    季曲指上的温度像是刚刚席间的温热清酒。

    却没有杯身的坚硬,柔软的像水。

    像窗外露着半张脸的冷月。

    隔着丝挑布。

    季曲观察着孟慈脸上的神色,一直到她的眼眶兜不住泪,牙齿咬不住烟的时候才手疾眼快地把烟接住。

    季曲把剩余的烟两口抽完,捻灭在茶几表面,再看向断断续续地抽噎着的孟慈,叹了口气。

    伸出双臂把人抱进怀里放在腿上,探过刚刚扔在一旁的外套裹在孟慈身上,一下一下地帮孟慈顺气。

    好久不见孟慈这么哭过,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比她脖颈上挂着的那根还要圆润。

    季曲一时间后悔自己是不是把人欺负的狠了。

    想把人从怀里拉出来看看,却被孟慈紧紧地勾住脖颈,脸埋在自己肩膀,死活不松。

    惹哭了还得自己哄,季曲认命般得开口:“不哭了好不好?”

    孟慈愈发委屈:“我都……我都说了戒烟了。”

    “我之前也说了,你不是也不信。”

    “那不一样。”

    孟慈说着说着又开始委屈,原本还理直气壮的语调霎时间打了个弯,再次被咸涩的眼泪泡软。

    季曲连忙哄道:“好好好,不一样不一样。”

    “我做的太过分了是不是?”

    “但是你说你身上带着那么多烟酒味回来,给你发消息你也不回,是个人就着急不是?”

    孟慈没忍住回嘴:“你之前……”

    “我之前可没这样,我哪敢不回您信息,我哪次局上没给你报备?回了家第一件事不就是洗澡?熏着你我半个月上不了你的床,近不了你的身。”季曲嘴快,再加上自己确实占理,几句话就把孟慈堵的严严实实毫无反击之力。

    怀里的人安静了一会儿,然后支起头和自己面对面。

    孟慈眼泪汪汪,嘴也瘪着,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季曲,没几秒就占了上风,季曲开始头疼。

    “好好好祖宗我的错。”

    “给你买个包怎么样?听说最近出了不少新款。”

    “还是给你囤点金条?保险箱还能装下吗?再给你买一个保险箱怎么样?”

    孟慈没反应,眼泪又簌簌滴往下掉,流的季曲的心都化了半块。

    “……那个科研团队,下周一来领走。”季曲咬咬牙,亮出最后的筹码。

    听到这儿,孟慈才慢吞吞地眨了眨眼:“真的?”

    “真的。”

    “今天周几?”

    扫了眼墙上的表,早就过了十二点,季曲说周三,孟慈点头,但嘴上却说周四就要。

    季曲无语,孟慈等不到回答眼泪又蓄势待发。

    “行行行!”季曲连忙答应,“周四就去领!”

    孟慈这才满意,酒劲也过去大半,总不能叫季曲白占便宜。

    嗓子眼因为烟草和这半天的哭泣干地发毛,捂着嘴干咳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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