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重偶然[破镜重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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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取水喝,干脆就这么凑活着。

    季曲开完会已经快十二点,想着孟慈应该睡下了,便在自己这边洗漱完再过去,省得吵醒她。

    失误的是行李箱还放在孟慈那屋。

    季曲洗完澡拿出浴袍穿上,只能过去再换衣服。

    孟慈屋子里的客厅还亮着灯,落地窗没关严实,风雪顺着缝隙溜进来。

    季曲看了眼漆黑的卧室,刚以为孟慈没关严实门窗就睡了,却没成想在室外的温泉里看到她。

    夜深到已经看不清对面的景物,只是漆黑一片。

    上方还有晚星闪烁,下方就只是单纯的黑,少了白日的空阔感,十分压抑。

    孟慈背对着屋子双手趴在石头上,头歪歪地靠在手上,雪白的肩颈浮在水面,旁边还有一支随着水波荡的托盘。

    季曲在自己那屋也看到了,酒店招待客人用的清酒,度数尚可。

    但是架不住和温泉一起,高水温会加速酒精挥发。

    再加上山间的凉风一吹,季曲现在甚至都不确定孟慈是趴在那睡着了还在醉倒了。

    走到孟慈面前,她果然闭着眼,脸颊泡的有些发红,也可能是喝了清酒的缘故。

    季曲从托盘上拎起瓶子晃晃,只剩了个底,还没少喝。

    得儿,之前的话全当耳边风了。

    就着壶喝尽壶底的残余,季曲抿嘴品品,还行,不算烈,睡一晚上也就没什么事了。

    刚准备把人捞出来,季曲就看到孟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眼睛看他。

    孟慈歪头靠在自己的手上,双眸泡的水意朦胧,一眨一眨地看着季曲,语气不常见的柔软。

    “季曲。”

    “怎么了祖宗?”

    “你过来点。”

    季曲听话俯身,瞬间能感觉到热气扑面。

    还没等他伸手把人捞上来,孟慈就双手撑着石头从温泉里探出来轻轻在自己唇角落了一个吻。

    吻持续了两三秒,孟慈因为长时间压着手连带着小臂都有些麻,身体有些不听使唤。

    原本打直的胳膊闪了一下,孟慈低头懊恼似的看看,然后缓了缓肌肉,再次撑着吻上来。

    这次,孟慈伸出舌尖,主动往季曲嘴里探了一下。又飞快地退出,拉开和季曲的距离,直勾勾地看季曲的反应。

    谁都不是圣人,尤其是孟慈只裹了一条浴巾,还因为吸了水而有些散开的时候。

    季曲的喉结上下滑了一回,眼底压抑着的欲望逐渐翻涌,比身后的黑还要浓稠。

    不知道孟慈什么意思,季曲准备先忍一会儿,他声线暗哑,故作冷静地问:“怎么突然亲我?”

    “你说我不爱你。”孟慈是有些醉,但是不算多。

    这一点季曲能看出来,因为孟慈的眼神中还带着几分她一贯的清冷。

    所以,他警告自己,好不容易把人带出来,还是先忍一会儿。

    “你义正严辞的,头头是道的,说我不爱你。”孟慈的反击来得有些晚。

    其实季曲说的那些,孟慈通通承认。

    她表面风轻云淡,其实内心早就为想得到东西绞尽脑汁。

    她发现自己和季曲的关系开始走上悬崖峭壁,所以她选择及时喊停,用最能麻痹自己的方式。

    “你那么懂我,但是怎么能说我不爱你?”

    “我以为你最起码应该能看到我的勇气。”

    孟慈有些抖,生理意义上的。

    因为山风太寒,因为落在她身上的雪花很大。

    温泉水以她为圆心泛起涟漪,一圈圈地往外荡,撞在石头上,然后又返回到孟慈身上。

    回想起来,两个人都没完整地过过一轮四季。

    季曲的社交圈复杂。

    孟慈刚接触时被季曲的朋友们当作他新养的“小金丝雀”,言语间的冒犯之意明显。

    一直到后来看到季曲对孟慈的特殊,才逐渐正眼看待孟慈。

    不过这也仅限于酒桌上的一杯酒,见面时的一个招呼。

    季曲的工作也忙。

    一天到晚动辄千百万,手机不离身,不是在接电话就是在看合同。一周甚至抽不出一天能陪孟慈吃一顿完整的饭。

    要么就是临时有事,要么就是中途离开,后续就是一支新包、一块新表、或者一根金条。

    到最后孟慈有三个保险箱装着满满的金条。

    季曲的脾气更差。

    别人不清楚,以为季曲永远是一副高高在上的优越模样,永远不急不缓、不骄不躁。

    但是孟慈看过季曲在合同告吹的时候彻夜枯坐,看过季曲在项目进展不顺时砸了时时把玩的茶杯,看过季曲在被家庭施压后气红了眼却只能接受的模样。

    这样的季曲,和孟慈二十二年来的经历格格不入。孟慈却也自愿投身,她的声线也随着身体颤抖的幅度变化。

    “我生日那天,你说公司临时有事,然后再也没回来。”

    “那天是真的有事,工地出了事故,现场情况混乱,不小心就摊上官司。”

    “去游乐园那次,你说好要陪我一整天,结果玩了两个项目你就接了电话走了。”

    “我妈那天突然难受,她做过手术,你知道的慈慈。”

    “答应我养小猫那次,我挑了好几只,等你来选,你说你忙,让我自己决定,但是我抱回来没多久你就趁我睡觉把猫送走了。”

    “那是因为你毛发过敏,对你身体不好。”

    话说到这儿,再讲下去就没意思了。

    孟慈要的是态度,季曲给的是结论。

    情绪问题才是亲密关系中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孟慈酒醒了七八分,脑子却开始混乱。

    她低头想了几秒,一直到季曲伸手让她出来。

    看着面前可靠的手掌,孟慈没忍住,从水里拿出自己的手,缓慢地放在季曲手心,然后立马被握住。

    “但是季曲。”

    “嗯?”

    虽然季曲掌心温暖,但是孟慈的手上沾水。

    离了热源,风一吹,立马成冰。

    “我其实不喜欢过生日,我也讨厌在一群人面前吹蜡烛,我只想和你一起,不吃蛋糕也可以。”

    “我也不喜欢游乐园,里面的项目太刺激,我又恐高,除了旋转木马没什么可玩的。”

    “而且……我也没有毛发过敏,那段时间身上起疹子是因为楼下新换了一批草种,我不小心沾到了。”

    孟慈再抬眼时,一贯清丽的眼红了整片,“季曲,你太忙了,总是顾不上我。”

    “我讨厌你,我离开你,我算计你,但是……”

    嗓子眼好像被什么不存在的东西堵了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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