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仰的神明来自华夏: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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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气,明天自己爬上岸去。”他摸着郎烛的小脸蛋,“若是有朝一日,寅寅遇到了难事,也有人这么拉你一把就好了。”

    侯简立刻呸他:“你才会遇难事呢,我儿子注定一生顺遂的。”

    郎善彦举手:“好好好,我遇难事,苦都让我吃,福让儿子享,行了吧?”

    郎烛啃着鸡腿,默默点头,如果未来真能这么享老子的福,他也挺乐意的。

    郎善彦的心思却又飘到了那张药方,如今京城共有三家知名药铺,其中以安平堂为首,做的是给宫中进贡药物的生意,每年至少是十几万两的进项,其次是济德堂,最后才是济和堂。

    究其根底,是因济和堂的看家秘方不要紧,治疗痤疮、皮肤长斑、痔疮算什么呀?人家不治也要不了命!

    安平堂秘制的瑶伽丸却能治疗老人中风后的急症,是救命药,王公贵族谁不备一份在家?但凡家中有余钱又有老人的,就是安平堂的潜在客户。

    济德堂除了曲老爷子给的风湿药,又研制多种药酒,其中有一种壮阳的回乐酒,生意也好得很。

    只有济和堂,进项最大的秘方是美容药和痔疮药,郎善彦自己行医时动不动给病人免诊费,若非张掌柜善于经营,怕是药堂总有一天要为了他这个东家的善心折本。

    若是郎善彦也能创出一张如瑶伽丸般紧要的药方,寅寅就真能在他老子的功劳簿上躺一辈子了。

    但这孩子速来勤勉,在医学一道颇有天分,若是以后能把他送去国外学些西洋医书,届时中西医结合……

    啪!郎善彦给了自己一巴掌,真是中了老二的毒了,近日他越发惦记着那中西医合并,他思来想去,问郎烛:“儿子诶,你以后学不学外语啊?”

    郎烛悠悠看他:“学什么外语呀?”

    郎善彦说:“英语呀,阿玛也要学的。”

    在金三角学得一口泰式英语的郎烛:“……那我就陪你学吧。”顺便纠正个口音。

    1904年是龙年,吃完烤肉没多久,就到了1905年,即蛇年。

    1月,日俄战争结束,沙皇俄国战败,但这影响不到已经开始学放羊的格里沙。

    这孩子在舅舅家落户那一天,奥尔加和弟弟一起煮了锅羊肉,格里沙被美味的羊汤感动得又和郎烛通感了一次。

    然后他们就这么习惯了彼此的存在。

    在过往郎烛阅读过的俄国文学里,这些文字给郎烛最深的感受就是其悲剧性,似乎每个故事的主人公都要吃许多苦头,且很难在故事结尾得到一个圆满的大结局。

    对于格里沙跟着母亲跨越漫长旅途投奔一个十来年没见过的亲戚这事,郎烛本来有点担心。

    但现实与文学不同的地方在于,现实的发展往往出乎人们的预料。

    谢尔盖舅舅看到姐姐时,第一反应就是冲过来和奥尔加抱头痛哭,他立刻就接纳了自己的姐姐和外甥,让他们住进自己的家。

    虽然他家里很乱很脏,奥尔加收拾了两天才有了点样子,但她和格里沙都对这个新家非常喜爱。

    格里沙给郎烛介绍了自己的新卧室——一栋二层木屋的小阁楼,里面有小床、衣柜、木桌和很多储物用的箱子。

    格里沙的舅舅谢尔盖也是银发碧眼,他冷峻寡言到让郎烛后来一直怀疑这位舅舅是不是真的如格里沙所说,曾抱着奥尔加哭得打嗝,他高大得像一堵墙,有着明显的脂包肌身材,浑身裹着皮草,站起来和熊唯一的差别,就是他会说人话。

    郎烛第一次看到谢尔盖舅舅的时候沉默了很久,他看了看格里沙,又看看谢尔盖。

    都说外甥像舅,虽然格里沙明显五官精致度更高,但是……他将来也会变成熊吗?

    郎烛本人的英语学习进度则没什么可说的了,他本来就会英语,就是口音比较怪,但是经过学习纠正后,他破碎的泰式口音变成了更破碎的老京城口音。

    幸好这奇怪的口音里没再混进弹舌音,不然郎烛只能直接弃疗。

    对于郎善彦希望自己以后兼修西医这事,郎烛有些感觉,他心里琢磨着,再过几年,清朝就会用庚子赔款送一些聪慧的、适龄的学童去留学,自己的底子好,智商也还行,努努力,到时候也去考考留学生的名额。

    毕竟不管世事如何变换,技术型人才总有一碗饭吃,而郎烛从阿玛这里学了中医,一身前世带来的西医本领却也要去国外转一圈镀金,以后才能名正言顺地施展。

    不过郎善彦真的是个傻大胆。

    郎烛面无表情地坐在炕上,小短腿盘着。

    傻阿玛撸起裤腿,一脸兴奋地说:“寅寅,来,阿玛教你怎么用针。”

    郎烛对针并无惧怕,这辈子发烧时,也曾被郎善彦针灸,但他还是觉得教三岁小孩实践针灸有点过了,哪怕他早在一年前就背完了穴位图也不妥。

    只是盛情难却,郎烛终究经不住诱惑,在郎善彦小腿上比划了一阵,拿起针一扎。

    郎善彦惊叫一声,见郎烛被唬得立刻收手,嘿嘿一笑:“阿玛吓你的,你小子不错啊,扎得很准。”

    等侯简买菜回家,正好看到郎善彦左手左脚被扎满了银针。

    啪嗒,菜篮子落在地上,一把椿从里面滚出来。

    郎烛想,看吧,让一个二十五岁的小青年带孩子,就是会有各种各样的状况。

    这一晚,郎烛吃香椿煎蛋,郎善彦在卧室里吃五颜六色的鸡毛掸子。

    郎烛被这么被引着进入了新的学习阶段。

    春季时,郎善彦让他带上虎撑子,让侯简抱好儿子,一家三口去京城附近的村镇义诊,赶集的时候摊儿一摆,等病人过来,郎烛就在旁边跟着看阿玛如何望闻问切,观察病人的面相、记录他们的脉象,侯简负责收银找零。

    但他们也只是象征性收几个铜板,毕竟,免费的东西总是有人不珍惜,花了钱才会重视。

    这些市集的尘土扬起来比京城还要夸张,往来的行人衣衫破烂,身上总是带着异味,这都算了,大家都一个物种,谁嫌弃谁啊?

    但路过的猪牛羊时不时停下,直接在路上拉粑粑。

    郎烛默默拿出一条纱巾,包住了自己的下半张脸。

    只是看诊没过多久,一个和郎善彦有些像的青年就匆匆赶来,他瞪着郎善彦:“你带孩子来这干什么?快回去!”

    郎善彦凉凉道:“老二,你这是对我说话的态度?”

    “大哥!”郎善贤跺了跺脚,“附近有个村子有小孩出水痘了,大侄子得过这病么?”

    还没有,就连牛痘都没种过,郎善彦想等半年,把儿子喂胖点再说。

    听了二弟的话,郎善彦一跃而起,只用了30秒就收拾所有东西,把老婆孩子送上马车,让他们赶紧回京城。

    “最近别让他出门,对了,既然岀不了门,顺便让郑掌柜来给寅寅把牛痘种了。”

    侯简抱着郎烛:“那你呢?”

    郎善彦言简意赅:“我出过水痘了,和老二一起去村子里给人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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