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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撬走继姐的未婚妻》 23-30(第11/15页)
再逗她,经过几秒毫无征兆的沉默后,她握住苏喻手腕,掌心相贴,十指缠绵而黏腻地和她交织在一起:“小喻,一会还要去地里吗?”
倪禾栀腻在她怀里撒娇:“我跟你一起去。”
苏喻眼神闪烁了下: “不用了,你在家陪奶奶吧。”
苗海露还在呢,她当然不能给她们制造见面机会。 湫湫郑立:兒捂久吾粑巫兒菱陕误
“哦。” 倪禾栀见她表情严肃,没再坚持,只说:“你晚上回来的时候,能不能再给我带烤红薯?”
苏喻眼睛一亮,异常惊喜:“你喜欢吃?”
“喜欢呐。”倪禾栀用另一只手捏捏她鼻子:“我家小喻好能干的,长得好,学习好﹑连做饭也很好吃呢。”
一连串的夸奖让苏喻很受用,唇角浮出浅浅笑窝:“那我烤好带回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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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苏喻的身世
和苏喻分开不过三小时, 倪禾栀已经从房间到门口切换几个来回,她感觉时间仿佛过去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可抬起腕表一看, 指针竟然才走了半圈。
这般焦躁连她自己也觉得费解,心想大概尚在发情期的缘故, 对信息素格外依恋, 可念头一转,苏喻又不能分化, 为何会对她产生依恋?
一整天,她就跟犯了瘾似的,做什么事都会想到苏喻, 想她被调戏时慌乱无措的小表情, 想她动不动就泛红的脸,想她柔软又微凉的嘴唇,想念被她圈在怀里的感觉……想着想着便后悔没吃够她豆腐再放她离开。
实在想的难受, 倪禾栀偷偷溜进苏喻房间, 在两个老式五斗橱里翻她的衣服,捧在手里狂吸。
可惜, 上面除了淡淡的皂角香外,再没有其他味道。
好奇怪……
她明明闻到她身上散出的木质香气。
倪禾栀无法自控地胡思乱想,直到外头传来“咳哒咳哒”拐杖杵地的声音, 她才回过神, 连忙把苏喻衣服塞回去, 再抬头时, 竟对上奶奶笑意盈盈的眼。
老人抱着个篾篮站在门口, 也不知看了多久。
倪禾栀赧颜,眸子闪了闪, 欲盖弥彰地说:“我,我是来问苏喻借……借书,呃……那个她不在……”
老人看在眼里,喜在心头,眼角的笑容扬成菊花状:“后院种的吊瓜熟了,我让舒慧摘了几个下来,趁着日头好,把瓜籽掏出来晒,过三五日便能炒了,给你当零嘴吃。”
倪禾栀顺坡下驴,搀住老人胳膊一叠声道谢,嘴巴好似抹了蜜,哄得老人眉开眼笑:“我就知道,奶奶最疼我了,一会您教我怎么挖籽好不好?”
难得倪禾栀愿意陪着她,老人自然欢喜:“好哇。”
说话间,倪禾栀的视线再一次瞥向门口,老人心下了然,让她搬了两张矮凳,坐到门口的石榴树下,一边闲聊着做活,一边等苏喻归家。
倪禾栀挽起袖子帮奶奶挑籽,老人老眼昏花挑不干净,她就在边上拨拨翻翻看里头有没有混着瘪籽。
奶奶越看她越觉得欢喜:“栀栀呐,你整天陪在我这老太婆身边,一定闷坏了吧?”
倪禾栀亲昵地靠在老人腿上,笑眼弯弯:“才没有,奶奶教栀栀织毛衣、包粽子、剪窗花……这些都好有趣,怎么会闷呢?”
倪禾栀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苏喻的脸,唇角无意识翘高:“要说闷,再没人比苏喻更闷了。”
说着吐槽的话,语气却甜腻腻的,带着点宠溺。
奶奶当然能听出她口是心非,抬眼笑笑:“这孩子从小性子就这样,看着硬硬冷冷跟石头没两样,心思却是最细,会照顾人,有时候比我还操心,出个门啰啰嗦嗦交代半天,念的我头都大。”
倪禾栀不由脑补出一个刻板的女夫子形象,自顾自抿唇偷笑,不过几秒,心绪忽然翻转,唇边的笑容渐渐隐去。
奶奶注意到她神色异样,问道:“有事么?”
“没有,我只是在想……”有个疑问一直在倪禾栀心里盘旋,不知该怎么问出口,她嗫嚅着组织措辞:“奶奶,我……我有个问题想问您……”
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奶奶开起玩笑:“什么问题呀竟把我们栀栀难成这样?”
倪禾栀踌躇许久,小心翼翼地问:“奶奶,堂屋立柜摆着的两张遗照是苏喻的爸爸妈妈?”
提起已故的儿子儿媳,老人手上动作顿住,眼眶悄然泛红:“是啊,他们去世很多年了。”
倪禾栀定定地看着她:“遗照上写着名字和生辰八字,苏喻的爸爸姓方,妈妈姓年,为什么她会姓苏?”
老人抬起头,却没有与倪禾栀视线对接,而是虚无地落向地面,声线隐隐显出哀痛。
她说:“阿喻不是我们方家的孩子。”
这话的信息量太大,倪禾栀一时反应不及,以至于表情失衡,震惊全写在脸上,半晌说不出话。
老人想起往事,锥心的痛楚骤然袭上心头,她使劲闭了闭眼,又睁开,泪涟涟的眼神慢慢聚焦:“我是个命苦的人,十岁没了亲妈,三十岁守寡,含辛茹苦把阿喻爸爸拉扯长大,好在他读书争气,是我们村第一个大学生。”
“淮州这孩子从小就孝顺,国科院多好的前程呀,他却跟上头打申请,说要回来做教书先生,我知道他是为了方便照顾我,可我不能耽误他,寻死觅活不让他回来,后来发现他是真心喜欢孩子们,喜欢教书育人,也就随他意了。”
“两年后,淮州升职当上副校长,被派到京市公干。回来时,身边多了一个姑娘,那姑娘长得真叫一个水灵,人也勤快能干,就是不太爱笑,好像心里藏着什么事。不过,人家怎么样我管不着,只是淮州这样不明不白把人带回来,我肯定要过问的。”
老人说到这忽然停下来,倪禾栀迫不及待追问:“那个姑娘是苏喻的妈妈?”
“没错。”老人声音压得很低,褶皱很深的眼皮蒙着一层湿气:“淮州跟我说,那姑娘怀了他孩子,这次把人带回来准备结婚。”
“我真是气坏了,从小教育他要有责任有担当,想不到没结婚就把人家姑娘肚子搞大,我用木棍抽他,那姑娘扑上来跪我面前,说是她的错,是她对不起淮州。”
“我当时也没细想,看他们小两口拼了命护着对方,反倒觉得很欣慰,也很感动,难得他俩情投意合,况且姑娘还有了身孕,添丁添口的大喜事,我哪还有什么气,立马给他们小两口操办婚事。”
“没多久阿喻便出生了,想不到这辈子我能当奶奶,高兴的几宿没睡……知薇坐月子胃口差,我担心她肚子饿,半夜起来做宵夜,端到她房间时,竟看到淮州打了地铺睡觉,我想兴许是知薇怕孩子影响他休息,对这个儿媳妇更满意了。”
“谁知过了孩子周岁,他俩还分床睡,我忍不住责问淮州,他同我解释说最近教研进修考试,每天要加班,怕吵到她们娘俩才打了地铺。我见他神色正常,也就信以为真。”
圆盘似的太阳渐渐西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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