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偏执封建直男在一起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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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没有想这么多?

    那时候为什么没有在乎过, 对方的身份和背景?

    沈斯宁心力交瘁,他躺在床上不愿意去想这些事情,睁着眼睛看了很久的天花板,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第二天天亮,沈斯宁起床洗漱, 下楼吃了早餐, 他打车去县城中心, 去卖飞机票的售卖窗口买票,现在是过年, 什么票都很抢手,工作人员说,近段时间的票都没有了。

    沈斯宁说不拘什么地方,只要有票就可以, 反正他也没有想好去哪儿,那这次就交给天意,哪里有票就去哪儿。

    工作人员操作好一阵,最后给他打了一张票出来,沈斯宁看了一下目的地, 在地球的另一边,很远,票价也比平时贵了好几倍。

    时间在十天后。

    沈斯宁拿着票回去了,回去后他找来白纸,重新手写了一份股份合同,写完后他出去找人打印出来,打印后他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而后他又单独在另一张纸上,写上了自己的银行卡号,以后的股份分红让廖祁东直接打在这张卡上。

    沈斯宁把合同放在饭桌上,用杯子压着。

    他想的是,廖祁东肯定会回来的,到时候他看见合同,两个人也不用见面,直接就把合同签了就可以了。

    沈斯宁恢复到以前的生活,一天三顿都在外面饭店吃,他本来打算扔掉的衣服,他没有先扔而是穿上一天,第二天下楼扔一套昨天换下来的衣服。

    几天过去了,廖祁东还没有回来。

    沈斯宁想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回来把合同签了,但他一想起廖祁东临走时,看他的那个眼神,沈斯宁就没有勇气打电话过去。

    他是个恶人,如果打电话过去。

    廖祁东得知自己找他,只是为了重新签合同,恐怕是会在他心上再插一刀。

    沈斯宁一直等,等到第九天时他等不了了,他在想到时候让廖祁东签完字,盖了章给他寄过来也是一样的。

    所以他找了人,把自己不要的物品都清理丢掉,然后让人把卧室的清洁都做了,做完这一切后,第二天一大早沈斯宁就起床了。

    他拖着两个行李箱走出居民楼打车。

    打车到了机场,在候机厅等待。

    人很多,沈斯宁都没处坐,便找了一处花台,买了一张报纸垫着,然后坐下。

    廖祁东此时在深山里,这山里有煤矿。

    那天和沈斯宁分开后,他一直在想这件事,像着了魔一样,他甚至想立马回去,把沈斯宁锁起来,不让他走,和他死耗到底。

    但廖祁东知道,沈斯宁是高傲的,他这个人骨头最硬,他如果真的这样做了,恐怕沈斯宁会恨死他的。

    为了转移注意力,廖祁东买了礼品,挨家挨户的上门去,给那几个煤老板送礼拜年。

    现在他在的地方,就是这位张老板的地盘,张老板和他一样也是没文化泥腿子出身,六十多岁的人,性格豪迈,尤其是饭桌上他见廖祁东喝酒爽快,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的,很是喜欢他。

    所以吃完饭没事,还带他来煤矿场看看。

    现在工人都放假了,张老板带着他在山里慢慢逛,这山里修了简易房子供工人居住,机器车子什么的都摆放在外头,有两个专门的人守着。

    “东子,你看这路,人走着都费劲儿,只能货车出入,要是小车上来,非得陷在这里。”

    廖祁东嘴里叼着烟,站在半山腰向下望去,他们这里的地形是山连山,望不见远方,只能看见一座又一座的山。

    山脚下就是矿场,工具车子都停放着。

    “张哥,你说山的另一面是什么?”

    廖祁东想到沈斯宁问的那个问题,没来由的说了这样一句问话。

    张老板哈哈笑了笑,指着山的那边说道。

    “山的另一面当然还是山啊,你来的时候没看见吗?这里除了山就是山,穷得很啊。”

    “但是穷地方也有穷地方的好处,规则不完善,可以操作的地方就多了去了。”

    廖祁东也跟着笑了笑,吸了一口烟后把烟支取下,用食指和大拇指捻灭火星,把烟头扔在脚下。

    他知道张老板说的意思。

    越穷的地方,贫富越是两极分化。

    不要小瞧这些穷地方的地头蛇,他们可是从底层混起来的人,会的有的可是比大城市的人多多了。

    强龙不压地头蛇。

    “张哥,我年轻,不懂的地方多,到时候需要张哥多多提点,我这人也没什么文化,出门挣钱人家多少地方都不要,看不上我,好不容易回到家闯出点名堂,就想让那些瞧不起我的人看看。”

    廖祁东眉眼都是狠厉和不甘心,说出的话都是心里提前准备好的,他早就打听过这位张老板的生平事迹。

    张老板听到廖祁东这样说,抬手拍了拍他的肩,眼睛笑成一条缝,笑他意气用事,不过吃过几顿饭,就把目的说了出来。

    不过也好,心机太深的人,他用着也怕。

    “哎呀,东子,你就是年轻,沉不住气,人生几十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想当年我三十来岁的时候还在工地搬砖,谁能想到我能有今天这一日。”

    “文化人又怎么样,会点洋墨水,眼睛都长在天上去了,你看看我手下那些名牌大学生,哪个不是乖乖听我吩咐,我说东他不敢说西。”

    “指着老子给他发钱呢!”

    “哈哈哈哈,我知道他们不满我,但是又怎么样呢?还不是得在这里忍气吞声,真有能耐走就是,还不是舍不得我开的工资!”

    张老板说到这里,越说越畅快,激动时还用手比划,廖祁东时不时的附和他两句,适时捧场。

    晚上廖祁东在张老板家里住的,张老板家修得很气派,门口还放了两座石狮子。

    廖祁东在客卧的阳台上站着,台面上放着烟灰缸,缸内有七八支抽完的烟头。

    他望着远方,看着夜色下的村庄。

    过年了,村里都喜气洋洋的。

    已经快半个月了,他没有回去。

    沈斯宁应该早就离开了吧。

    廖祁东看着手心的伤疤,伤疤没多久就结痂了,他皮糙肉厚恢复得快,廖祁东拿着烟头在原有的位置上,又烫了下去。

    下手的时候,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手心的疼,比不上心里的疼,他内心有一只因沈斯宁而生的野兽。

    想疯狂撕咬,破坏一切。

    廖祁东看着手心的伤,笑了。

    明天兴趣机构的老师们都要回来了,他明天也该回去了,沈斯宁走了,他还得去善后。

    他给沈斯宁开这个兴趣机构,还有另一层意思,他想有个东西牵绊住他,两人有上一丝关联,若是以后两人闹起来,他不至于脱身那么快。

    然而这些身外之物,对于沈斯宁来说,是最不值得一提的东西,因为他拥有过更多东西,这些东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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