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皇子又怎样: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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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贺兰妘第一次如此全面地去看一个男子,当场便被震慑住了。

    夜幕中藏着一个怪物,伺机吞噬她。

    像是上面长着针,贺兰妘双目好像被刺到了,不敢多看。

    将自己最丑恶的欲念暴露在贺兰妘面前,赵洵安一颗心也不好受,像是在火上烤。

    目光落在一动不动的女郎身上,他不满意道:“我都这样了,你怎么还傻坐着?”

    “不然我帮你?”

    笑意黏稠,赵洵安跪下来,膝行着就要爬过来剥她的衣裙,贺兰妘立即踹了他一脚,转过身子道:“我自己来,你等着就是。”

    “好吧,那你快些,太慢了我不介意帮你撕了去。”

    闻言,赵洵安先是失落地叹了一声,而后开始说些孟浪之语。

    贺兰妘唾了他一声,转过身子满足了他的愿望。

    这无疑是一桩很有挑战性的事,挑开裙带时贺兰妘手指都有些颤。

    但这事迟早都是要发生的,不如坦荡些,大方些,也许能让她更自在。

    衣裙滑落,随着女郎起身,洁白柔美的肌肤在灯火下泛着淡淡的柔光,让人只瞧一眼便移不目光。

    这一霎那,她是紧张的,这样露骨,这样浮浪,也是她生平第一次。

    但效果很好,赵洵安已然成了傻子模样,那双平日熠熠生辉的桃花眼已经完全呆滞了,像是失了魂魄的傀儡,只会通红着一张脸凝着她。

    那丝紧张忽然就消散了,贺兰妘突然找回了那种掌控者的底气,变得游刃有余了起来。

    她故意拂去了肩头的发丝,让一切更直白了些。

    笑吟吟地看着呼吸越发粗重的赵洵安,她放柔了语调,嗓音中像带着钩子。

    “我好看吗?”

    如妖似魅,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唇畔浅浅的笑意更是能夺人魂魄。

    赵洵安以为他已经不能再肿了,现在想来是他低估了自己的能耐,也低估了贺兰妘对他的吸引力。

    不仅如此,那股邪火一直往上蹿,哽得他嗓子干渴地难受,差点说不出话来。

    “好、好看。”

    眼睛都不舍得挪开半分,赵洵安直勾勾地盯着,像一只饿了好些天的野狼,碰见了肥美的猎物。

    贺兰妘觉得更有趣了,冲着感觉已经快要饿疯了的赵洵安勾了勾手指道:“过来。”

    一声令下,赵洵安几乎是手脚并用过来的,贺兰妘也看得心痒。

    就在贺兰妘以为赵洵安必得追着她吻上来时,人忽然翻身下了床。

    就好像刚给火堆添了把柴,忽然落了雨,贺兰妘心底生出一丝不满。

    贺兰妘诧异地追随着看了过去,带着几分不解道:“怎么走了?”

    赵洵安只匆匆留了句东西没拿,便赤脚下地,走出了帐子。

    不过几个呼吸间,他便急匆匆地赶回来了,手里是一只檀木匣子。

    当着贺兰妘的面,他从其中取出一条肠衣出来,边往自己身上套边说:“这好玩意是林祈那小子告诉我的,上京就有铺子售卖,不过很少,我买了许多回来,够用许久了。”

    肠衣很薄,穿上后呈现出一种近似于透明的模样,紧巴巴地贴着,只要不是近看都以为是一体。

    贺兰妘突然想起姚素说头一遭会疼的事,她盯了那东西几息,有些难以评判,便忍不住问道:“你这个是大还是小?”

    对比自己自然是大的,甚至有些过了,但贺兰妘不确定放在男人堆里算不算大。

    穿好肠衣的赵洵安刚想扑过去再亲亲人,听到这个问题,立即就瞪着眼睛道:“自然是大的,你什么眼神,这都看不出来吗?”

    似乎明白主人的气愤,那东西也抖了抖,似乎在赞同赵洵安的话。

    贺兰妘反问道:“你怎么这么确定?”

    赵洵安坏心眼地用它怼了怼贺兰妘,看着人脸红了,心下才满意。

    “我从小同兄长们一起小解,我比他们都强。”

    “若是眼神不好使那就切身感受一下,小的可不能让你舒坦。”

    长夜寂寥,回荡着少年人笃定的私房话。

    贺兰妘一时无言,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

    真不要脸啊。

    ……

    入了夜后,燥意消散了大半,白日的蝉鸣声也消停了下来。

    月华如水,可暂时无人欣赏,两人汗渍淋漓。

    鱼儿无意间落在了滚烫的岸上,身上时时刻忍受着炽阳的暴晒,它努力着向着水源挣扎,希望可以再度回到柔水的包裹下。

    漫长的煎熬后,快要干渴死去的鱼儿总算凭借着自己的努力爬到了水池中,跃入柔润的水波中。

    好不容易遇上这么个好机会,赵洵安跟贺兰妘算起了往日的旧账。

    “上元那日,浮玉楼,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打我,我要罚你。”

    疾风骤雨中,赵洵安掐着时

    机说起这桩事,神情恶狠狠地,随着话语落下,加了三分力道。

    贺兰妘吸了口凉气,磕磕绊绊道:“那、是你活该,谁来、谁来我都得打,管你把我当、当什么,上来便动手动脚就是…嗯该打!”

    见惩罚不了贺兰妘这个嘴硬的女人,赵洵安又翻起一桩事道:“父皇考校骑射那日,为何你将所有人都夸了一遍却不夸我?!”

    这事赵洵安耿耿于怀了好些日子,一想起那日贺兰妘的区别对待他便火大。

    思绪总是被碾碎,贺兰妘艰难地思考着赵洵安的问话,反驳道:“那时候我多讨厌你你不知道,怎么可能夸你,不骂你就不错了!”

    赵洵安不爽,又加力气惩罚她,然发现好像起了反作用,让对方更爽快了。

    干脆一停,嘴里嘟囔道:“那你现在夸我,就夸我风姿潇洒,文武双全,俊杰无双!”

    “快点,不然我歇着了哦。”

    强忍着继续的冲动,赵洵安非要从贺兰妘嘴里听点好听的。

    这恰恰抓住了贺兰妘此刻的软肋,一口气不上不下,难受得她又是揪了赵洵安一下,咬着牙重复了那些话。

    “还有亲蚕礼,你居然拿桑叶装蚕吓唬我害我出那么大的糗,你现在给我道歉!”

    气焰越来越嚣张,贺兰妘一边气喘着一边笑,就是嘴硬不可能开口。

    赵洵安还用那法子迫她,佁然不动,等着贺兰妘难耐就范。

    正所以他有张良计,贺兰妘也有过墙梯。

    暗自使了些内劲,几下便也迫得赵洵安嘶了几声,两鬓青筋乍现,稳不住局势了。

    也不要贺兰妘道歉了,人老老实实继续表现了。

    疾风骤雨滋润着干涸的大地,砸在水面上,底出一圈圈涟漪波纹,清清浅浅,又密密麻麻。

    迷蒙间,贺兰妘想起了姚素当初跟她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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