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乱逐春生: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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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大功劳。”

    琥珀笑着开箱找了一大包零嘴赏柳儿。

    就没有小孩不爱这个,柳儿也喜欢。

    她两手包着零嘴,忽然问:“那柳儿以后还能见到福泽吗?分他零嘴吃。”

    依然记得那个美貌的小男仆福泽。

    福泽值一千五百两,柳儿是半卖半送的附赠,但这些都是牙行定的,两个纯真无邪的孩子全然不觉得彼此有何不同。

    应该能吧。

    黄时雨道:“等你成为独当一面的大丫鬟,就可以去简家送节礼跑腿儿,自然是能见到的。”

    好。柳儿乖巧地点点头。

    主仆三人欢欢喜喜洗漱更衣。

    睡前黄时雨又检查了一遍考试所需之物,亲自包裹三层茧绸,再放进另一只全新的小挎包内,挎包的绳子抽拉自如,系上结便是跑跑跳跳也不怕东西撒漏,极为安全。

    她将小挎包仔细放置箱笼最底层,上锁,钥匙藏于贴身的小荷包。

    黄时雨的胆子也就一粒豆那么大,理智上相信了丐婆不是鬼,情感上过不去,总怕熄了灯牛鬼蛇神入梦来。

    她鼓起勇气吹熄蜡烛,一头钻进被窝裹成了茧蛹。

    现今完美解决了最担心的事情,又有简允璋打掩护,黄时雨只剩下苦练画技和攒钱两项难题。

    这是个凡事看得开的快乐姑娘,得到一点甜头就能开心一整日,所以她把难题先抛一边,只想着自己有资格参加画考,越想越甜蜜,沾上枕头即沉入甜梦。

    梦见自己顺利通过且凑齐三百两,简允璋宣布她自由了,但是命她三日内还清剩下的一千七百两。

    她苦苦哀求再宽限几日,那边画署的人已经催她干活。

    她只好认命地跪在地上擦洗,却碰翻了擦地的脏水,水花飞溅,湿透了周围所有人衣摆,包括阁主。

    青面獠牙的阁主揪着她衣领将她扔出了画署。

    黄时雨嚎啕大哭,扑过去捶打轰然阖上的铆钉朱门,却无论如何也捶不开。

    天光微亮,黄时雨睁开眼,照常洗漱喝水用餐,然后一头扎进自己的小书房——一间碧纱橱,由隔板和青纱围成。

    黄秀才突然巡查铺子,花家一大家子相迎。

    没想到黄三小姐也来了,这可是个金贵人。

    严格来说黄晚晴拢共只来过两趟,且还是两年前,但她那气儿大了就吹倒,气儿暖了能吹化的金贵,早已深入人心。

    当年花家人第一次与雇主家眷照面,信心满满献上铺子最好的点心和甜汤,以期在太太三小姐眼里落个好。

    万没想到三小姐把每样点心咬一口,再吐掉,唯有甜汤例外,吃得个干干净净。

    底层出生的人见不得糟践粮食,顿时对三小姐不喜,然而粮食是人家的,糟不糟蹋轮不到他们置喙,只能将不喜放在心里,原以为此事也就这么过去。

    殊不知三小姐吃光的甜汤险些砸了花婶饭碗。

    时下甜汤的口感为了达到最适,得先放在井水里镇一镇,同湃西瓜一个道理,也正适合五月的气候,谁知三小姐当晚突发腹痛高热。

    黄太太找不到原因便认定甜汤所致,次日便在铺子杀性子,扬言要扣花婶月钱。

    花家百口莫辩,心灰不已。

    花婶吃瓜落就等同花掌柜没脸,黄秀才舍不得为难花掌柜,一力压下,方使得黄太太败兴而归,也把花家的好感败没了。

    如今一见三小姐,谁敢凑上前,却听得一个不啻晴天霹雳的消息:三小姐要在铺子住几日,下个月随二小姐一起回家。

    天菩萨嘞!

    花家是受雇来做工的,不是给黄家做奴仆,有黄晚晴这么一尊大佛,生意还要不要做?

    黄秀才当着众人面对黄晚晴道:“既然你非要过来散心,那就按这里的规矩行事,一切向你二姐姐看齐,除了你带来的,这里无人供你使唤。”

    黄晚晴一改往日性子,柔柔应是。

    花家人松了口气。

    东家明着告诉他们不用伺候黄晚晴了。

    黄时雨前来给黄秀才请安,淡淡扫了他身边的黄晚晴一眼,来之前就瞧见黄晚晴的仆婢在隔壁收拾房间,便也猜到了七八分。

    她笑了笑。

    怎么有人不在家当千娇万宠的大小姐,偏跑来甜水铺子没苦硬吃。

    倒也不用劝什么,就由晴娘住下,不出几日必然自讨没趣。

    黄晚晴迈着小碎步凑过来,欢欢喜喜拉着黄时雨的手,“二姐姐,我在家里憋闷坏了,听说鹿锦书院附近的风景极好,眼下入秋玉山湖畔红枫如火,求你陪我到处走走嘛。”

    黄时雨敷衍她有空再说,抽手给黄秀才斟茶,“阿爹,晴娘,铺子的伙食全靠花婶置办,不分好赖,有啥吃啥,忙起来常常三两道家常菜对付,难以讲究精细。”

    “晴娘肠胃素来比旁人弱些,受得住吗?”黄时雨问。

    有些事得当面讲清楚,希望阿爹继母任由晴娘胡来的同时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

    黄晚晴站在黄秀才身后,揉了揉帕子,抢话道:“当然受得住,我也没那么娇弱。”

    所谓头疼脑热多半是装的,因为只要生病大人便对她百依百顺。

    但男人不喜欢体弱多病的,影响生儿子。

    所以阿娘因着她的身体操碎了心,时常叮嘱她不可在外面表现出来。

    那她不装不就好了。

    黄晚晴嘟着嘴道:“嗳呀,我不用你们操心,我带了足够的人手,吃不惯便自己做。”

    黄时雨说也好,便不再出声。

    三个人的厅堂竟那样沉默。

    黄晚晴心不在焉,尚沉浸在来时阿娘说的话头里。

    那些话解开了此前种种不合理。

    原来简少爷早就是她的姐夫。

    “姐夫”两个字令她冷一阵热一阵,眼眶通红。

    凭什么?

    简少爷怎么可以看上没有生母教养的梅娘。

    黄晚晴不甘。

    若非自己规行矩步,不会勾搭男人,错失与简少爷相知相许的机会,又岂会由梅娘独占鳌头。

    但是“姐夫”这两个字又创造了无限可能,不是吗?

    黄晚晴捺下所有不甘,笑着挽起黄时雨胳膊,与她结伴回房间。

    这次她带了不少女儿家的好物,光新衣裙就十几套,成套的珠花另算,“二姐姐,你一半我一半,咱俩身量差不多,我的衣裙你都能穿,你若喜欢便都拿去吧。”

    黄时雨道:“我用不上,你留着自己穿吧。”

    黄晚晴也不以为意。

    下个月梅娘回家,必然还是简少爷接送,她就可以名正言顺与他同乘。

    他还没见过她呢。

    想到李富贵对自己的痴迷,黄晚晴愈发得意,得意中又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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