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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专业医生穿进限制文但被捧上神坛》 30-40(第20/25页)
道啊,可能是平时有事没事儿看小说比较多吧,说不定在哪本儿盗墓的书里头看过这玩意儿,记不清了。”
静了几秒,祁临彦换了话题:“你发我的那三处房子我都看了。”
秦湛暗暗松口气,才问:“怎么样?”
“地段和配置都可以,只是房东们听说我要得急,价位都要得高了些。”祁临彦说。
“有多高?”秦湛估了估,“那地段月租也差不多就七八千吧,再高没必要了,小平房而已,住个新奇玩玩得了,设施都很差。”
“他们要一万五。”祁临彦说。
“夺少?”秦湛咵嚓就炸了,“他们怎么不去抢,一万五也亏他们要得出来,这地板砖是镶金还是镶银了,更何况你那些地方还不带车位呢,把你当外地人耍呢。”
“也没关系。”祁临彦抿了抿唇,轻声叹息,“本来就是我要得着急,他们坐地起价也正常的,我先租上吧,等后续再看有没有合适的。”
“您改名叫财神爷得了。”秦湛紧紧拧着眉头,“那哪成啊,您要是真租了那房子,那不是上赶子当冤大头么,您兜里实在有钱没地方花不如去帮国家助农扶贫,何苦便宜这些个老奸巨猾的房东老炮儿。”
祁临彦抬起脸,一张脸在路灯下似有无奈。
“那我住哪儿?”他问。
“你住”秦湛卡了壳。不知道为什么,秦湛总有一种“布兑,中计了”的感觉。
但是细琢磨,又想不明白他具体是哪一步开始掉坑里了。
反正现在的情况就是,他已经点头了,不久以后,他就要和这位一本正经、温沉无聊、面若冰霜的祁老师住一块儿了。
说实话,秦湛真觉着以他俩天差地别的生活方式,住一起打起来也是有可能的。
“家里条件一般,提前跟您说明白,我那说是四合院,其实就是二环以里老破小。”秦湛皱着眉,有些事儿他得提前交代清楚,“还有,我不会做饭,家里也伺候不了您吃喝,下班回来饭得自己解决。”
“我都不挑的。”祁临彦看着他,“我也不麻烦你。”
答应到这份儿上,秦湛没话说了,抬起手在自己太阳穴上怼了一下,才问:“那您什么时候搬?”
祁临彦说:“后天下班以后吧,方便吗?”
秦湛一想,祁临彦这时间给的还真合适,正好卡在迟秋蕊三天戏唱完以后才搬家,挺好,不耽误他的事儿。
“行。”秦湛应了声。深夜,鼻烟儿胡同青砖灰瓦,四处寂静,只偶尔还有两声早秋的蝉鸣。
祁临彦站在胡同口橙黄的路灯下,怀里抱着几支零散的荷花。
看得出这几支荷花已经被摘下几日,即使再精心呵护,也避免不了花瓣掉落。
叮铃——
胡同深处,传来一声自行车似的铃声,随后便是铰链转动的嘎吱声。
祁老师循声望去,远远看着秦湛骑在三轮车上朝他来。
秦湛一身北京胡同标准穿搭,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背心,两条结实的手臂露在外侧,而下头,套了条阔腿的五分裤,骑车时,大腿的肌肉一起一伏。
秦湛还是那副烦躁的臭脸,蹬起三轮车却又慵懒随意,他这人,无论是开奔驰,还是骑三轮,不管在做什么,总是能把事情做得颇有风格。
祁临彦看着昏暗胡同中渐渐出现在他面前的秦湛,悄声提了一口气,又慢慢呼出。
在察觉到这个人是专程等他,为接他而来时,心底不知道哪个角落泛起隐秘的满足和快乐,刚才因为车子抛锚、行李繁重引来的烦闷瞬间一扫而空。
秦湛将车在祁临彦面前停下,长腿一放,单脚撑地。
“谢谢你这么晚还来接我。”祁临彦声音很轻。
秦湛瞪着他:“我要不来怕您累死在我手机里面。”
“我没有抱怨累的意思。”祁临彦轻咳一声。
“你再说一句话我扭头就走啊。”秦湛威胁。
祁老师抿上唇,手里捧着不知道哪儿来的荷花,不说话了。
秦湛低头看了一眼满地的书箱子,吐槽:“你这里面都是什么玩意儿,有没有怕碎的,都是书吗,合着国家图书馆地址换我家来了,明儿早上起来我是不是得坐门口卖票。”
祁临彦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说话啊。”秦湛说,“不说话装高手?”
“没得到允许不敢说。”祁临彦看着他,“怕你走。”
该修理该检查的地方都差不多了,秦湛拍了拍手上的灰,伸手从裤兜里摸出烟盒,咬出一根烟来点上。
他合上引擎盖,对祁临彦说:“检查完了,这车太老了,哪哪都是毛病,现在勉强能开,但我估摸您还得送去大修一次。”
他呼出一口烟,吐槽:“我说您家里也不缺钱啊,怎么开这么老一车,这车再努努力能直接进博物馆了。”
“这车是公司的旧车。”祁临彦回答,“我刚回北京,只有这一辆空闲。”
“名下没自己的车?”秦湛奇怪地看眼祁临彦,总觉得这位这富二代当的是怎么看怎么寒酸,“您怎么又没车又没房的?”
“没有。”祁临彦淡定抬眼,“我摇不上号。”
是啊,是他死活不同意人家祁临彦搬来同住,非要大包大揽给人家找房子,找到房子以后又嫌弃租金高,在这喊着不让人租,这不是有毛病么。
秦湛自个儿这么一想,都觉得他应该去安定医院挂个精神科看看。
“你”他又说了好几个你,最后一挠头,烦躁摆手,“实在不行先搬我那儿过渡吧,不过先说好啊,等您找到合适的下家了,就搬走。”
这话说完,很久,祁临彦都没言语,秦湛皱着眉去看,发现祁老师竟然低着头,他那张精巧漂亮的半张脸藏在秦湛外套里,肩膀轻轻抖着。
秦湛觉得这人绝逼是在笑,可是又没证据。
秦湛咽了口唾沫,冷着脸:“先说好,我可能明早就反悔,不,我现在就反悔。”
祁临彦从那件冲锋衣中抬起脸,急急伸手,很轻地捏住秦湛身上T恤的衣摆,“别——”
他仰视着秦湛,喉结轻滚:“别反悔,好不好。”
秦湛即将脱口而出的“我反悔了”,就这么被堵回了嘴里。
好像是特意陪着秦湛和二妞妞出来吃夜宵,还被排挤欺负,只能对着一桌子喷香的美食喝一杯水的心酸可怜,可怜到都想给他配一首雪花飘飘,北风萧萧。
“快快快,待客之道!”二妞妞急吼吼用胳膊肘把桌上的手套推给秦湛。
秦湛冷着脸戴上,恶狠狠:“你怎么不给他扒!”
二妞妞振振有词:“因为我饿,你不饿,你自己就点一盘毛豆。”
祁临彦顿了下,“我把东西都拿上了,回家处理。”
远处站在台上,一地鲜花激情澎湃地说着话的纪凌,把着麦克风,躁动的声浪穿过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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