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爱师兄了,前夫不好吗: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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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囊送玉佩,没有不一样的。”她再次撒了一个谎言。

    其实很不一样,但不能说。

    因为在很多很多年前,她情窦初开时,曾按照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习惯,对楚扶昀干过一件很荒唐的事儿。

    荒唐到这么多年,楚扶昀完全没意识她对他做了些什么,甚至荒唐到这么多年,她都能将那日的事记得一丝不漏。

    当年,在白洲那成片的水间芦苇荡里都发生过什么,忘了么?

    没忘呢。

    红日、残阳、一幕夕色。

    她记得那一天。

    那也是,她这辈子……

    干的最过分的一件事了。

    第64章 字字谎难掩女儿情我愿意。

    暮兮晚是被亲生父母遗弃的孩子。

    挨过打,受过苦,在很小的时候,她就学会了怎样自己养自己,这么多年风里来雨里去,唯独,没学会怎样喜欢一个人。

    她对“喜欢”二字的理解也太过浅薄。

    素商对她好,她就学着用更多的情感回馈去报答老师,袁涣轩对她有一丁点的好,她就对那个人,付出更多更纯粹的善意。

    她以为这就是喜欢。

    小小的姑娘心里一直茫然着,她以为,感情就像衣食住行,就像买卖交易,是一笔一笔可以算得清,条条分明的。

    素商曾经察觉过这一点,可还来不及医好她心上的伤,她就被迫魂归三十三重天。

    素商亡故,方外宫从前对她好的人一夜之间翻了脸,逼的她许了一桩荒唐姻缘,暮兮晚才发觉,她曾经视若珍宝的情感,对于那些人而言,其实什么都不是。

    心上的伤没好,反倒更深了。

    因此,在楚扶昀将她接到白洲后,她整个人彻底……

    应激了。

    就像一只受了惊的动物,她浑身带刺,不分青红皂白的排斥所有在情感上想靠近她的人,楚扶昀这个人对她而言,就像一只随时随地都能摧毁她的洪水猛兽。

    可喜欢上楚扶昀,又是一件太自然而然的事了。

    他是天神下凡,号令世间的千军万马,镇山河主春秋,与她相比,他的存在宛如天堑,遥不可及。

    也就是这样一个人,对她的好远超想象,甚至称得上“纵容”。

    彼时的暮兮晚没学会什么是喜欢,他对她的好让她产生了错觉,让她的满心戒备慢慢放下,并像一只小鸟儿渐渐愿意探寻新的环境一样,开始试着走向他。

    她借着生病依偎在他身边睡觉,他许了。

    她在出游走不动路时想要他背,他许了。

    她甚至大着胆子假借酒醉偷偷亲吻他,他也允许了。

    就这样,暮兮晚怀揣着心里那一丁点稚嫩的情窦念想,压上了自己所有的坦诚与真心,试着再走近他一点点,想要走到他身边,走进他心里。

    暮兮晚发誓,她这辈子所有的勇气,都用来走向他了。

    她仗着他的纵容,变着法的赖在他身边,酬神年节时和他一起观灯,在他出征时住在他的营帐,甚至,在造出踏云仙槎后,邀他一起游船。

    楚扶昀并不愿意乘船,但他还是应许了。

    只是自从因为她开船太快而导致他晕在她身上后,他拒绝她再飙船。

    白洲、黄昏、芦苇荡。

    一弯水乡,风轻云皎皎,暮兮晚慢悠悠的划着一叶小船,楚扶昀就坐在她对面,身侧白花芦苇一丛又一丛,小船一漾,一群群水鸟扑着翅膀纷纭飞起。

    “你一向耐不住静,为何会喜欢游船。”楚扶昀抬眸,目光停在她身上。

    暮兮晚放下船桨,于是小船就这样顺着风,顺着水,茫茫而行不知去往何方。

    楚扶昀本以为,他师妹会答他什么类似“人生天地,忽如远行客”之类的自在而洒脱的话。

    谁知,暮兮晚理直气壮地说道:“因为离水更近,更方便捉鱼啊。”

    撒一点儿面包碎,就能时不时引的鱼从水中露头,眼疾手快找准时机,运气好一点儿,就能抓住。

    楚扶昀哑然失笑。

    正说话,果真有一条鱼在楚扶昀身侧的水里探出头,暮兮晚当即放弃所有理智,下意识一个倾身飞扑过去,要去捉水中的鱼。

    她半个身子探出船,楚扶昀被她吓了一瞬,下意识抬手揽住她腰身,防止她为了一条鱼而栽进水里。

    狭窄的小船蓦地一晃,惊得涟漪一闪,那鱼灵巧,尾巴一甩水,逃了。

    暮兮晚没捉到鱼,反被鱼甩了几滴水,莹莹的露水挂在发梢,在夕阳里一闪一闪。

    “是这鱼心思狡诈!别让我再看到它第二次!”在心上人面前失手,她气得有点儿不好意思,反倒斤斤计较起来。

    楚扶昀眸光一扬,笑了:“和一条鱼闹别扭,怎么还像个小孩子。”

    暮兮晚此刻才发觉,刚刚为了捉鱼,她扑出去后整个人都扑在了他身上,眼下,她正跨坐在他腰间,压着他。

    完了,她又非礼楚扶昀。

    “在想什么?”楚扶昀见她沉默脸红,抬手,探了探她的脸颊,烫。

    他眉心轻轻蹙起。

    如今正是深秋时节,风大,天凉,她衣衫薄,是风寒了?

    可他的掌心正覆在她腰间,身体的温度隐隐传来,楚扶昀凝了个法术不动声色的一探,体温是正常的,没生病。

    “之前喝酒了?”他问道。

    可是,又没闻到酒气,是喝的不多?

    他的话,无意间给她找了一个脸红的借口。

    暮兮晚恨自己干什么要喜欢他。

    她的心思,她这个人,都在他面前一览无余,躲都没处躲的。

    “喝了。”她别开目光,说道,“醉了。”

    静了一瞬,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暮兮晚攥着他的衣襟倾身凑上前,在他唇角,轻轻留下了一次她的呼吸。

    这样,才能证明她是真醉了。

    晚风拂面,掠着两人乌发轻轻扬起。

    这记吻停留了须臾,许久后,她听见楚扶昀轻轻地叹了一声。

    “在我这儿胡闹就算了,别对外人这样。”

    暮兮晚抬眸,一眨,眼里泛过一瞬水光,她像赌气般地再次倾身,在他唇边吻了一瞬。

    楚扶昀闭目不语,神情平淡。

    他没有阻止,没有回应,只是揽着她的腰防止她从他身上栽下去,他只是,安静的放任她在他身上为非作歹,兴风作浪。

    “你许我胡闹到什么地步?”她不肯罢休,试探道。

    楚扶昀眼帘微掀,他低眸看着怀里的她,伸手,温柔地缕好了她耳畔被晚风吹乱的鬓发。

    “你还能胡闹到什么地步?”他嗓音依旧波澜不惊,只是有些喑哑。

    暮兮晚眼里泛起水光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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