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冲喜文里捞人: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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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不能打无准备之仗,因为物资缺乏,这次也只能暂且作罢了。

    秦晏轻咳一声:“那下次吧。”

    江迟瞥到秦晏被吮的嫣红的唇瓣唇,不知为何耳廓发烫,很是害羞。

    他也不知道刚才自己怎么了,明明是来找秦晏道歉的,结果把人家亲成这样。

    真是太禽兽了。

    江迟低头把衣服整理好:“对不起,我本来就是想和你说,我不该用书上看到那些来衡量你你很好,特别好,一般人听我上来就说那些坏话,早气得揍人了,你原谅了我那么多次,我却一点都不知道,还跟你计较那些细枝末节的问题,我真是个混蛋。”

    秦晏替江迟系上领带:“你以为我当时没想过揍你吗?可是你力气大得惊人,我也拿你没什么办法,只能屈服于你的武力之下了。”

    江迟从没正视过自己力气大的事情,虽然他一只手就能按住秦晏,但从前在他的视角里,秦晏是‘柔弱的主角受’,挂了身娇腰软易推倒的buff,他从来没觉得自己能按住秦晏有什么了不起。

    可在原书中,秦晏也是一脚能把人腿骨踩折的狠角色。

    他又想起来实习时,自己单手抬起液压机杠杆时同学们惊恐的眼神

    就像个高的人不会觉得从高处拿东西有什么了不起,江迟力气确实很大,但他一直习以为常,从来没觉得自己有什么特别。

    难怪从小到大,江迟打架就没输过,他还一直以为自己是习武天才,就像小说中天生打通任督二脉的高手一样,原来是一力降十会。

    真是瞬间就不高级了。

    江迟突然想起方思折的话。

    秦晏年幼失恃,早早没了母亲,人人都说秦晏冷血无情,在母亲的葬礼上也没有半分悲伤。

    可只有江迟知道秦晏有多想他妈妈。

    出在对母亲无穷无尽的思念之下,秦晏甚至带着最好的朋友远赴深海,把江迟介绍给一头虎鲸认识。

    那是他和他妈妈在人世间最后的媒介。

    秦宅的那场大火,烧毁了许多东西,秦母的遗物不多,那头虎鲸姑且是一样。

    秦晏算是另一样。

    江迟心头酸软,眼神愈发温柔。

    他抱了抱秦晏:“我力气再大也不会对你动手,秦晏,我以后会对你更好,永远也不会丢下你一个人。”

    秦晏撩起衬衫,给江迟看他腰后深红的指印,面无表情地控诉:“你刚才捏的。”

    江迟低头吻在那道红痕上,抓起秦晏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温柔地说:“我是混蛋,以后我再惹你生气,你就使劲儿揍我,我绝不还手。”

    秦晏舍不得打江迟,却不愿直说。

    他蜷了蜷指尖,随便找了个借口:“你皮糙肉厚,揍你不够拳头痛。”

    江迟如何不知秦晏是舍不得呢?

    他心软的像一汪温泉水,几乎能将凛冬融化,又亲了亲秦晏的手,说:“娇气宝宝。”

    *

    十分钟后,秦晏整理好衣服,率先离开了休息室。

    洪子宵和方思折瞧见秦晏走了,迅速溜进休息室和兄弟汇合。

    江迟半靠在沙发上,手上还握着瓶冰镇矿泉水。

    方思折进屋,眼神落在凌乱的沙发上,无语道:“我真服了,外面人来人往的,你俩就不能克制点吗?”

    江迟低头看了眼自己,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妥:“怎么了?”

    方思折指了下沙发:“靠垫都掉地上了。”

    江迟弯腰捡起靠垫挨个摆好,解释说:“其实我们也没干嘛。”

    洪子宵看了眼腕表:“最好是没干,否则你这个时长”

    方思折用手肘怼了洪子宵一下,说:“关键问题是时长吗?”

    洪子宵十分震惊,张了张嘴:“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关键吗?”

    江迟头大如斗:“你俩能不能正常点。”

    洪子宵坐在江迟身边:“四弟变成了二哥夫,我还没疯已经情绪很稳定了好吧。”

    正在喝水的江迟一吸气,差点把水呛进了气管里:“什么叫二哥夫?”

    洪子宵也拿了瓶水,握在手里掂了掂:“你就认命吧江迟,我是不会叫秦总的二嫂的,就是有九条命我也不敢叫,所以只能委屈你了。”

    江迟无语道:“你不是一直坚定地认为他是我老婆吗?”

    洪子宵拧开瓶盖:“江迟你现实一点,那可是秦晏!难道你还能把他娶回江家吗?怎么算都是你进秦家呀,就算他是你老婆,我也只能恭喜你成为芜川最强赘1。”

    江迟:“”

    赘1?洪子宵哪儿来那么新鲜词啊。

    偏偏秦晏总觉得洪子宵说话很有意思,总把洪子宵的群发言当词库,添加收藏的消息全是洪子宵的。

    江迟警告洪子宵:“你别成天在群里胡说八道,把好好的秦总都教坏了。”

    洪子宵立刻捂住自己的脖子:“他这么说的?”

    江迟不置可否,模棱两可地说:“你自己想你都说了些什么吧。”

    洪子宵万分惊惧,仿佛已经看到死神在向他招手。

    他看了眼腕表,准备提前开溜,就跟方思折说:“我得回家了,老方,你送我吧,我喝酒了。”

    方思折冷酷地拒绝了洪子宵:“我爸还让我找机会和秦总搭话呢,没时间给你当司机。”

    洪子宵围着方思折,又开始施展‘磨’字诀。

    方思折不胜其扰,几分钟后投降般举起手,拿了车钥匙站起身:“行行行,送送送。”

    江迟靠在沙发上玩手机,抽空朝二人扬扬手:“回见。”

    方思折和洪子宵刚往外走了两步。

    正这时,一道修长地身影迈进休息室。

    看清来人的刹那,方思折和洪子宵同时僵在原地。

    秦晏站在休息室门口,身姿清贵,玉树临风。

    江迟淡淡道:“方思折,你不是要找秦总?我把他叫来了。”

    方思折动作一滞,卡顿地堪比生锈的机器人,他极缓、极缓地回过头,看向江迟,用眼神质问:我把你当兄弟,你为何要坑我?

    江迟不坏好意地笑了笑,同样用眼神回答:都是兄弟,早晚要见面的。

    洪子宵还没有进化出用眼神交流的系统,呆呆愣愣地杵在休息室正中央,像只受了惊吓的傻狍子。

    秦晏目光从三人身上转了一圈,见往日里和他还算熟稔地洪子宵都不说话了,难免有些怅然。

    情绪如同一面镜子,秦晏原本就不太擅长与人做朋友,因为江迟的兄弟们过分热情,才让秦晏短暂地融入进去,一旦洪子宵和方思折的态度发生变化,秦晏身上那种若有若无地疏离也立即浮现,如同一层铠甲般把他保护了起来。

    秦晏侧身将休息室的门让出来,声音清冷:“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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