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冲喜文里捞人: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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罐午餐肉,打开放在桌子上:“你怎么没跟他们去吃饭,我看他们在群里叫你了。”

    秦晏没说自己在等江迟,只是说:“我大哥回芜川了,我送送他。”

    江迟这才想起来,就问:“上午你们哥俩神神秘秘地琢磨什么呢,能给我讲讲不?”

    秦晏手下的筷子微微一顿:“季瑜的日记落在我哥包里,上面写了一些事很有意思。”

    江迟正咬着吸管喝酸奶,闻言一晒:“你怎么能偷看人家日记?”

    秦晏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笔记本:“你看吗?”

    江迟说不好奇那是假的。

    他知道季瑜在日记里画了很多他和秦晏的画,在滑雪场那天,季瑜还专门拿出来展示了,当时人很多,江迟也没好意思仔细看。

    可是秦晏如此重视,说明季瑜的日记上,除了他和秦晏的画以外,肯定还有其他东西,绝对不光是写了洪子宵怎么把他从雪坡推下来之类的流水账。

    江迟十分纠结。

    秦晏又问江迟:“你到底看不看?”

    江迟迟疑道:“这太不好吧,要不你给我口述一下。”

    秦晏露出几分无语的表情,对江迟如此伪君子的行径嗤之以鼻。

    他翻开日记:“过年我回秦家那段时间,一直是季瑜做饭给我吃,你还记得吗?”

    江迟记忆力很好,立即记起了当时的场景。

    那阵子江迟被他爹关在家里,秦晏给他送对讲机那晚,季瑜也来了。

    秦晏跟秦父关系并不是很好,江迟劝秦晏别不值得的人生气,秦晏说他不怎么和秦父他们见面,连吃饭都是单独和季瑜在小南楼吃。

    江迟回忆道:“季瑜当时好像说:入口的东西要自己做才放心。”

    秦晏点点头,摊开日记本,将其中一篇日记指给江迟看:“有人在我和季瑜的汤里下药,那晚我不在秦宅,两碗汤都让季瑜喝了。”

    江迟一目十行,迅速读完了季瑜在2月24日写下的日记。

    越看越是心惊。

    这篇日记值得关注的点太多了:

    【秦宅的饭不干净我喝了每晚的例汤以后,忽然就全身燥热,神志不清,狂躁难安他们居然在我和秦总的汤里下药从那以后我就自己做饭吃了】

    江迟震惊地抬起头:“他们为什么要给你和季瑜下药?”

    秦晏眼神幽暗深沉。

    他翻过两页日记,对江迟说:“你再看这篇。”

    【季瑜日记——】

    2024年2月27日,阴。

    我又感冒了,头好疼。

    秦伯父今天叫我到主楼去,旁敲侧击地问我和秦总的感情怎么样,我瞎编了一大堆,也不知道他信没信。

    当时我没有听懂他是什么意思,后来才反应过来,他以为我生病是因为我被/睡了。

    无语了我。

    我很想骂人,但我没有,因为秦伯父,不,秦文海接下来的话让我感到害怕。

    我已经可以确定,那天在汤里下药的人就是秦文海。

    他想让我和秦总发生关系,然后报警诬告秦总强/奸。

    秦文海没有明说,他讲的很隐晦,刚开始我真的没有听懂,他就说得明白了一些,想让我误以为给我下药是秦总。

    我真的笑了,秦总那晚都不在,给我下药图什么?

    秦文海不知道我喝了两碗药,以为我生病是因为和秦总事成了,还暗示我下次要记得留证据。

    如果秦文海发现我已经知道下药的是他干的,会不会来对付我呢?

    我想我应该把这件事告诉秦总,但我很害怕。

    秦总会相信我吗?

    秦文海连秦总都敢暗害,如果知道我把这件事说了出去我好怕他会悄无声息地弄死我。

    就像弄死秦大哥的妈妈一样。

    作者有话说:

    这篇日记涉及主线剧情,无法作为彩蛋,敬请谅解。

    第75章 第 75 章

    他选择相信书中的秦晏。

    秦知颂的母亲名叫邹媛媛,与秦父秦文海是大学同学。

    在那个年代,人们的思想还比较保守,女大学生在校期间怀孕是天大的丑闻,要承受的流言蜚语难以想象。

    秦文海原本是不打算要这个孩子的,他说服了邹媛媛去医院做堕胎手术,却不想此事被邹家父母知晓,邹家父母将邹媛媛藏了起来,直到三个月后才上门讨要说法。

    一般孕妇怀孕六周就可以做亲子鉴定,邹媛媛此时怀孕三个月有余,别说是做亲子鉴定,就是秦文海再想带她去做引产手术,正规医院也不会轻易给做了。

    邹家逼着秦文海娶邹媛媛,为避免事情闹大,秦文海当时允诺先把孩子生下来,等到了法定年龄就结婚。

    可邹媛媛最终因为难产早亡,到死也未能嫁入秦家大门。

    难道邹媛媛的死,并不是个意外?

    这段旧事年代久远,别说是秦晏和江迟,就连秦知颂本人对自己的母亲也没有任何印象。

    江迟倒是记得他妈妈曾经讲秦家风水不好时,提过这段往事。

    邹媛媛产子那天是个周五下午,原本并没有安排手术,产妇却突然发动起来,本是想顺产,但一直顺不下来,后来好不容易生下来,又不知为何血崩,抢救了好久,最后还是没能救下来。

    邹家后来也找秦家闹过,但邹媛媛的父母无权无势,也没能掀起什么风浪,听说邹家最后还是收了秦家不少钱,这事最后不了了之,没了后续。

    外界对于豪门中是是非非的揣测从未停息,关于邹媛媛的死因,当年也有流传过诸多版本,只是大多语焉不详,自相矛盾。

    待到秦文海与秦晏的母亲结婚时,此事已经过去几年有余,再也没什么人提起。

    一般文书的纸质档案只保留二十年,时至今日,只怕连医院的存档都很难查到了。

    季瑜在日记中忽然提起此事,究竟是真发现了什么,还是从别处听到风言风语?

    他究竟知道些什么,又想要暗示什么呢?

    秦晏面色凝重,细细思量往事。

    难怪祖父临终前交代他,要对父亲敬而远之。

    秦晏从前只当这是祖父最后的宽容,宁可舍下海内产业不管,也不愿秦晏与父亲针锋相对。

    直到看见季瑜日记所记载的内容之后,他才明白祖父此言背后的深意。

    祖父不许秦晏轻易回国,或许就是担心秦晏栽在秦文海的诡谲阴谋之下。

    秦晏面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语气也是淡淡的:“看来我几次三番回国,倒让我爸误会我是来争他手里那点权力的。”

    江迟握了握秦晏的手:“你想怎么办?”

    秦晏眼睫微垂,盖住了眼神中的暗芒。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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